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思咒: 20、第0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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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宝枝点头。

    叶汐蹙紧眉头,如今已经是半夜,二哥有什么要紧的事,竟要这时候见她?

    宝枝心里一样揣着忐忑,想到来传话的人还的再外头,低声提醒,“姑娘护卫还等在外面。”

    叶汐抿抿唇,掀了被褥起身,“替我更衣吧。”

    ……

    叶汐随着领路的护卫去往叶岌的书房,才走到中庭,断水就走了过来,他朝着叶汐拱了个手:“三姑娘。”

    叶汐拘谨问:“听闻二哥有事要寻我?”

    断水道:“世子另有事在处理,还请二姑娘稍等片刻。”

    叶汐探眸往书房的方向看了眼,门窗紧阖着,只能隐约看到一个模糊的身影站在中央。

    她心里越发古怪,二哥到底找她有什么事,左右猜不出,只能依言等着。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断水始终不说让她进去,就在这时候,屋内传出一声哀嚎,“世子饶命!世子饶命!”

    叶汐一惊,屋内还有别人在。

    她仔细看过去,透过门扉的雕花,终于看到还有一个人影正跪在二哥脚边!

    那人不断磕着头,断断续续的求饶声在这静谧的夜晚尤其清晰,听得人毛骨悚然。

    叶汐手心已经冒了汗,二哥是在审问谁吗?可为何是在府上,又为什么让她过来。

    她越来越不安,握紧手心脏擂动不止。

    屋内的说话声并不清晰,除了那几声拔高的求饶,叶汐并听不清说的什么。

    一旁的断水耳力却极好,屋内哀嚎求饶的正是芙水香居的龟奴,世子从夫人屋里出来,就吩咐了他两桩事。

    一,去芙水香居带人。

    二,请三姑娘过来。

    他虽不知道具体缘故,但无疑与夫人有关。

    书房内,龟奴哆哆嗦嗦跪在叶岌脚边,额头已经磕的红肿破皮,冷汗更是将衣服印透。

    他根本不敢停,砰砰磕头求饶:“世子饶命,世子饶命!”

    叶岌半垂着眼帘,漠然睥着他,“我还未用刑,你求什么饶。”

    龟奴一听用刑,脸色白的像纸,“小人真的什么都不知。”

    “我是未用刑,但不代表我愿意听你在这讲废话,但若你的回答还是不能令我满意。”叶岌缓声说着稍停了停。

    龟奴还欲为自己辩解,只感觉一股无形的威怒直逼向自己,他整个人哆嗦了一下。

    头顶继而传来声音,“那你这条狗命,就别要了。”

    龟奴霎时瘫软在地,惊恐万分,“世子,小人真的不知。”

    “啧。”叶岌不耐的掀眸。

    这一刻,龟奴感觉自己离死已经不远了,他忙不迭的道:“我说,我说。”

    “夫人来芙水香居不久后,渝、渝山王世子也暗中来了,他让小人准备了一间雅间。”

    龟奴一把泪一把汗的交代着,空气中溢过一声及突兀的笑意。

    龟奴惊疑不定的抬起视线,世子爷唇还勾着,眼里却是山雨欲来的阴霾,一触即破的戾气让人心惊胆寒。

    就算是世子夫人入了芙水香居,世子爷也不必要动那么大的肝火,一定是和渝山王世子有关。

    龟奴领悟到什么,脸色惨白,“世子,小人都交代了,其他的小人全都不知,您饶小人一命,您饶小人一命!”

    叶岌眼尾轻抽,嫌恶的将他一脚踢翻,龟奴被踹到在地,捂着心口像要死了一样凄厉哀嚎。

    “来人。”

    叶岌声音放落,断水就推门进来,“世子有何吩咐。”

    “把人拖下去,芙水香居涉嫌窝藏逆贼,立刻查封。”

    龟奴像摊烂泥似的被架起,脑子嗡嗡的回响着芙水香居被查封的噩耗。

    “半年竟是封短了。”叶岌低眸不明所以的轻笑了声,嗓音逐渐便冷,“这次,就彻底消失罢。”

    龟奴惊愕醒悟,他一直以为当初芙水香居被查封是因为得罪了祁世子,竟然是叶世子暗中出的手!

    叶岌早已经懒得看他,睇了眼中庭,“请三姑娘进来。”

    断水架着龟奴出去,经过叶汐身边时,停步道:“三姑娘可以进去了。”

    叶汐认出龟奴的连,惊缩着瞳孔,身子轻轻抖了下,强忍着惊惧,挪步走进书房,低头行礼,“叶汐见过二哥。”

    叶岌看了眼她白发的脸,“我就问你几个问题,你如实说就是。”

    若非龟奴的哀嚎声还回荡在耳边,这不咸不淡,不冷不热的声音,只会让人觉得与往日无异。

    叶汐紧张摒着呼吸,几不可见的点头,“二哥请问。”

    叶岌踱步到书桌后,提起手边的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你们去到芙水香居后,发生了什么?”

    又是关于芙水香居,难道是二哥知道的李适的事,所以才会那么愤怒。

    这念头连叶汐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却也不敢多问,一五一十将事情说了。

    叶岌听后没有立刻开口,只低头轻呷了口茶,“你想清楚再说,我不希望你有事瞒着我。”

    逼人的气压像叶汐头皮发紧,“我不敢隐瞒二哥。”

    叶岌嗒的放下茶盏,叶汐跟着一抖,“二哥,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她惊着双眼,神色中并不像有隐藏,叶岌沉默几许,道:“我让你半步不离你嫂嫂,你可有照做?”

    叶汐连忙点头,转念想到什么,心里浮起一丝犹豫。

    叶岌敏锐捕捉到她的异样,“说。”

    叶汐锁眉踌躇开口,“我确实一步没有离开过嫂嫂,只是,只是期间我有一段时间睡了去。”

    “睡了去?”叶岌莫测反问。

    叶汐点头,“那时芙水香居的小厮送来茶水,我不知怎么就没了知觉,再醒来,嫂嫂说是我忽然泛起倦意,睡着了。”

    她说完去看叶岌,他却没有再作声,只执着茶盏饮了了一口,又一口。

    直到仰头饮尽最后一滴,手心猛力一握,直接捏碎了茶盏。

    “啊!”叶汐吓得惊叫。

    声音从喉咙传出,她连忙用手捂住嘴,惊着眼,喘息不定。

    叶岌仿佛没有知觉一般,任由碎瓷嵌进掌心,鲜红的血珠顺着掌纹滴落。

    “多久。”

    喉间挤出的声音像是被什么死死压抑着,没有表情的脸在烛火下半明半暗,弥漫开的血腥味更是充斥着危险。

    叶汐强忍骇意,“约莫,约莫两刻。”

    叶岌猛地袖手一掷,将手里碎裂的茶盏掼摔到地上。

    出现在祁晁手上的簪子,她脖子上的红痕,还有这不知所踪的两刻钟。

    狂乱的妒怒如烈火灼烧在他全身,几乎烧干他的血液,烧得他经脉寸断,粉身碎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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