雌君要靠自己追: 19、没有喜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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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九章没有喜好

    菲希斯申请添加了塞恩上将的星网好友,尽量让自己的措辞显得真诚而简洁:

    【塞恩上将,您好,我是菲希斯,曾在金楼和您见过面。出于追求银茨少将的目的,我想向您了解一些银茨的爱好和生活习惯。盼您有空时能回复。】

    现在已经有些晚了,菲希斯没指望现在得到回复,他本打算刷一会星网就睡觉,没想到对面的塞恩上将几乎是秒通过了他的好友申请。

    他看着光脑上显示【好友已通过】的消息提示,还没反应过来。下一秒,铃声响起,一个请求视频通讯的界面就猛地弹了出来,占据了整个屏幕。

    同样是军雌,塞恩上将和银茨的行事风格居然如此迥异——

    后者恨不得用俩标点符号说完一切,而这位上将行事作风如此彪悍,一上来就要打视频。

    菲希斯此刻穿着睡衣趴在自己的柔软大床上,他来不及再整理形象,只能挣扎着坐起来,让自己稍微显得庄重一些。

    他有些紧张,还是接通了这则视频通讯。

    下一刻,一张棱角分明、端正威严的面孔赫然出现,背景是一间布局严谨、线条硬朗的办公室,金属书架和星图投影仪无声诉说着主人的身份。

    “菲希斯阁下?”

    塞恩上将的声线透过扬声器传来,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惊讶,但他那双锐利的鹰眸中更多的是了然和探究。

    “真没想到您会找到这个号码。是为了银茨的事?”

    菲希斯尬笑着点头。

    居然还有尬演环节......我给您发好友申请的时候似乎已经提过了,怎么还要问一嘴。

    他语气恳切:

    “是的,塞恩上将,非常冒昧这么晚打扰您。就像之前说的那样,我打算追求银茨少将,想了解一些关于他的事情。按理来说,我应该问银茨本虫,但还是想提前打听一下他的喜好和厌恶,免得踩雷。因为我认识的和银茨相熟的虫只有您,所以才找虫要了您的联系方式......”

    菲希斯自以为这番话还算比较真诚,也很正常。

    但对面的塞恩上将已经在心里翻了几十个跟头:

    这真的是雄虫吗?

    原来银茨那么多年都没匹配雄虫是有原因的,合着正缘在这等着呐!

    他就知道自己那天在金楼不是乱点鸳鸯谱!

    菲希斯把话说完:

    “任何关于他的、您觉得可以告诉我的信息,我都非常非常想知道。”

    屏幕那头的塞恩上将沉默了几秒,锐利的目光仿佛穿透了虚拟网络,细细审视着菲希斯脸上的每一丝表情。

    黑发黑眸的雄虫直视着他,坦率又真挚。

    良久,他几不可闻地吁了一口气,裹挟着长期绷紧后的疲惫,以及释然。

    他对银茨的感情很复杂。最初把这孩子捡回四十八军,也只是为了完成任务,为了眼不见心不烦,把还是虫崽的银茨丢进孤雌院,就没怎么再管。

    直到一次战役,突发星兽潮,灰发银眸的少年军雌将他从星兽口里掏出来,他才恍然察觉,这是当年那只羸弱的雌虫崽子。

    那时候,看着依旧不算高大的银茨面无表情地用虫化之后的前臂切割星兽,画面冷酷又残暴。塞恩只能感慨,不愧流着和他雌父一样的血,这么快就已经可以独当一面了。

    在那之后,他将银茨调到身边,银茨的军功不断累积,他们也逐渐熟悉。

    他下意识忽略了银茨的身份,只把对方当成有潜力的后辈——

    直到这次回帝都星接收功勋,别虫反复提醒,授勋宴上银茨突发的精神暴乱,更是明晃晃地提示他:

    帝都星的虫不希望看见银茨继续在战场上夺取功勋。

    塞恩拿着精神僵化的幌子,劝银茨留在帝都星,各种分析利弊,几乎把自己也骗过去了。

    似乎放弃军部的实权,留在帝都星“卸甲归田”,再找一只过得去的雄虫结婚,确实是很好的归宿了。

    他以为自己瞒得很好,但上次在医院,他才明白银茨早就知道了——或许他已经清楚一切。

    而他也不能再继续假装不知道银茨真正的想法:

    这只灰白色的虫崽,原本为自己设下的归宿就是死在战场。

    而他,当年把银茨从垃圾星捡回来,推向战场,现在又把他从战场推进帝都星的名利场......

    杀伐果断的上将陷入了自己的思绪,眼神逐渐哀伤,看得菲希斯略有些头皮发紧。

    塞恩终于再次开口:

    “我过几天就要返回‘黑曜石’前线战区了。”

    他的声音比刚才更低沉了些,背景里似乎还能听到远处模糊的、规律性的舰队引擎低鸣。

    “原本我还在担心,把银茨一只虫留在帝都星......”

    他短暂地停顿,视线微微移动,似乎在斟酌措辞。

    “现在看到阁下您这么上心,我倒是放心了不少。”

    似乎彻底打开了话匣子,或许是即将离别的不舍与牵挂压过了平日的谨慎,又或许是真的觉得菲希斯是一只足够真诚的雄虫。

    除了那些涉及军事机密和极度隐私的过往,塞恩上将几乎是倾囊相告。

    塞恩上将抬手揉了揉眉心,这个动作让他看起来更像一个为晚辈操心的长辈,而非叱咤风云的军团长:

    “银茨是在四十八军的附属孤雌院长大的。您可能不太了解那种地方,这也是我的失职。

    对那里的虫崽来说能吃饱、穿暖、活下来,就是唯一的目标。孤雌院提供的营养液口味单一,配给的食物也只是为了提供必需的能量,谈不上任何口味或喜好。

    银茨从小就学会了不挑拣,有什么就吞下什么,上级或者保育员让做什么,就绝对服从地去做。‘喜欢’或‘讨厌’这种情绪,在生存面前,太奢侈了。

    后来他进了四十八军的办的晖云军校,再后来直接编入我的麾下——这种情况更是变本加厉。

    一切以最高效率和任务完成为首要准则。

    他不看电影,不接受任何非必要的娱乐邀约,几乎不进行任何个人享受性质的消费,军饷除了最基本的生活开销,似乎都存了起来,或者另有用处。

    至于朋友......”

    塞恩摇了摇头,面色显得更加严肃。

    “银茨的同僚很多,钦佩他、畏惧他的也不少,但能称得上私交密切、可以分享心事的,我没有见过。

    说实话,我认识他十几年,从他还是个半大的小子到现在,从没见他对某样食物、某种饮品、甚至是某件物品,流露出过明显的偏爱或者厌恶。”

    通过塞恩的话语,菲希斯一点点雕琢出一个极度压抑、自律到近乎残酷的形象。

    他觉得奇妙,感觉塞恩上将嘴里的银茨和他认识的那个,差异挺大。

    “他在战场上拼杀,以命相搏,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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