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喜欢上一个姑娘: 2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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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来这宫里也了解甚少。”

    她是在这宫里张牙舞爪惯了的,这群宫女太监里就有几个是从前的老人,亦是只听候她的吩咐。齐嬷嬷这个人她没从哪个宫里听说过,想必也是个新人。如今若是连分配宫女太监的活都被揽去,她还怎么在这宫里头耀武扬威?

    “哦?”寻竹本想着起身来,又坐了下去,“郑嬷嬷这是对着本宫的安排有些不满?”

    “当不得,当不得”郑嬷嬷比之所有人都清楚这个娘娘原本是个什么身份,打心底里瞧不起这些爬床的玩意儿,可面上还是不得不逢迎着,“娘娘说笑了,奴婢哪里敢?只是娘娘毕竟还年轻,初为一宫之主,想必许多事情不甚清楚。”

    “奴婢在这宫里也待了近二十年了,总归是比齐嬷嬷要懂些的。”

    “这么说,本宫还需谢着郑嬷嬷了?”

    郑嬷嬷笑眯眯垂着腰,将身上不合身的衣服都掐起了厚厚的褶子,“担不得担不得”

    第26章

    “嬷嬷真是好大的架子,我这第一回做主子,竟不知是哪宫里的规矩,做奴才的能做主子的主?”

    寻竹厉声质问着,将那茶盏摔到地上碎了一地。

    那郑嬷嬷这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又或者是此刻才真切地认识到面前这人是真正意义上关雎宫的主子,不是什么可随意拿捏的人。

    她哆哆嗦嗦地跪下时,恰好跪到了那碎瓷片上,虽硬生生抗了下来,可是额头上已经冷汗直流,“娘娘恕罪,是奴婢、奴婢逾越,还请娘娘宽恕奴婢一次!”

    人群里那几个关雎宫的老人,见郑嬷嬷都如此低声下气了,不禁打了个寒颤,连心里弯弯绕绕的心思也少了几分。

    寻竹没有看她,而是自顾地站了起来,低笑一声才说着:“适才我曾说了一句,在这关雎宫里的人啊,不论见着谁都且长些眼色,这便是我第一条宫规,可别出去一趟再回来,连你家主子都不认得了。”

    这时候一旁的齐嬷嬷厉声问道:“娘娘训话呢,可记着了?!”

    在场之人无不行礼应答。

    “行了,这毕竟是初识,犯些小错小惩小戒也就过去了。郑嬷嬷起罢,嬷嬷这么大年纪了,也算是宫里的老人了。若是再跪出什么毛病来,等明个传出去又说我这关雎宫磋磨人、头天就罚你可怎么好?”

    寻竹这话既是敲打郑嬷嬷,又何尝不是敲打在场余下的人。

    “娘娘说笑了,”郑嬷嬷赔笑道:“谁说出去那也是奴婢犯了错,娘娘规训而已哪里算罚?”

    “如此甚好,我那还有些药,待会命沉香去取了给嬷嬷擦一擦。嬷嬷年岁大了,这些日子便好生养着吧。”

    “谢娘娘赏赐。”

    众人躬送着寻竹离去,心里不约而同想着,这个主子并不好糊弄。最开始那些瞧不上或是鄙夷的的念头也慢慢散去。

    回想着沉香的际遇,可见这个主子是赏罚分明的,认真做事不愁没晋升。如今沉香虽然领了大宫女的事,可仍旧只是个二等宫女罢了,她们等人也还是有机会的。

    关雎宫唱了出“戏”,其余各宫也因为陛下突然封了一个嫔而闹得厉害,虽然没人敢闹到陛下那边去,可太后这边她们却是敢吹耳边风的。

    太后自己就是出自世家,先皇在位期间一箩筐的肮脏事情不少,她手上沾染的宫女、那些未出世的孩子的血也数不尽,因而平生最是厌恶这些爬床的宫女。

    皇帝倒是孝顺的,至少明面上他仍是雷打不动的请安。

    而纵使没有那些后妃前来报信,这后宫里有点风声也略不过去太后的耳朵,她也仍是要皇帝来问一问的,恰如此刻她指着皇帝气到有些喘不上气来。

    “皇帝不想送公主和亲,哀家未曾多阻止;皇帝想要出兵,哀家赐下懿旨给那苏氏女殊荣,如今这是该皇帝任性的时候吗?皇帝口口声声说着不急于皇嗣而不愿意进后宫,到头来却抬了一个小小宫女做嫔?”

