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我们是联姻: 24-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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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要被压倒在台球桌上。

    属于付安书的温度几乎要把他烫伤,时梧欲张口,就又听付安书沉声继续道:“是因为商栩吗?”

    那气息又一次擦过时梧的耳畔。

    不容反抗的力道控制着他的双手,再一次推动杆子,击中母球,把袋口的花色球推入袋中。

    “你刚和他分了手,就和我结了婚。我破坏了你们的感情,所以你才会不高兴,才会讨厌我,对吗?”

    又一颗花色球落了袋。

    时梧耳朵和脸颊都在发烫,他想要收回手,却反而被攥得更紧,付安书击打母球的力道控制得很好,每次母球都能回到离他们不远的地方,要是他挣扎,反倒会引来付安书的一句“别乱动,专心学”。

    这姿势叫人怎么专心学!

    时梧难耐地呼出一口热气,“付安书,你能先松开我吗?”

    被控制着挥杆的动作停了几秒,一颗汗珠顺着时梧的脸颊滚落,没入球桌。他们就以这个姿势抱了十几秒,付安书渐渐地松开了手,时梧松开球杆,双手撑着桌面。

    分居得太久,他都快要忘了付安书那一夜带给他的压迫感。

    时梧深呼吸好几口气,才慢慢冷静下来,“我和商栩分手,是我们自己的问题,与你无关。”

    他重新攥紧手边的球杆。

    从付安书的角度望去,只见时梧的脸颊带着红晕,一直蔓延至耳尖,那双眼睛里盈了一层水雾,被咬紧后松开的唇瓣,此刻一片殷红。

    让人忍不住想要更过分,欺负得更狠一些,好让那些泪珠从那双漂亮的眼睛里,一颗一颗地往下落。

    他骨子里的邪恶因子在不安地跳动。

    付安书看着时梧的胸口起伏着,看着后者重新拿起球杆,完完整整地摆出了他方才为时梧调整的姿势,分毫不差。

    那双眼里的神情变了,透出几分坚毅和不甘,时梧对他说:“我有在认真学!”

    时梧用力推动长杆——

    然后戳了个空。

    “……”

    死一般的寂静在房间里蔓延开来。

    时梧的耳朵更加红了。

    付安书没忍住笑意,低下头去,“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他的笑声换来了时梧气急败坏的一个瞪眼,“不许笑!”

    于是付安书收了声,笑意只存在于眼底,他重新走回时梧的身边,张开了双手,“要不要?”

    时梧讶异于这人的厚脸皮,咬牙切齿地说道:“不要!”

    但那个假公济私的拥抱还是落了下来,又一次把时梧摁在台球桌旁,付安书敛了笑意,看起来就像是真的在好好教时梧打台球。

    一颗又一颗的球落了袋。

    直到球桌上仅剩下母球和黑8,付安书一边握着时梧的手寻找角度,一边不疾不徐地开口,“时梧,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调戏我?”时梧故意把语气加重,试图让付安书意识到自己的错误。

    然而并没有用。

    付安书笑了,随着黑8落袋,一局终结,他的声音在时梧耳畔响了起来。

    “我喜欢你,准备追求你。”

    “时梧,我不想和你离婚。”付安书顿了顿,“我从来……都没想过要和你离婚。”

    第28章

    时梧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自己可以先给付安书一个过肩摔,然后把人摁在地上暴揍一顿,才不枉他学了那么多年的武术。

    可偏偏每次四目相对,他都会被付安书眼里的“温文尔雅”给骗过去,这使他不自觉怀疑起来,他们贴那么近真的是练习需要。

    后来,时梧渐渐习惯了这种教学方法,他把心思更多地放在了付安书的讲解上。

    贴库球该怎么打、袋口球该怎么打、曲线球该怎么打……

    击打母球的哪个位置,会使它走怎么样的路线,还有什么时候该用什么力道,是轻推还是重击,付安书都讲得很细致。

    不知不觉,一个上午就过去了。虽然偶尔时梧还是会滑杆,也不能完全掌握高、低杆,但进步总归很大。

    时梧很兴奋。

    以至于他完全忘了要程莹去找个教练的事情,在饭桌上也认真思考着上午的练习,并向付安书求教。

    吃完午饭,时梧撇下付安书又溜到电竞房去继续打台球。付安书接了个电话,简单地聊了十多分钟,然后也跟了进来。

    就这样又玩了两个小时,倦意涌来,时梧抱着球杆倒在电竞房的沙发上,时梧静静地看着付安书朝他走近。

    程莹的话忽地回荡在时梧耳边,要想完全拿下这个角色,色-诱付安书确实是条捷径,更何况付安书才刚刚向他告了白。

    他对于付安书,有什么是不可以牺牲的?

    他们结了婚,接过吻,上过床,该做的一切都做过了,无妨再做第二次。

    他为了演戏,吃过那么多苦,假如不能在荧幕上大放光彩,他这些年的努力和自律算什么?

    付安书在他身侧坐了下来。

    只是尽管心里想着没什么不能牺牲的,时梧却手脚僵硬不能动弹,他偏过脸去,喉间泛起酸涩感,眼前世界好像蒙上了一层水雾。

    时梧轻呼一口气,想将心中的郁结之气一并呼出,但不曾想,它仍卡在那,不上也不下。

    他的声音有些颤抖,“我回房间休息一下。”

    可就在他站起身之际,一只手掌圈住了他的手腕,力道不重,只是虚虚拢着。付安书先开了口,“我投资了裴原的电影。”

    “……”

    “我对裴原只有一个要求,男主角必须是你。”见时梧停下脚步,付安书松开了手,指尖残留的温度,使他下意识地拢了拢手指,想要存住那种感觉,“时梧,我只相信你。”

    时梧转身垂眸,与沙发上坐着的付安书对视,没有肮脏的交易、龌龊的思想,他只看到了真诚和尊重。

    他的声音低哑,问道:“为什么……只相信我?”

    “你足够优秀,足够努力,在我看来,没人比你更适合这个角色。”

    “我相信你和裴原会拿出一部好作品来回报我。”

    时梧忍不住笑了,他重新坐回沙发上,“就不怕你投的钱打水漂?”

    “没关系,我有的是钱,和挣钱的能力。”

    这个,时梧确实没法反驳。

    也许是付安书短短的两句话给了他一颗定心丸,让时梧看到了权色交易以外的可能性,他只要好好演戏,用票房回报付安书就行。

    这才是正经商人。

    时梧为自己先前的思虑而感到懊悔,望向付安书的目光里不免地藏了几分心虚,以至于他在说出自己打算在这里午睡片刻的时候,没有拒绝付安书从一旁取过毯子,轻轻地替他盖好。

    由于上午近距离接触产生了扰人的热量,房内空调的温度开得更低了些,事情说开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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