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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朕喜欢上一个姑娘》 30-40(第4/24页)
娘不要担心,今晨都是太后娘娘诬陷您的,陛下怎么会信呢?”
“再说了,陛下喜欢您还来不及呢。”
“沉香,我问你一事”寻竹突然想要问一问:“你觉得今日的陛下也喜欢我吗?同今日以前一样吗?”
陛下不恨她、不厌她吗?
这样的问题属实将沉香问住了,她有些小心翼翼道:“陛下不就是陛下,为什么还分今日明日呀。娘娘将奴婢都弄糊涂了。”
是啊,十年后的陛下同昨日的陛下不还是同一个人吗?寻竹无奈摇了摇头,她又为何要分的那么清楚,又或许她心底又为何非要那个区分的答案呢。
可是后来寻竹便晓得,不是她非要分清楚,反而是陛下非要一个答案,他、又或许是他们,将此看得好似极为重要
而这样的征兆,只在当夜便显现了出来。
*
众大臣不知道为何今日早上皇帝突然罢朝,又为何突然回来。
只晓得数不清的御林军将上京围了个水泄不通,而所有大臣都战战兢兢站在太和殿里头,其前面、后头、左右两边皆是围满了兵士。
随即等待他们的是,坐在上首睥睨众臣而一言不发的威严君王,以及御史台和大理寺呈上来的数不清的罪证。
吴家的罪证,以及与吴家蛛丝相连的世家的罪证。
皇帝一个也没放过。
其余的世家可因牵连或者罪证较轻而从轻发落,可是吴家,卖官鬻爵、强抢民女、谋逆之罪、勾结外敌说是诛九族也不为过了。
顿时大臣们不禁人人自危,谁也不敢上前替左相求情。
左相被压在地上的时候还未曾缓过来,随即脑袋转过来后一把鼻涕一把泪地磕了不知多少个响头。可就是磕破了脑袋,皇帝也没给他一个眼神。
“老臣冤枉啊陛下,求陛下明察!”
“陛下明察啊!”
这里头当然有那么一项两项是吴家不曾做过的,可是谋逆的罪名都安下了,其余的罪名多也不多、少也不少的,皇帝自然是希望能多一些。
上辈子他是在四年后将吴家铲除掉,如今既然早已知晓许多东西,便没必要再留着这样的毒瘤祸害朝纲碍眼睛了。
“岑久渊,”皇帝拨弄着手上的佛串吩咐:“吴家抄家的事情,交给你来。”
“朕念在太后一心慈悲,多年为我朝子民祈福诵经,本不予发落吴家。可谋逆乃十恶不赦之罪,念在太后年事已高便免了诛九族之罪。”
而后满门抄斩,一个都不能留。
这是皇帝事先就交代过岑久渊的。
“臣遵旨!”
“逆子!你这个吃里扒外的”左相在看清是岑久渊领命后突然破口大骂,“我当年就不该同意你和云华的婚事!”
“相爷,”岑久渊嘴角一勾,冷笑道:“大公主同臣的婚事分明是太后提议,陛下应允的。哪里又来的找您同意了?”
难不成他一个丞相,比陛下还高
了去?可见其平日里蔑视皇威已经习惯了,或许因为吴家势大,一开始就没有将年轻的帝王看在眼底。
左相意识到了自己话说错了,急忙转头去看皇帝,却发现对方连一个眼神都没有分给自己,只是手微微一摆,命人将他拖下去。
可直到恍惚着走上刑台,全身被百姓砸满了烂菜叶子和臭鸡蛋,脑袋落地的那一刻他也没有想明白,皇帝究竟是何时将他吴家的底细翻了个底朝天。没有个几年的功夫,那些东西压根挖不出来。
纵使有人查探,那么长时间他也该察觉几分。可事实是,陛下才刚刚掌权两年,而他半点消息都没有收到,便被皇帝连根拔起。
吴家,最终还是败退在了他的手上。
悔恨啊
尽管左相被拖拽了出去,太和殿的众臣却并未松半口气,只因为左相只是个引子。皇帝既然能拿下宰相,又怎么可能会对他们手下留情。
而曾与吴家交往甚密的家族全部都悔不当初。
当初吴家如日中天,谁敢说没和吴家有点关系?否则还要不要在朝廷里做官了。
可皇帝也总不能将所有臣子都砍了脑袋,有些尽管与吴家有所交集之人,因着并未做出作奸犯科之事,又或者是情节不严重的,皇帝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他需要的是杀鸡儆猴,而不是屠朝。
在这场风雨中安然而立的也不是没有,岑家算一个,因为岑久渊的大义灭亲,也因为岑家一直以来比较中立的态度。
午门外血流成河,哀嚎声与求饶声不断。
众臣知晓,吴家倒下了。从今日起,陛下是真正成为大权独揽的帝王,这个朝堂也真正会是皇帝的一言堂,没有什么可以再阻止这位帝王做出任何决定。
日后不会有吴家,皇帝也不会允许任何第二个吴家出现。
解决完事情的皇帝异常沉默且安静,一个人走在宫道上,禄喜在不远处跟着。
天色已经有些黑了,往常多是匆匆来往乾清宫与御书房之间的皇帝,第一次有些兴致地停下来抬头看去。
这宫墙高,他是知晓的。
原来这样高。
天色已经渐渐黑下来,就像是人的内心,慢慢升腾起黑夜与孤寂。做帝王的从来都是孤家寡人,先皇这样说。那时候先皇还一边活在对宸妃死去的悔恨中,一边不忘选秀纳新人。
皇帝也不知道,父皇有的时候是真的沉迷于声色,还是不停用声色填补内心的空虚。或许是前者吧,他想,毕竟作为帝王,全天下都是自己的,还有什么可空虚的。
可是许多年后他也明白了,皇帝也有得不到的东西,也有害怕失去的东西。
宫道上太安静了。
“陛下,适才熙嫔娘娘遣人来问,陛下何时回去用晚膳?”
“她如今在何处?”
禄喜垂眸道:“娘娘还在乾清宫里头呢,并未回关雎宫。”
皇帝嘴角一勾,朝着乾清宫的方向走去,直到看到那一抹亮灯,还有披着披风等在殿门口的女子,心底好似荒芜的沙地里涌出一股暖流来,浇灭了一天的燥意与闷痛。
他遣退了宫人,将她领到桌前,什么也没有说,可是寻竹却莫名觉察出陛下此刻的心情不错。
寻竹下意识站起身来,像从前那样子为皇帝布菜,可是却突然被他拉住,“阿竹待我,还同从前一般吗?”
她不明白这是何意,只是说:“奴婢永远在陛下的身侧,不论发生什么。”
“可你是他的熙嫔了啊”皇帝轻笑一声:“也是朕的了不是吗?”
她拒了嫁给自己,可是却愿意做他的嫔妃,这让皇帝怎么可能不介意。
眼睁睁看见她主动亲吻曾经的他的时候,拳头攥碎了也阻止不了分毫,又让他怎么可能不嫉妒发疯?
可是阿竹不能拒绝帝王啊,这又怎么能怪她一个宫女。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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