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潮弄莺: 17、第 1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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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鸢意识恍惚,只隐约记得自己是被瞿涯抱进水里的。

    池水冰凉,她身子浸在里面起初还算清爽舒服,可渐渐,水温升起来,肌肤寸寸被滚烫,她难耐冒汗,再也安静待不住。

    混沌间,她分不清究竟是自己心底燃火,还是池水滚沸。

    总之火热包裹,分外煎熬。

    再后来,有个年迈的嬷嬷靠近寒潭,她手里提着冰桶,费力往池子里倾倒冰块。

    整桶倒进去,水温果然降下不少。

    青鸢缓了缓,终于得以片刻的安歇,可没过多久,身体不适感再又加剧,她嚷嚷着难受,叫着好热好热。

    嬷嬷也着急,卖着力气,躬着年迈身躯,提起第二桶冰块又往池里倒。

    如此反复。

    青鸢看着对方颤巍的手臂,佝偻的腰背,很是过意不去,但她又真的难忍浑身火气的浮躁。

    第四桶冰块倒进潭池后不久,瞿涯回来了。

    他脚步匆匆,大步流星赶至。

    靠近寒潭,他先往池里看了眼,而后与嬷嬷打手语交流。

    等嬷嬷退下,他向潭边挪步,二话不说直接褪了身上外袍,下潭水,拥住她。

    一瞬间,青鸢只觉得神奇。

    明明是同一方潭水,她自己浸在里面,如同泡在滚水里,可与瞿涯身挨身相贴时,水面滚沸不再,所有冰块都浮起来,她终于感受到潭池真正的沁凉,身体亦不再灼躁。

    瞿涯的身体比冰块管用多了,像是她的专属解药。

    她再也忍不住,主动勾手,环上瞿涯的脖颈,又觉得自己身上那点半遮不掩的布料碍眼,干脆扯落,继而袒着身子,蹭到瞿涯身前,不知臊地要他再为自己降降温。

    瞿涯:“我帮你平了事,教训了一干人,你不问问详细吗?”

    “唔……”

    青鸢嗡喃,此刻头脑还是混沌不清的,她听不懂瞿涯的话,更察辨不出他话音里的紧绷,以及一丝最后的警告意味。

    她唯一想的,只有快些解开瞿涯的内衫,叫他与自己一样,袒裼裸裎对外,而后两人紧密相贴,她好借他的身体降温。

    “我与你说正事,你却只想扒我的衣服,待你清醒时,可怨不得我。”瞿涯睨着她,眼神沉晦带欲,捏着她的下巴,沉声再问,“这么想我操?若是换了别人,你也同样来者不拒?”

    他想到邹清清中了与青鸢同样的迷药后那副轻浪媚样,很是反感,又不由联想起,如果青鸢没有被他救走,那么在小院扭动着身体与杨桀发生关系的人……

    心口烦躁升腾,险些压抑不住。

    瞿涯强制自己不再继续想下去。

    “世子,我好难受,帮帮我,求你……”青鸢已经难挨到极点,时下空茫无依,只顾索求。

    闻声,瞿涯绷着的脸色却有了一丝松动。

    世子,

    原来她还认得眼前之人是谁。

    青鸢一声似有若无的低喃,精准抚平了瞿涯的郁气,更消了他的火。当然,消的只是心里的,无关腹下的。

    两人拥着,仿佛身处的不是寒潭,而是一方被烧透的火红砖窑,四周正挟裹而来炽热的岩浆。

    瞿涯再也按捺不住,扣住青鸢的肩膀,坚硬挨贴,吓得她下意识缩躲。

    “躲什么?”瞿涯拦住她的去路,口吻微厉着道,“不是你求着要帮忙的?”

    青鸢茫然抬眸,小鹿似的漂亮眼睛无辜眨了眨。

    瞿涯笑了,抬手,蹭了蹭青鸢细嫩的脸皮,决定大发慈悲地,慷慨不留余量地好好帮一帮她。

    ……

    青鸢再度睁眼时,不知今夕是何夕。

    她环顾四周,发觉自己躺在一间陌生的内寝里,房间装潢暗调雅致,正身处的月洞式门罩架子床材质高档,格外奢侈,手中摸到的衾单绸锦,滑感细腻,应为苏陵特供,这一屋子摆设,非寻常人能住。

    青鸢收回视线,猜想到,这里不是熹园的寻常客房,而是主卧内寝,世子的房间。

    可当下,屋内并不见瞿涯。

    青鸢重新躺下,闭了闭眸,她意识虽清明了些,但脑袋还是时不时发胀,又揉了揉太阳穴,迟钝感觉到身体各处都异常酸软僵硬,尤其腿腹,更显疲乏。

    视线下掠,注意到自己身上衣裙全然陌生时,青鸢一瞬怔茫住。

    大脑先是一片空白,随即断断续续的记忆画面如潮水般激涌而来,幕幕清晰浮现。

    她以为自己什么都不会记下,可是……

    原来她混混沌沌间,竟都没有忘——

    她记得,寒潭里,瞿涯背靠在池壁边,单臂托着她的臀尝试向上托举。

    同时,又戏谑看着她,用算账的口吻问道:“我方才帮了你,现在又要帮你一次,你如今对我如此不客气,也不主动道声谢?”

    “该算的帐都算明白了,尾巴善后的事也不用你管,只是经此一遭,你最好不要继续留在阆苑了,你……”

    意识到现在与她说这些,她未必能听懂,瞿涯干脆闭嘴,低下头,重新开始专注。

    青鸢是第一次与男子亲密到这种程度,浑身紧绷到极致,始终无法放松,于是过程艰难不顺,而瞿涯软硬兼施,又是威迫又是轻哄,依旧不得通畅。

    两人都大汗淋漓了,可还什么都没干成。

    瞿涯眉心压抑深拧,他还没说不满,青鸢倒先忍不住委屈落泪了。

    反复于冰与火之间起伏沉沦,她既不能解脱求生,又无法立刻就死,只得干熬着,眼泪都快流干,眼眶更是洇洇通红,一副可怜的待宰羔羊模样。

    目睹着她的全部情态,瞿涯恶劣心起,将人抵在身前,附于她耳边道:“想被我操还是不想?再不放我,老子要死在你身上了。”

    水波映衬下,青鸢长发于后披散,宛如一泓瀑布,她像是听懂了什么,樱口微张,颊顋异红,瞳眸涣散。

    这副样子靡丽绝伦,美艳不可方物。

    瞿涯舔舔唇,忍不住地上瘾,再试。

    大概是这回位置足够了,他忽的察觉受阻,一层似有若无的屏障隔挡在前,不允通行。瞿涯反应过来,身子猛然僵住,眸子紧跟一缩,直直盯上青鸢的脸。

    “你……”

    他亮熠的眸光外露,没人知道欲言又止的当下,瞿涯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只有他自己知道……

    在两年前,他便派人查清了青鸢的来历与出身,她在芳菲楼长大,那是苏陵最有名的花楼风月场,贺容音是她的养母,而她的生母,则是芳菲楼早些年最有名的花魁。

    所谓耳濡目染,花楼的环境如同大染缸,青鸢自小接触的,遭遇过的种种,自是混乱复杂。

    瞿涯更清楚,有些恩客偏喜亵玩幼女,所谓‘开.苞破雏’正是花楼最大的营收噱头。

    偏偏青鸢生得好,浑然媚骨天成,又在花楼长大,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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