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臣与我神合貌离: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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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贤相之名扬传四海,他若遇刺而亡,天下百姓乃至后世之人对他的评价只会更高,更尊崇。

    可他这样的人怎么配!

    所以上官栩一定要……一定要让他亲眼见证自己所搭建起来的所有伪装被拆下!

    她就是要将他自认为的最为重要的、最为引以为傲的那些名望、声誉全部毁掉!

    她要当着天下的人面,她要在他生前,要他没有任何遮掩的借口去拆装他的真实面目。

    徐卿安望着她,昏暗下也挡不住她眼底生起的愤恨。他不知她愤恨从何而来,便猜测或许是对苏望那座挡住她去路的大山的苦恼吧。

    杀也不能杀,绕也绕不过,缘何现在你就活得这般累呢?这就是你想要的生活吗?

    他的手腕还被她握住,而她在他身下,不施粉黛,中衣简装,这其实是他以前最喜欢的她的样子,因为他总觉得这些时候便是二人两心最近的时候。

    可是如今心是真的隔得近了,但是彼此设防,这般的虚情假意,心意又隔得那么远了。

    他将手撑在她身边,浮起笑道:“娘娘考虑得极是,事情还是得一步一步来。”

    试探到他或许真的没有旁的势力,她便暂时卸下防备,说道:“刚才我细想之后自觉谋刺之事风险太大,那几个人你便先别急着动,江南那边有人接应,他们来京城也不过垂死挣扎罢了。”

    更重要的是那里面还有人和阿

    筝有关,为了阿筝,上官栩也不能在现在动他们。

    “哦?江南那边有娘娘的人。”徐卿安察觉到她施在手腕上的力道渐轻,移开手去帮她掖了掖被子,声音放软道。

    上官栩轻轻笑一下,许是刚才梦中之事让她伤神,也许是半夜醒来和他周旋实在太费心力,现下她只觉心神不济,眼皮也重了起来,她便也不管他话中到底有没有探究之意,只闭上眼道:“既然说了要拦了苏相的水运之路,那就总得有人去接手吧。”

    “时辰实在太晚,事情也说得差不多了,徐卿还是早些回去歇息罢。”

    他看出她的疲累,便也不再和她多话。

    他往下看了眼因她刚才起身而被掉落在腰腹间的被子,两手往下将其牵过,拉到她颈下又将她周身都盖好,动作柔和,倒真让上官栩感受到了几分恍惚的安全感,然而她已睁不开眼。

    他带的香中当真是掺了令人心神舒缓的安神香,他知道现下是起效了。

    可是他偏又说:“看来是臣与娘娘说话让娘娘耗费太多精力了,可娘娘就这样睡下未免也太……”他压着声音,“大胆了。”

    好歹他也是一个外臣,她就这样安心地在一个外臣面前闭上眼。

    他咬了咬牙,有些恼,没忍住俯下身在她额上吻了一吻,又慢慢移到她颈间嗅了嗅,带着挑逗般哑声:“还好臣能把持得住自己,不然……”

    可是上官栩依旧并不管他。

    见她睡容安详对他的举动这般放任,他撑在被角上手握紧,又气又怜:“夜色尚长,那便祝娘娘做个好梦吧。”

    上官栩亦不回应。

    他立身直接站起,不再多说地愤愤而去。

    而他走后,她当真是有了一夜好梦。

    第38章

    上官栩在大安国寺里待了近半月,比往年时间多了一倍,她心知万事过犹不及,若为了撇清自己的关系而在大安国寺待得太久其实反而容易引人怀疑。

    反正江南之事最关键的那一环已经过去了,其实现在这个时段正是回宫的好时机。

    上官栩回了宫,再将近日江南之事从头至尾梳理了一遍。

    而苏府那边,几大船商的家主还在京城为水运之事焦头烂额。

    被发现刻意囤货太高货价的问题本不是什么大事,反正按照江南水运以前的格局——几乎由他们几大船商垄断坐镇,江南民众买货便是不喜他们也得在他们这里买,可是谁知这次事之后竟有些二线甚至不知名的商家敢出来相争,又以飞快的速度崛起,竟生生将他们的生意抢了去,而且数量之多,不是可以直接利诱摆平的。

    几大船商本就因为囤货一事今年账本上早早画了赤字,若在这般下去失了江南的市场,那以后更是没有翻身的余地了。

    苏然这段时间没少和他们周旋,而苏尚自也同行其中整日百无聊赖地听着他们的诉苦和抱怨。

    这日又是一日完全没得出任何有用对策的议事会,苏然将几位家主安抚一番后就先让他们先回去歇着,待事情有了转机再请他们来商议。

    但唯独留下了一个人。

    苏尚走在最后,见状不免问了句:“五哥这是还有事情要聊?”

    苏然扬唇笑笑:“不是我,是叔父请这位家主过去坐一坐。”

    苏尚看向他身侧的那个人,苏尚是苏望之子,那人见他看来自然是笑脸相迎。

    苏尚轻轻笑了下,不甚在意:“行,那你们便快去吧,我就不耽误你们了。”

    “七郎,”转身出去时,苏然突然叫住他,他应声回首,听苏然说道,“不如你和我们一起去吧。”

    苏尚观他们神色,大致能猜出他们此次的议事方向,婉拒道:“五哥知道的,你和阿爹聊的那些事我从不参与。”

    苏然便了然了,苏尚的确从不参与,甚至最初还因抵触和他们大吵过,也就是近两年才……而叔父也不想他参与太多,苏然便不强求了,他笑了笑:“好,那我们便去了。”

    苏尚颔首,转身先离去。

    ——

    回宫之后,徐卿安果然寻了个理由到立政殿中的禀事。

    待事毕,上官栩轻嗯一声:“刑部近日确实劳苦功高,徐卿今日既代的刑部诸卿而来那便也把吾赏的赏赐一齐给他们带回去吧。”

    徐卿安应是。

    青禾招手,一列宫女便捧着托盘入殿,她上前,代为传达太后之意。

    “徐大人,这几物是尚书和侍郎大人的,这几物是刑部其它大人的,而这一物是徐大人您的。”

    她将木盒交至他的手中。

    徐卿安垂眼看。

    木盒精致,质感沉稳,应是由上好地檀木制成,刚外面的盒子都是如此,便不用说盒中装的东西了。

    然而徐卿安却也能猜出来这里面装的是什么——她之前说过要赠他香,那这盒中多半就是熏香之类的了。

    只是到底是哪种香,他还不得而知。

    他先端着盒子躬身谢过。

    不过还不等他开口问,上官栩便先道:“我大晋上下皆有熏香习惯,尤其是官场之中熏香被认为是一种修养和身份的代表,是交际的一种礼仪,徐卿如今任职刑部也该把这些习惯培养起来,否则以后出席重要场所却不配香恐会被认为是在轻视别人。”

    “我赠你的是兰香,清淡馥郁,当是适合你的。”

    话落,徐卿安猛地抬眼。

    她赠他的竟是兰香!

    一股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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