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臣与我神合貌离: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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搭上了关系。”

    徐卿安上前,覆上她的手背将刀身收回鞘中:“这事可能和阿筝有关。阿筝会武,他又和阿筝家中的人相识,后面调查阿筝身世或可往赵军那个方向探查。”

    上官栩目光落在他覆下的双手上,她将匕首若无其事地向前推了推,将匕首送到他手中后,手又往后一抽,就将自己摘了出来。

    徐卿安手空了瞬,待反应过来向下看去时,她的手已经收回到了身前。

    他干脆将匕首竖握,拿在了身侧。

    上官栩转过身道:“你的想法有道理,便按你说的来吧,反正查阿筝身世的事我已尽数拜托给你了。”

    徐卿安垂眸,说不出是自嘲还是什么情绪地笑一下:“好,那我明日就安排人去办。”

    ——

    翌日,刺杀朝廷命官的罪魁祸首全部被京兆府抓获,而这几人为非作歹的证据,徐卿安在这几日的配合调查中也掌握了许多,便也一并交给了京兆府。

    故而刺杀案的进展尤为顺利,但让人惊讶的却不是这幕后主事的身份,而是这群人身后牵扯到的人和事。

    杀人总有个理由,这群人的理由就是徐卿安挡了他们挣钱的路子,然而徐卿安身为京城官员,他们生意却在江南,如何能够阻挡?

    据他们承认,是有人告诉他们,他们商路受阻全拜徐卿安所赐,所以他们一时咽不下这口气才行了歹事。

    而告诉他们那事的人就是当今的御史中丞,苏然。

    除此以外,他们还供认他们近几年来和苏然有交易,也就是说,之前江南囤货一事并非如苏氏澄清的那样与他们毫无关系,相反,苏氏还极有可能是那事的操纵者之一。

    事情一出,不仅朝廷,就是民间也起了一阵浪。

    苏然被传唤至京兆府问话,对于那两个船商的指控他当然不认。

    苏然道,不过是他们的一面之词,凭什么就能定他一个御史中丞的罪?况且他们给出的证据,不过就是他们几家的账本,账本中钱财的流向也从未有一项是直接往他或是苏家去的。

    再者说,江南水运原是三家船商分占市面,之前那事情也是三家一起出的问题,要指证也是一起指证,为何现在出面的却只有两家?

    苏然甚至反诉,说这两家突然就这样攀咬他,定是因为受了其它人的指使污蔑于他。

    果然,上官栩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

    从她听说阿筝认识的那个船商不见踪影时,她便对苏望的打算有了猜测,他借船商的手杀徐卿安,又借另一个阿筝故人脱罪,杀了他,既是死无对证,也是一举两得。

    内朝议会上,针对此事又吵了一通,然而终究苦于实际性的证据,上官栩不得不松口,让京兆府问询之后不得对苏然扣留。

    内朝散去,徐卿安离开时走在队伍最前侧。

    “你在害她,你不过只是为了你的野心。”

    身后蓦地传来清冷而压制愠意的声音,徐卿安停下,侧过身回头。

    苏尚走到他身旁继续道:“你想要的,我苏氏都可以给你,但你必须给我离她远些。”

    徐卿安轻笑:“你凭什么说是我在害她,又凭什么说只是我的野心。苏大人当真知道她想要的是什么么?”

    苏尚定定看他几息,慢慢往身后乜去。

    殿中高座旁,她侧身而立,目光同样向他投来。

    徐卿安亦幽幽往后抬眼。

    殿门处,风过即停,唯人影微动。

    第54章

    苏然的事比预料得要棘手。

    苏氏此前和船商的交易做得隐秘,他们不会接手船商给出的“孝敬”,而是会直接示意他们将钱财流往哪里,直接打点到需要打点的地方去,这也就是为什么那两家船商给出的账本对指控苏然的作用并不大。

    徐卿安原本预备的那些证据现下虽还未交出去,但也因那个船商的消失而丧失了部分作用,因为这样涉及到双方交易的证据,就算再过齐全,也需人证或物证的对峙,然而那个人和他的账本都早已不知所踪。

    且苏然的事情虽被搁置下来,但船商家主刺杀朝廷命官的一事却是证据确凿,这事朝堂上有人在催着结案。

    这夜,上官栩与徐卿安私下见面时,徐卿安说道:“看来那个船商的账本不在苏氏手中,不然他们应当就船商“污蔑”一事做文章,而不是让人催着将刺杀案结案。”

    “你之前应当去过那人的住处搜过吧,但也没找到账本。”

    上官栩想,徐卿安曾拿了把匕首来,那他当是去过那人住处了。

    徐卿安点头:“是,而且看屋中摆设,在臣去之前应该就有人去搜过,且去者目标明确,就是为了找账本。”

    上官栩:“所以账本不在那人房中。”

    徐卿安:“也许在他身上。”

    “在身上?杀了他不搜身?”

    “若是搜不了呢?”

    上官栩沉默。

    徐卿安再道:“若是那个人死的地方不对,又或者不是死了而是下落不明,那是不是就没办法搜身了?”

    上官栩转身,寻了个位置坐下:“但这也只是你的猜测,那东西若还找不到,苏行正这次可就能把事情翻篇了,到时候再想对付他可就得想其它法子了。”

    徐卿安跟随上前:“这事现在看起来是挺急切的,然而急也急不来,臣虽有那三家和

    苏行正来往的证据,但现在差了一家的账本,就给了苏行正钻空子的可能,所以那东西臣现在也不敢轻易交出。”

    上官栩也心知这种事情宁可放过,也不可急来出错。

    “那便先去查那个船商的下落吧。”

    其实徐卿安还有一个法子可用——那夜在狱中,刘昌告诉他的工部前任尚书侍郎被陷害的各项证据他早已搜集好,只要拿出去就可定苏然诬蔑朝廷命官之罪。

    然而这也实在冒险。

    毕竟当年之事她也参与其中,若他提出用这法子,她会不会答应尚未可知,恐怕她还会怀疑他的用心,届时她若再与苏望站在一道,那么这么久以来的布局恐将全部付诸东流。

    白日里,徐卿安独自坐在书案前想着这些事轻叹一息。

    正在左右为难之际,家仆突然来报。

    “郎君,府外有人想见您。”

    “是谁?”

    “她说她叫阿筝。”

    ——

    阿筝近日身体恢复好了很多,精神也终于到了以往的七八成,就连她受伤之前每日要进行习武训练她现在也重新开始了。

    上官栩来看望她时她正在庭中练剑。

    见上官栩走近,阿筝收了剑,向她走去。

    “这里没有外人,不必多礼。”见阿筝要行礼,上官栩连忙抬手止道。

    “怎么样,见到荀大夫了么?”

    阿筝出宫是找上官栩拿的令牌,她这两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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