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寝群穿狗血文: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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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现在是下午四点整,在大部分人都为生存忙碌的时刻,他还在和自己的床缠缠绵绵。

    其实季源说得有点道理。

    不是豪门阔太那半句,是还是清闲那半句。

    他确实比较悠闲,没有任何生存压力,以前还有清白压力,现在也已经被他搞定。

    但他继承了外婆勤劳朴实的优良基因,闲不住,一闲下来就想给自己找点事儿干。

    其实还是因为傅衡渊自从下半身出事后,出门玩耍的频率大大降低,整日在书房或卧室或客厅一坐一天cos沉默又阴鸷的座山雕。由此可得,他以前在外花天酒地,遇人应酬时恐怕伸的不是手,是根。

    握手也不是上下摇晃,可能是前后。

    多年来保持一位落地伸根、一位开花结果的社交模式。

    所以才会在器具失灵时,有如此暴烈的习惯改变,变成一位宅男。

    当然,暴烈的不止他的改变,还有他的脾气。兰希时常出门陪外婆,路过座山雕时座山雕愤怒的眼神盯过来,幽幽的,男鬼一样,吓兰希一激灵,恍惚间兰希以为自己不是去尽孝,而是去偷人。

    贼喊捉贼嘛这不是。

    一次两次也就作罢,很多次。兰希一开始还不放在心上,但后续实在觉得烦躁,指着他的鼻子开始抗议,“你有病吧,不就是出趟门,至于这个眼神吗?你想出也出啊,一天天的坐在这里沉重悼念你失去的吊呢?”

    不提还好,一提如同压抑的火山即刻喷发。

    傅衡渊像一头暴躁的公牛,哞得一声便开始应激。

    “可笑,你要去哪里?别以为我会相信你只是去你外婆那里,哼,我告诉你,我会永远盯着你,别让我抓到你的任何马脚!”傅衡渊始终坚信这事与兰希脱不了关系。

    也不知道是谁给他如此坚定的第六感。

    不会是真相给主角的指引吧?

    “我哪有别的地方可以去?”兰希也是觉得神奇,“再说,你不是一直派人盯着我吗?盯出结果了吗?最近这一段时间我有除了去外婆家之外别的地方吗?”

    “怎么?你还想去别的地方?”傅衡渊的面容扭曲,血管在太阳穴剧烈跳动,嘴角一抽一抽,暴怒使他疯狂又狰狞,“我告诉你,你死也不可能再找别的男人,如果让我发现你接触了别的男人,我会把他大卸八块扔到你面前。”?

    兰希不太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不是,大哥,你在说啥?!”兰希第一次觉得自己的脑容量超了负荷,他努力尝试一字一句回忆刚才傅衡渊的话,妄图寻找傅衡渊的思路。

    傅衡渊觉得自己的阳痿和他有关,这是事实,可以理解。

    傅衡渊觉得他每天愉快出门看不过眼,嫉妒他,虽然有病,勉强可以理解。

    但傅衡渊原来真是觉得他准备去偷人啊,无法理解,这简直不可理喻!

    是不是因为自己滥情,就以为全世界都和他的想法一样,每天坐在这里琢磨啥呢?

    想明白这一茬,兰希都被他气笑出声,“是不是你贫瘠的大脑理解不了人怎么可以有如此干净的社交圈,于是气急败坏给我头上泼一盆脏水啊!”

    “你想什么自己心里清楚,兰希,你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德行,你真以为我不行了自己还能傍上哪个不长眼的吗?你做梦!”傅衡渊的胸腔呼哧呼哧如同老旧的风箱,一字一句咬紧牙关,五官在暴怒中扭曲成非人的模样。

    兰希在对面眨眨眼,又挠挠头,他甚至还想打个哈欠,因为觉得自己在做梦。

    努力忍住了。

    他也终于完全明白过来。

    沉默的座山雕自觉失去了傲然雄风,男人的尊严遭受重创,又因丢人无处可去,在家里憋着想东想西,觉得兰希会因为他阳痿嫌弃他这个糟糠之夫,于是自卑敏感又脆弱,幻想了一顶不存在的绿帽。

    又因兰希总是出门,认为他在和人私会,但因为他只去外婆那里,查又查不出问题,焦虑和狂躁一起爆发,于是来逼问。

    操你大爷。

    “我最后再和你强调一次,我的行程,你都能查到,既定的事实你非要胡思乱想我也没有办法,今天和你搭话纯属我倒霉,你继续悼念吧我走了。”

    “站住。”

    “又怎么了?”兰希没好气。

    “你以为我在和你开玩笑吗?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你哪里都不准去。”傅衡渊阴狠道。

    非法拘禁啊。

    兰希突然想起,季源曾经和他们聊过八卦,说是圈子里有一人也是男风不振,于是在嫉妒心和自卑感的双重影响下逐渐产生了变态的癖好,囚禁折磨小男生的手段一套又一套。

    别吧,剧情的发展不要如此变态。何况要论起变态,他也不遑多让。

    “囚禁吗?”兰希嗤笑一声,“别忘了上回你拿手铐拷我的后果,记吃不记打吗?”

    “你!”傅衡渊双目赤红。

    “你什么你,”兰希干脆利落打断了他的话,“人还是得给自己留点余地,不要惹毛我,惹毛我我就把你不举的事情宣扬到千家万户,你等着变成谈资笑料吧。”

    “你敢!”

    “我敢不敢你心里清楚,我可比你敢。你有爹妈爷奶有钱权名利还有一堆把你捧到天上的情人朋友,我什么都没有我光脚还怕穿鞋的吗?”说孬种谁是孬种,反正兰希不是。

    气氛陷入凝滞。

    正当兰希以为这件事就这么顺利过去,他可以如愿以偿出门时,没想到,傅衡渊讲了一句几乎让他头皮发麻的话。

    “你的那个外婆,确实是你出门最好的借口,那么如果有一天,她……”

    傅衡渊话没说完,因为兰希缓缓扭头看他的眼神,冷得像冰,是看死人的眼神。

    兰希的嘴角抽动了两下,好像想冷笑,但因为实在愤怒显得僵硬,他三两步到了餐厅,唰的一下抽出一把菜刀来。

    抄着菜刀大步流星来到傅衡渊面前,一刀劈了茶几上,眼里带着滔天怒火,“刚才没听清,来,你把刚才的话再给我重复一遍。”

    傅衡渊一动没动。

    “说啊,想对我外婆做什么?”

    “我还没有说。”面对闪着寒光的刀刃,傅衡渊好像是咽了一口口水,论肢体冲突,对上兰希,他从来没赢过。

    “不敢了啊傅总,那你知道,什么叫避谶吗?”兰希问。

    傅衡渊谨慎地摇摇头。

    “意思是,人,应该为自己说过的每句话负责的,知道吗?”兰希提着刀,扯扯嘴角,笑得非常反派。

    傅衡渊一句话都不说了。

    总之,这天兰希还是如愿以偿来到了外婆身边,但比以往沉默不少。外婆敏锐察觉出他的心不在焉,温柔问道,“小希,今天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兰希摇摇头。

    “外婆没有办法替你解决,好像也只剩下倾听这一个能力了,”外婆摸了摸他的发顶,像摸小朋友一样,“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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