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威: 2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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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心尖肺腑被这股说不上来的情绪充盈得满满当当,他音量轻轻地问,“学这个干什么啊。”

    手术当天两队顶级医生待命,设备检查了一遍又一遍,光是准备工作医疗部就模拟推演了三百遍,轮得到alpha学这个么?这段时间梁世京给他喂水、擦拭身体、喂饭没有多么难得可贵,但梁世京为了这可能用不上的细枝末节学习,学多久了?一定练习过很多次吧?不然动作为什么这么熟稔呢?温言又想,如果今天他不需要梁世京的搀扶,梁世京在背后默默做的一切是不是永远都不会被他知道?

    温言难以想象,难以想象地高兴。

    “怎么了?”梁世京抚上他脸颊。

    回神,眼皮一眨他发现自己哭了。

    在不短不长的恢复期里,梁世京也有不熟练的事情,比如抱孩子的姿势就很差劲,哄孩子更差劲,他对什么都不上心,偏偏计较omega喝水的杯子温度……

    当伤口恢复得差不多,这天下午育儿师抱着孩子过来,小小的婴儿刚刚吃饱喝足,正躺在“父母”中间睁着大眼睛乌溜溜地瞧来瞧去。

    嗯嗯,左边的父亲很帅,不错。

    嗯嗯,右边的爸爸温柔,很好。

    “他都出生半个月了,我们是不是该给他取个名字了?”温言单掌撑着脑袋故作严肃地问。

    “嗯,有想好的么?”梁世京亦撑着脑袋朝他望来。

    “你取吧,我最近脑袋空空。”

    “梁望佑怎么样?”

    “我就知道。”温言弯起嘴角。

    “知道什么?”

    “你早就准备好了。”

    Omega和孩子躺在alpha右边,一大一小轮廓能看出极其相似,alpha什么都不需要做,只需要抬抬眼向右望来,omega就会一直在他身边。

    “是哪两个字?”温言说,“感觉很好听,为什么是这个名字?”

    梁世京暗藏私心,言简意赅地说了另一个理由。

    “好名字。”温言吐吐舌头,“其实我也取了,不过最近我好像变笨了,忘记了是什么。”

    过了好一会儿,梁世京垂着眼帘握住他的手,“没关系,不是你的问题。”

    精神药物的副作用一旦显现说明停药迫在眉睫。omega自顾自逗着孩子,还不知道alpha精心策划的南柯一梦就要醒了。

    其实南柯一梦只是体面的托词,这个长达一年的梦境是巧取豪夺的陷阱。

    “首席,可以停药了。”深夜,胡立一针见血地提醒。

    岑寂的书房里弥漫着淡淡的烟草味道,一线青色细线在alpha指尖久违地升腾,皎洁的月光落在他的肩膀。

    “你今天很忙是么。”这是手术后温言第一次泡在浴缸里,他惬意地哼出鼻音,白天睡太多现在睡不着了,仰头睁着眼睛问梁世京。

    “不忙,刚刚只是跟胡立聊了聊你的身体状况。”

    “好吧,我还想问你一个问题。”

    “嗯?”梁世京指腹插在他满是泡沫的头发里,听到动作一停。

    “我们是怎么认识的?是在孤儿院吗?”

    “不是。”

    “哦,那你怎么不回答前一个问题?”温言偏偏脑袋,“是不太美好吗?”

    梁世京垂着眼睛看着他:“我16岁的时候认识了你,那时你还不认识我。”

    “讲一讲,我想听。”温言好久没这样激动过。

    “没什么特别的,第一次看你照片以为你只是个漂亮的呆子,没什么感觉,后来你一点点长大,等你成年后我做了一些事情,然后你来找我了。”

    “我都不认识你,为什么会找你?而且为什么要等我成年?你做了什么事情?”

    “18岁才算合法不是么。”梁世京表情淡淡地说。

    是啊,18岁才能结婚呢,跟18岁的omega发生性.关系才算合法,18岁的同龄人还在读大学……

    “我……”温言脸颊一点点红了,“别人还在读书,而我……”

    18岁就大着肚子了……

    “以后你也可以。”梁世京问,“怎么突然问这个?”

    “哦,昨天我在琴房写谱子,收尾那段明明我想好了,可是写到墙上去的时候就忘记了,还有其他好多事情,纪领事说我已经看过那本书了,可是我怎么记不得呢?记忆最近变得好乱,是不是因为之前摔到了脑袋的缘故?”温言不解地说。

    梁世京把泡沫抹了一点在他额头。

    “你是想吻我吗?”温言眉眼弯弯地问。

    梁世京嘴角噙着淡淡的笑意,低头在刚刚抹过泡沫的地方轻轻一碰,“是。”

    “以后进浴缸的时候我一定会小心小心再小心。”温言信誓旦旦地告诫完,又惆怅起来,“记忆混乱会不会加重?如果以后我又忘记你了怎么办?”

    泡沫在头发上停留的时间已经过久,梁世京轻柔地给他冲洗掉,给他吹头发,给他擦干身体回到床上躺下,温言又变得很困,睡意蔫蔫地缩进被子里。

    “帮你想起来。”梁世京这才答。

    “什么?”温言迷迷瞪瞪睁眼。

    “温言。”梁世京罕见地叫他姓名。

    “嗯?”

    “喜欢现在的生活么?”

    “喜欢。”温言浅浅一笑。

    “愿意这样过一辈子么?跟我。”梁世京问。

    “愿意。”温言闭着眼答,说完想起什么似的半坐起来,“我今天还没吃药。”

    “不吃了,以后都不吃了。”梁世京深深凝睇着他,半晌后轻声说。

    这一觉温言足足睡了两天,跟一年前一样躺在大床右侧位置,迷茫地望向窗外,窗外橡木树在“一夜”之间从初秋变成了盛夏,耳畔传来咿咿呀呀的动静,扭头一看,乖巧可爱的婴儿吃着小手躺在身边,s级alpha坐在对面沙发。

    腹部,那里多出一条新愈的疤。

    尘封已久的记忆如潮水般铺天盖涌来,为什么多出一个孩子?为什么又会多出一条疤?

    一切都是怎么开始的?怎么变成今天这个地步?

    想起来了。

    是的。

    他的父亲温则成是刽子手,为了权力杀害了alpha的父母。

    是的。

    电闪雷鸣的雨夜,他敲开了橡木湾的大门,本来想用的致幻信息素迷惑alpha让自己见父亲一面。

    是的。

    错误发生了,当晚他被终生标记迅速进入依赖期,跟alpha没日没夜的交.媾,然后他怀孕了。

    是的。

    他也是帮凶。

    “你疯了……”

    “梁世京你疯了,我们这样的关系怎么能生孩子啊?”

    明明在睡前ome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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