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里冬: 10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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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头问:“怎么了?”

    男人沉声,“发现聂雨央了。”

    这么突然,冬屿愣住,现实永远比想象充满惊喜,找了这么久都没找到的人突然出现了。

    她当即说:“注意安全,我先离开,最好调点人过来再行动,这里很多牧师的人,不知道有没有危险物品。”

    冬屿不等他说,快速离开夜总会,最后一句话是:“我等你任务顺利完成。”

    说实在,路梁放高中就想明白了自己的人生,大致是任务顺利或死亡,结局是一喜一悲,不会永远喜,总有一天会充满悲伤,所以感情这方面看得特别淡。

    唯独没想过长大后家里会多出一个女孩,总是在任务前对他说:“我等你回家。”

    路梁放望着起雾的玻璃隔板,很久才对着空气说:“好。”

    因为她,想要一直活下去。

    冬屿出门时没带伞,去对街屋檐时不免淋了雨。不一会,来支援的警察停在夜总会附近,从上面下来的人穿着便衣,很自然地守在附近观察,在门童察觉到苗头通风报信时,把他控制住。

    里面。灯光扑朔迷离。

    聂雨央穿着白短裙红色紧身衣,抓了抓头发,听语气很不耐烦,“找我的人呢?”

    接待说:“是个很年轻的女生,戴着口罩,不是很眼熟就想跟您核对一下。其实没必要亲自下来,上边不是要你低调点,可以去看监控,或者我们截图发过去。”

    聂雨央皮笑肉不笑,“你说错了,我不是亲自下来,我是要走了收拾东西。唐先生说我事做得漂亮,把我调去中缅边境指导产业避风头。我是新学徒,跟我说话前要衡量下语气。阿弥和天使都死了,唐先生现在最重用的人是我。”

    接待脸色一变。

    聂雨央拿了件外套,揣着U盘准备离开,通过玻璃鱼缸的反光,她看见了调酒师面前的罗洪,不确定是不是本人。

    动作微顿,聂雨央转身脱下外套,往女厕里走。

    路梁放眯眼,打了个手势,守在附近的警察冲上去,黑影快速掠过,很快跟聂雨央拉近距离。墙边亲密接吻的一对陌生人吓了一跳,慌忙拉起衣领四处奔逃。

    聂雨央眼中一冷,大喊,“流氓啊!性骚扰啊!我不要跟你们回去!我不要向婆婆下跪,我不要跟凤凰男生儿子!”

    她边喊边哭,头发散开,面容显得如此柔弱,一向很会抓吃瓜群众的正义情绪,还没反应过来就有人阻拦他们骂。

    路梁放冷脸对头顶水晶灯鸣空枪,啊啊的惊叫声此起彼伏,少女青年们纷纷捂住耳朵大叫。

    他语调平淡,“警察执法,全部后退。”

    聂雨央一路跑进了女厕所,有意把花瓶推倒在路中间,后边追着的警察犹豫一刻,还是追进去。

    也就是几秒的功夫,聂雨央已经踩在水池上爬窗,明显对这场景很娴熟,也早有准备。只是没想到他们这么快。

    冬屿举起手机想拍照存证,然后想起什么,乖乖把手机放下,就在这时,她看见镜头对焦中出现一截身体。

    那张脸文静、显乖,邻家妹妹的长相,此刻却异常阴冷。

    她从一楼窗户跳下,头也不回往巷子里跑。

    聂雨央!

    明明是长发,上次却戴了假发来,导致后面排查监控很难找到踪迹。难怪看着那么别扭。

    蹲守在外的警察追入巷子,冬屿也往另一头围堵。雨越下越大,夜总会的某一处突然起了火,原本就惶恐的人群尖叫连连,一直说放他们出去,眼见着有发生踩踏事件的苗头。

    这些人一有事就开始放火。

    大门被拉了警戒线,就是怕剩下的关键人员跑路。

    这次行动是突然的,很多地方难免有疏漏。

    罗洪看向路梁放,脸上很是挣扎,“路队?放不放?”

    路梁放说:“放。你留下来疏散秩序,让火警那边的人来。我去找下灭火器。”

    “好。”

    第104章 飘

    警戒线松开,人群仓惶逃窜,后面的人停下,开始争夺旁边的灭火器,对着浓烟就是胡乱瞎喷。

    终于有理智的人大喊往火的根部喷,可惜起火源根本不在一楼,而在楼上。

    门就这么点大,逃离的速度很慢,不清楚有没有□□。路梁放贴墙疏散人群,头顶的水晶灯在浓烟中摇曳,有人想启用消防水管,边搜教程边转阀门。

    噼啪——

    水晶灯附近电线飞溅着火星,彻底熄灭,随后拉着的绳索断裂,在人群的惊呼声中往下坠。

    “啊我操这什么鬼啊——”

    “到底他妈怎么回事!有又是起火又是有警察的,前面的人能不能走快点?在爬吗?故意的是不是。”

    水晶灯彻底点燃了情绪,即便这个吊灯没有砸到他们身上,飞溅的碎渣扎入附近人的胳膊,顿时又哭又叫。

    罗洪拿着大喇叭脖子都快喊红了,身后还有人在故意制造恐慌,拿起柜台上的酒对准人群之中砸,被路梁放制服。

    “把手背过去,别动!”

    路梁放声音冷淡。

    被制服的人使劲挣扎,妄图从口袋里摸出小刀,“姓路是吧。老子弄死你,滚开!放开我!你知道自己还能活多久吗?就应该把你眼睛戳瞎。”

    路梁放不搭理,将这人的双手用塑料绑带扎死,交给同事,“注意一下周围的人。”

    他手臂被水晶灯碎片扎出了血,失血的痛感与黑烟的灼烧感混杂在一起。

    头有点晕,路梁放皱起眉,简单地处理了下伤口内的碎渣。

    他们是冲着毁灭证据来的。

    路梁放背靠墙,汗水打湿额前的碎发,他低眼看着左手,执勤前会把对戒收好。

    以至于现在要靠想象来忍痛。

    还未得以喘息,耳返内传来不好的消息。

    “路队,聂雨央跟丢了——”

    对方的声音被雨水模糊,听得出外边雨越下越大,尽管火势得以控制,仓惶的人还是像下饺子一样窜进暴雨里。

    周围的咖啡店人满为患,马路边大量的出租车造成了交通拥堵。

    聂雨央在筒子楼内穿梭,还未来得及收进去的床单衣服成了最好的掩护。

    她看了眼追到筒子楼下方的便衣警察,在某一户门前停下,轻轻敲门,准备以避雨的理由躲避。

    门打开,走出一个关着膀子的大叔,肩上挂着热腾腾的毛巾,打量浑身湿透的聂雨央,“小妹子你是不是走错门了?”

    聂雨央左右张望正要说什么。

    冬屿爬上楼,看见两人大喊,“把门关上!不要给陌生人开门。”

    这里居住的人多,有老人有小孩,她怕引起居民的恐慌,没有说聂雨央涉毒。

    在大叔满头雾水骂了句神经病时,聂雨央一声不吭把挂得好好的床单扯下来丢在身上,转头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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