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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我中了苗疆少年的情蛊》 20-30(第8/27页)
吗?”
“他们已经知道了我的下落,那肯定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与其这样——”
公子珩粲然一笑,清冷的眸子里闪过一抹格格不入的冷厉,“不如今夜就端了他们。”
羲珩牵着姜黎彧的手继续往前走,“它们默认这里是家,会呼朋引伴源源不断地赶过来,能在一定程度上弥补兵力不足。”
姜黎彧轻点下颌,“怪不得你沿路设置禁术阵,这里以后就是蛇窝,万一有谁误闯进来八成是出不去了。”
好长一段时间没有回来,竹屋小筑依旧一尘不染,明显有寨民定期来打扫。
天色已晚,羲珩和姜黎彧暂歇下来。他被姜黎彧压在花海里,被迫当磨刀石,一遍遍喊姜黎彧想听的那个称呼。
两个人在一起久了,在情.事上也有足够的默契。姜黎彧拍他一下,他就会下意识抬高月退夹得更紧。姜黎彧俯下身,他就知道他又想接吻。姜黎彧咬他的喉结,他就会圈住姜黎彧的脖颈,搂着他和他同时登顶。
星夜灿烂,花海也浪漫。他们在紫阳花的围簇中厮混了一次又一次。
姜黎彧折了支紫阳花,把花瓣都洒在他身上。蓝紫色的花瓣贴着瓷白的肌肤,与斑驳红痕交相辉映,极大程度的刺激着人的感官,拉扯着姜黎彧的凌虐欲。
他攥着羲珩的腰,用力到指下的肌肤都掐出了红痕。那条细细的流苏畲银腰链环着纤细的腰肢,在星月照耀下丁零当啷的响了一夜。
第二天晌午,两个人才堪堪起床,洗漱完一同坐在铜镜前束发。
自打到岜夯山归隐,姜黎彧的头发就一直是羲珩在梳。他手巧,会编好几种辫子,每天都看心情随机给姜黎彧编。
但梳得最多的,还是按照苗寨习俗把鬓发编成三股蜈蚣辫束于脑后,扎出的发型颇具异域风情。
束完发,两个人凑在一起接了个不长不短的湿吻,然后一同回歹罗寨。这次回寨很像回家省亲,寨民都特别热情。
公子珩在岜夯山休息了几天,走的时候怀里揣着从竹屋小筑和吊脚楼的香炉里偷取出来的香灰。回乾水城后,连同上次偷藏的那一份香灰,一起交给了医师。
“这个香……含有大量解忧花。”医师道:“有很强的安神助眠功效,会让人昏睡,但对身体无害。城主最近是思虑过重睡不着吗?那可以在入睡前点一些,会睡得更香。”
夏风仓皇而过,走廊里蓦然响起银铃叮呤当啷的脆响。沈观南听见身后传来一声低低的叹息,头皮立刻炸裂开,四肢颤颤生寒。
“你还是想起来了……”
黎彧阴恻恻的嗓音响在耳畔,逐渐和梦中的声音交融,“哥哥,你要是能全部忘掉,那该有多好。”
第 23 章 掉马
沈观南缓缓地,缓缓地转过了头。
黎彧长身玉立在窗边,周身都沐浴在暖融融的日光中,明明该是温暖的画面,却莫名透着森冷,仿佛阳光于他而言只是经过。
清风猛然灌进来,撩动两个人散碎的发。沈观南怔怔地,一眨不眨地,难以置信地望着这张温煦无害的脸,眸光忽明忽暗地闪烁着。
他缓缓抬起手,隔空遮住黎彧的下半张脸,深深地凝望那双漂亮得能蛊人的眼睛。
那是一双狭长的,眼尾微微上扬的狐狸眼,眼尾的睫毛要比其他部位的更长,双眼皮的褶皱比常人宽深,一直延伸到眼尾,只需稍稍垂眸就能凝出三分阴鸷。
与南疆王如出一辙。
沈观南指尖发颤,身体发冷,脸上的血色一点点褪了下去,白得如同见了鬼。
原来黎彧就是南疆王,南疆王就是黎彧。
他白日陪在身边,装得天真纯情,让沈观南连吻一下都不敢,生怕唐突了他。可在夜里,他一次次入梦,多加强迫,把能做的不能做的几乎都做尽了,像个摆脱不掉的恶魔。
太可怕了。
实在是太可怕了。
明明是那么相似的眉眼,他却到现在才发现。黎彧哄骗他的时候都在想什么?是觉得他愚蠢好骗,还是有那么一点心有不忍?