    “还一宫之主,皇帝怕不是昏了头!”

    太后有些上气不接下气,身边的嬷嬷急忙倒上茶水为她顺气。

    对面的皇帝神色微变,大刀阔斧坐着,抿了一口茶水放下,“不是朕昏了头,怕是母后昏了头。”

    “母后在宫里待得久了,许是有些糊涂。这后宫是朕的后宫,朕想着抬谁、或者宠幸谁,还要经过母后的准许吗?”

    “哀家不是这个意思,”太后冷下心来,也知晓自己操之过急,“我知道两年前这选秀都是哀家给你操办、人多是哀家给你选的,你心里有怨气也正常。你不喜这些后妃,那边再行选秀就是了,你喜欢那个宫女封才人人也就罢了,不该坏了规矩。”

    “规矩是父皇定的吗?”皇帝讽刺问道:“母后才最不该跟朕讲什么规矩。”

    先皇什么坏规矩的事情没干过?宠幸宫女、君夺臣妻,这些前朝后宫都是公开的秘密。

    而太后,能做到这个位置,能在先皇死后把持朝政六年,还能在还政之后活的这么舒服自在,若是讲规矩早就下去陪先皇了。

    太后并未理会他话语中的讽刺,她强势惯了,自然听不得许多话,更何况这是针对她的。纵使对面是皇帝她也分毫不让。

    只是太后的思想仍是停留在许多年前,那时候她仍是垂帘听政的太后,而皇帝还是一个空有抱负而无实权的傀儡小儿而已。

    后宫里太后仍是尊贵如老佛爷般的存在,在前朝吴家的势力依旧如日中天,就连皇帝也要忌惮三分。这或许给了太后许多错觉,她仍旧

    是在前朝后宫说一不二的存在。

    可她忘了,皇帝已经不是小儿,他可以从十二岁时蛰伏六年,事事依靠着这位掌权的太后娘娘,也可以在十八岁的时候手刃亲兄弟,以她亲儿的性命威胁她还政,亦可以此刻冷漠地站在她的身前说着让她心扎的话。

    皇帝还能做的更多的,可是她的身后还有吴氏,他不敢妄自动她,这也是为什么两年前皇帝发动政变却并未将她软禁、还须得做出一副母慈子孝模样。

    吴家是太后的倚仗,也是卡在皇帝喉咙里一根不上不下的鱼刺。

    “母后可至,此次运粮食,朕最先想到的是谁?”

    皇帝自顾自说着,“是岑久渊。”

    岑御史的嫡长子,名唤久渊,两年前尚了大公主萧云华。

    岑久渊儿时曾是萧君湛的伴读,成年后也做过他的御前侍卫,十几年的交情,关系自然是亲厚。只是人一旦成年,便有了许多的不得不为、亦有了许多的难言和苦衷。

    而他自尚了公主后,岑家与吴家便近了许多,如今也成了京城数一数二的世家。

    皇帝也许久不愿记起这么个人,岑久渊少年聪慧,怎可能不知晓皇帝对吴家的忌惮?

    可自小的好友,还是毫不犹豫地奔向吴家的阵营。

    “这大驸马,曾经也是武功不错的,其名头在京中倒是不亚于五弟。”

    不知想到了什么,皇帝笑了笑,“想当初,五弟自幼生的唇红齿白、朕的些个皇帝皇妹们着实都愿意同他玩,只是可惜五弟这不足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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