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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我救赎他,谁救赎我》 70-80(第7/17页)
不清了,12月吧。”
“她的伤口是谁处理的?”
“我喊来的私人医生。”
林西彩坐在另一个房间,面上不显,心里却是忐忑的。
她不质疑付砚修的智商和头脑,只要他想,他能回答出最完美的答案。
但她不敢保证,他是否愿意做一部分牺牲来用这种方式保全她。
她在赌,赌他愿意帮她。
这种内在的紧绷和紧张,一直持续到有警察过来通知她可以离开了,才稍稍缓解。
走出警局的那一刻,她手心出了一层汗。
付砚修开车来的,比她前一步出来,彼时正沉静坐在车上,见她出来,站在路边发呆,不耐烦地鸣了下笛。
林西彩顿了顿,迟疑片刻,开车门坐进了副驾驶。
付砚修没有同她讲话,一句也没有,他甚至没有看她一眼。
车子发动,往前开,并不是回家的路,林西彩看他一眼,没敢说话。
他只是开车,却好像也没有目的地,许久之后,车子突然停了下来。
天边太阳已经半落,天空变橘变红,余晖透过街边的梧桐树,在车窗玻璃上映出碎光,车内两个人的脸,也在着斑驳的橘红色碎光中闪烁,透出一种纠结又拉扯的沉静。
他们好像都很平静,又好像谁都没那么平静。
他们的车子停在一个不该停车的地方,正如某些过分复杂的情绪无处安放。
这样沉默了好一会儿,林西彩先开口打破了僵局。
“谢谢你。”她说。
付砚修没有看她,顿了顿,平淡吐出来几个字:“我欠你的。”
林西彩知道他说的是衣帽间那次的事儿,以及那个她强行要来的,承诺。
——“以后如果我遇到了一个我解决不了的难处求你帮忙,你要帮我。”
林西彩扭头看着身边的人,眼神罕见软下来,清亮真诚:“还是谢谢你。”
下一瞬,垂在一旁的手腕被一只手抓住,付砚修看过来,直直刺向那个她回答不了的问题:“你怎么做到的?你把那个人藏到哪里了?”
林西彩没有回避他的视线,却也没说话。
在这件事上,她确实没办法开口。
因为这不是一个问题,她只要开口回答了这个,必然会有下一个、下下个,比如空间是什么?你为什么会有这种东西?你究竟是谁?你来自哪里?你的目的是什么就好比围巾上的一个脱落的线头,只要把这个线头交出去,整条围巾都会毁掉。
“哪怕到这个地步,你对我连句真话都不愿意说吗?”
付砚修盯着她,像在追问她,又像在嘲讽自己,“我就这么叫你不信任么?”
“对不起。”林西彩顿了下,解释的语气,“我没有不信任你。只是有些事跟你没有关系,我不想让你淌浑水。”
“你不觉得现在说这种话有点晚了么?”
付砚修似乎想发火的,声音却低下去,“你这趟浑水,已经快把我淹死了。”
第75章 你到底要怎样
林西彩怔怔抬头,竟从那双矜贵自傲的眼睛里瞥见一汪带着自嘲的哀伤。
林西彩心中一颤,“对不起。”
付砚修没再说话,重新发动了车子。
那份笔录很快传到了付昌民耳中,因为这份笔录,付砚修被付昌民用了家法,用了二十年来最严厉的家法。
付砚修跪在书房里,戒尺打在后背上,血肉模糊。
付昌民真动了气,心疼,更心痛!林西彩跑过去求情,付昌民更生气,只觉得家教不严,家门不幸,那么用心地教那么用心地养,结果他最看重的人竟然做出这种不光彩的事儿,他让他失望了,
从未有过的失望。
付雪繁在旁边哭,林西彩说这是个误会,根本没有什么的。
“误会?什么误会?”付昌民拿着戒尺的手都在抖,“他能干出这种事来,什么误会?”
“没什么误会,”付砚修看过来一眼,那张冷峻的脸上起了一层薄汗,眼神执拗孤傲,“是我鬼迷心窍。”
“你还有脸说!你这个混账!”
说话间,那柄长长的粗糙的戒尺在他血淋淋的背上又补了两下。
付雪繁身体随着那两下颤了颤,大声道,“哥哥喝酒了,又不是故意的!”
“喝了酒是借口吗?从小怎么教育你们的?”
“那你也不能下这么重的手啊,”付雪繁看着哥哥被打得不成样子,连着哥哥的份儿一起委屈,大哭起来,“要是妈妈还在,一定见不得你这样打哥哥,哥哥从小到大犯过什么错,就这么一次,你就要把他打死吗!”
付昌民身体僵了僵,动作顿住,目光越过几个孩子看向书架上亡妻的照片,眼睛亦是一红。
半晌,颓然放下手中戒尺,喃喃开口:“我的错,我没有教育好孩子。”
林西彩很少哭,哪怕被李慈抓起来折磨那一天,她怕成那个样子,也不曾掉一滴眼泪,可当下各种愧疚难过的情绪混杂在一起,看着被打得浑身是血的付砚修,看着一脸失望落寞的付昌民,看着一旁啜泣的付雪繁,她的眼泪也开始不受控制地往下掉,越掉越多。
“他一点错都没有,是我的错,是我”
“钟菲。”付砚修突然喊她的名字,“你给我闭嘴。”
两相对视,两个人都明白是什么意思。
他们都知道不是这样的。
可事情发展到现在,他们什么都不能说。
因为一旦开口,就会面临一个又一个问题,早晚有那么一个问题能让他们露出破绽。
付昌民似乎突然有些疲惫,临走看了付砚修一眼,“跪在你妈面前反思,什么时候彻底反思明白了,什么时候出来。”
“可是哥哥身上的伤”
“那是他该受的!你,你们两个,都给我出来,”付昌民说,“让他自己反思。”
两个女孩被付昌民训离了书房,关了门,付昌民走之前连灯都给他关了。
书房暗下来,昏暗,安静,付砚修跪在那里,那张矜贵自持的脸上没有太多表情。
背上的伤火辣辣的疼,渗出来的血将衬衫浸透黏在伤口上,微微一动就会有种撕裂的痛感。
很痛,但叫他清醒。
他确实该反思一下,付砚修想。
他跪了很久很久,从日落时分跪到深夜,书房中连最后一丝光亮也不见了,铺天盖地的黑漫进来,几乎要将他和那颗纠结仓皇的心一同吞噬掉。
他的膝盖从最初的刺痛化作钝重的麻木,两条腿像灌了铅,像被钉死在那里。
他似乎在想事情,脸隐在夜色中,晦暗不明,因为想得入神,似乎连腿上的僵硬和不适都感受不到了。
不知过了多久,一道微弱的极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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