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喜欢上一个姑娘: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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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就站在不远的门口处,也不知听了多久。

    而她早先派出去看着的两个宫女,此刻皆是被压在地下,战战兢兢地跪着,怕是连报信都忘记了。

    “陛下怎么来了?”淑妃压下心底的颤意与惧然缓缓上前去,想要拉住他的胳膊,“妾身在流华宫里盼星星、盼月亮,可算是将陛下盼来了。”

    萧君湛躲过她的触碰,跨步迈进门去。

    身后的禄喜则是抱着什么东西进来放到了

    桌案上。

    “淑妃看看,还记得这是什么?”

    禄喜将那盒子上的绢帛掀开后退到一旁去,显露出来的分明正是那日自己赠予熙嫔的茶盒。

    这铃兰还真是乌鸦嘴,将霉运都引到自己身上来了,当初真是就不该见她机灵而提拔起来。

    淑妃的心里闪过一丝悔意,可是面上还是故作镇定:“这个应当是妾身赠给熙嫔妹妹的茶叶?可是有何不妥?”

    “妾身平日里也同妹妹一般喜茶赏花的,若是犯了熙嫔妹妹的忌讳是妾身的不是。”

    她的姿态都放得这般低了,总不能陛下连左家的面子都不在意吧,更何况她并未犯任何实际上的过错。

    “你的宫女聋不聋朕不知晓,可是朕不是聋子。”萧君湛眼神锐利扫向她,一字一顿道:“淑妃准备让左礼峥替你准备些什么东西?”

    “茶叶?”

    “还是毒药?”

    “有吴家在前,没成想淑妃仍是不知所鉴。”

    “有太后在前,没想到你对朕这条命也那么有兴趣。”

    淑妃的脸色忽的煞白,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陛下误会了,妾身、妾身从未想过谋害陛下啊。”

    正如淑妃所想的,她送出的茶叶不论如何都能看做是无心之举。毕竟寻竹如今并没有身孕,而那玩意是潜移默化地发挥作用。

    若是寻竹不通些药理,那么那日她同陛下便都不会放在心上。倘如再碰到个粗心的宫女将其泡了茶,后果当如何?

    萧君湛试想一番都觉得心惊。

    可如果是这对象转移到了天子的身上呢,谋害君主,可就不只只是杀头那么简单的罪名。

    当然,萧君湛不是什么因为毫无证据就定人罪名的昏君。

    就是他想,若是叫阿竹知晓他无缘无故便杀了宫妃,想必也要规劝。

    淑妃眼下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

    她们这位陛下是铁定了心思要护住熙嫔,也是狠了心宁可得罪她们这些身后有着世家的妃嫔也丝毫不退。

    最开始的时候,她写过多少封信给兄长,陛下不若先皇、不若先皇

    可是兄长却不以为意,甚至不惜、不惜以准备向陛下奉上幼妹入宫为威胁,以让自己尽快想办法侍寝并怀上孩子。

    一年前幼妹曾同她通信,告诉自己她已经有了想要嫁的郎君,字里行间都是女儿家情窦初开的欣喜与快乐。

    她又怎么能忍心让冷心无情的兄长再将幼妹同她一般送进这一眼望不到头的地方?

    可是如今,该怎么办呢?

    陛下若是已经容不得她,那么在兄长同左家眼中自己便成了弃子以兄长的野心,会放过妹妹吗

    淑妃瘫在地上,似乎也已经失去心气解释什么,面如死灰。

    *

    寻竹是被突然贴上来的几丝冷气冰醒的,艰难睁开眼睛喃喃问道:“陛下出去了?外面很冷吗,陛下身上怎么这样凉?”

    “嗯,”萧君湛将人往自己的怀里窝一窝,“许是穿得有些少,阿竹帮朕暖一暖好不好?”

    “好,”软和地应声过后,寻竹将脑袋埋进他的胸前,手臂环上他的腰身,“陛下是不是去流华宫里了?”

    “阿竹又知道?”

    “那是”寻竹回握住他抓自己的手,宛然一笑:“陛下身边可到处都是妾身的眼线。”

    实则是今晨他起身的时候,自己朦胧间听见他吩咐禄喜去将那个茶盒取出来,因而猜到陛下或许是要去见一见淑妃。

    “阿竹不担心吗?”

    “担心什么?”寻竹抬眸看他,“担心陛下移心淑妃,还是担心陛下又半道上被哪位妹妹引去了?”

    “妾身想着,若是陛下心不在这里,想必妾身再担心也是无用的。”

    寻竹沉默了一瞬给他上眼药:“若是等哪一日陛下厌了妾身,还不如此前给妾身个白身让妾身出宫去;或者妾身早些自己离宫去,免得惹陛下生烦。”

    “不行,朕不允。”萧君湛将人拉到自己的身上来,语气异常严肃:“纵使假设也是不行的,朕不会给你任何这样的机会。”

    寻竹俯在他胸前盈盈笑着:“妾身说笑呢,既然应了陛下,那便是要陪陛下一辈子的。”

    一辈子哪里够啊,萧君湛望着她这副骄纵又恬然的模样,心想要很多辈子才行。她同那人都两辈子了,自己多要求一些应当是不过分吧。

    言归正传,他握着身上人的手说起适才的事情,“淑妃也不知是不是真是放下了,向朕交代了不少。”

    “她自愿认下蔑视宫规、扰乱后宫的罪名,倒是让朕觉得有些棘手。”

    毕竟她想做什么都没做成,怎不能就这样将人砍了,而按照宫规就是打入冷宫也是不够格的。

    因而他也只得先将人降了位分,禁足宫中。

    寻竹则是通过他的转述听出些旁的东西来,狐疑问道:“陛下是说,淑妃在您临走前还口不择言想要求您下旨给她妹妹赐婚是吗?”

    “是,”萧君湛也觉得有些好笑与疑惑,她既犯了错,又哪里来的胆子还敢求恩典呢?

    寻竹有些奇怪看了他一眼,她总觉得这话不像是口不择言。

    看着身上的人心思又不知跑到哪里去了,萧君湛烦闷凝眉,“那么关注旁人做什么?阿竹有这心思不若放到朕的身上。”

    他轻轻捏了捏她的手,商议道:“阿竹当时给朕缝的荷包都有些不好了,朕想再要一个。”

    不久前,他亲眼看着阿竹小心翼翼又无比珍重地将那人刻的玉佩收进了盒子里。纵使她是怕自己看见不快,自己也分外闷气与嫉妒。

    不过幸好,他同阿竹也是有自己的定情信物的。

    他不知阿竹曾经有没有为那人缝过荷包,可是既然阿竹没有提起过,他便掩耳盗铃当做没有。

    从前不作数,日后这荷包只能给他做才是。

    只是萧君湛却没想到寻竹听到他的请求后,会睨他一眼转过身去,狠心道:“没有,陛下去找旁人绣吧。”

    寻竹暗中捏了捏自己的右手,因着昨夜里用得过度,到此刻还有些酸软,怎也攥不起来。

    这事说来最该心虚的应当是陛下才是,可他此刻却能心安理得将脑袋搁到自己肩膀上,又要过来捉自己的手。

    “阿竹,朕错了”萧君湛低声诱哄着:“给你捏捏好不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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