沈观南蜷缩着手指,慢慢收回手,然后就像刺激过度,情绪失衡,陡然露出一抹惨淡至极的笑,“……真的是你。”
闻言,黎彧瞳孔猛然一震,眉眼有了很轻微的变化。他喉结滚动好几圈,再开口时声音低哑许多:“是我。”
沈观南定定地望着他,双唇蠕动颤抖,眼珠很快就蒙上了一层水雾,清亮亮的,像浸在水里泛着潋滟碎光的玻璃珠。
他这个人外柔内刚,很少露出脆弱的一面,更没用爱恨交织的目光看过谁。
黎彧的脸色瞬间就白了几个度。
南疆王说泡药浴能解蛊毒,就是不知道这种药对黎彧的蛊有没有用。
沈观南出去端了一簸箕药草,到后院烧了一锅药草汤,把汤药倒进浴桶里,又兑了些溪水。
温度调到适宜,他架着黎彧的胳膊,再次费了一番儿功夫才把人折腾进浴桶。
黎彧一直没有醒,在浴桶里也蜷缩着身体。沈观南又烧了一锅热水,一直注意着浴桶里的水温,时不时就加一桶热水进来。
这药浴似乎真的能缓解他的痛楚,沈观南感觉他哆嗦着发颤的幅度没有那么大了。
天蒙蒙亮的时候,黎彧才安静了下来,没再抽搐颤抖。沈观南依旧看着水温,不断往浴桶外倒水,再往浴桶里加水。
热气腾腾而上,被冉冉升起的太阳光折射出梦幻的光亮。黎彧眉宇轻轻地动了动,缓缓睁开双眼。
蜀堂紧挨着一间两层高的吊脚楼,不大,一楼厅堂摆满了博古架和竹简,像一个小型图书馆。
二楼也靠墙摆了一圈博古架,但中间区域空了出来,横放着一张罗汉榻,应该是大祭司闲来小憩的。
这栋楼紧挨着温泉,坐在空窗边能看见农田和小溪,沈观南目测着罗汉榻的宽度,感觉不到一米五,睡两个人肯定会挤。
不过,
今晚如果是和黎彧一起泡温泉,那他大概率没什么机会睡觉。
有过上一次的经验,沈观南放开了许多,也做好了心理准备。只是没想到,他不是没有机会睡觉,而是根本连罗汉榻的边都没沾到。
黎彧在温泉里折腾了一夜。
再睁开眼,他已经清清爽爽地躺在竹屋小筑的竹榻上,不知黎彧是怎么把他弄回来的,还给他上完了药。
沈观南浑身都是新旧交替的痕迹,一看就知道昨夜有多激烈。他跟没了骨头似的,趴在榻里补了个回笼觉,下午才起来供奉那尊神像。
南疆王说供奉的心意要诚,沈观南就诚心诚意地上了香。神像肩上落了几许烟灰,他打湿了帕巾想擦一擦。刚擦几下,黎彧就从外面急匆匆地跑了进来,攫住他的手腕制止。
他胳膊上黏着一抹潮湿,不知是出了汗还是沾了水,声音也湿漉漉的,像流淌在山间的小溪:“哥哥,不要触碰神像。”
沈观南不理解:“可是落灰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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