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潮弄莺: 16、第 1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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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瞿涯察觉青鸢不对劲,面色潮红,瞳孔涣散,立刻低身凑近问:“怎么了?”

    青鸢意识恍惚,只感受到瞿涯身体外散凉意,只要靠近他,心口受灼烧的痛苦便能纾解。

    她完全控制不住,主动伸出手,拉扯着瞿涯来抱自己。

    她浑身软趴趴的无力,可一把就拽来了瞿涯。

    两人交颈,呼吸交缠,明明彼此身体都在升温,她却觉得格外清舒凉快,血液跟着止沸,心底浮躁的冲动也被安抚。

    瞿涯眼神压抑,身体更是紧绷,此刻他姿势怪异,身体一半撑着,一半几乎实压在青鸢身上,两人身形又差很多,他不想像座山一样覆下去,压得她喘不过气。

    然而青鸢执拗不放手,坚持与他挨贴。

    瞿涯没办法,目光下睨,喉结不由滚了滚,那两房腻软挤在他结实胸膛前,像奶豆腐,又像蒸软酪。

    他素不喜甜,此刻却口味有变。

    舌尖抵着上膛,克制半晌,瞿涯有了反应。

    继续僵持下去不是法子,此地说不准何时就会来人,加之青鸢时而清醒时而迷糊,手脚总不老实地在他身上胡乱游走,他再强的意志力受得住旁人却受不住她。

    瞿涯无可奈何,又无法将其就地正法,觉得青鸢实在可恨。

    他咬咬牙,强忍,决定先将人带走,另寻地方安顿好。

    瞿涯哄着青鸢先把他松开,起身后,看了眼室中央不断袅袅升烟的高柄竹节熏炉,他走过去,灭了香,又将窗户打开透气。

    室内空气流通起来,青鸢似乎终于好受一些。

    但到底被闷熏了太久,哪怕瞿涯这样意志力强的,身处室内片刻,喉咙都有发干的异感,更别说青鸢这样娇滴滴的姑娘,在燃香的环境里受侵染久了,自然没那么容易恢复如常。

    这香药歹毒,而下毒的人,居心更险恶。

    瞿涯肃着面目开口:“如此下作手段害你,她们找死。”

    他一副为她撑腰的口吻,青鸢听清了,心头一暖。

    可是眼下,她已经顾不得去想薛三娘与邹清清了,身体时刻焦灼,像被烈火焚烧,她只想快些解脱。

    瞿涯跟她说了句话,而后出了房间,在院中吹响骨哨。

    那是镇北军专用军哨,由瞿涯密定,用于战时传达信令,回京后,哨声仍可唤召蛰伏于暗处的镇北军影卫。

    据说,这是皇帝给瞿涯的特殊权利,且影卫名单机密,由瞿涯调控自由。

    在京城天子脚下,能有这样殊待的,瞿涯是头一份,可见圣恩深隆与帝心信任。

    瞿涯很快去而复返,将困束青鸢手足的绳子解开,而后用被子将人严实裹缠。

    “先带你回熹园安置,其余的交给我。”他把人打横抱起,迈步要出门。

    青鸢浑身绵软无力,手臂环着瞿涯的脖子,虚弱道:“我难受极了,劳烦世子请女医来熹园,帮我诊一诊。”

    她此刻的发作症状,实在难为情叫寻常的郎中诊看,寻一女医士过来,不失为最合适的选择。

    瞿涯下睨目光,侵略性十足:“恐怕女医士无法解决你症状发作的根源,更消解不了你受灼热的痛苦。”

    青鸢心底没着落,轻声喃喃:“那……要如何能解?”

    瞿涯挺直腰板,抱着她往上一颠,稳稳捞回后,他目光直视前方开口:“跟我回去,你自然知晓。”

    瞿涯带青鸢乘马车回熹园。

    其余四个影卫,全部原地未动,他们继续匿身于小院附近,在暗窥明,守株待兔。

    到了熹园后苑,瞿涯屏退下人。

    只剩他们两个独处,也没什么再顾忌的,瞿涯抬手直接剥了裹束青鸢的被子,帮她松松气,不过如此一来,青鸢衣衫不整团乳乱颤的样子,再次靡靡映目。

    瞿涯咬咬牙,主动偏过眼。

    熹园有方寒潭,取源于地下,涓流沁凉,此刻正好起了作用。

    瞿涯抱着青鸢下寒潭,冰凉的潭水很快浸湿两人的衣衫,有效抚平了青鸢的躁热,见她慢慢舒展开眉心,瞿涯松了口气,知晓她浑身将燃难耐的火气还能暂时压一压。

    他还有事要处理,于是唤来哑嬷,作了几句吩咐,示意她照顾好青鸢。

    哑嬷是熹园忠仆,自侯府跟来,从小看着瞿涯长大的,听了吩咐,也不打听缘故,立刻点头应承,又拍拍胸脯示意瞿涯放心走。

    瞿涯带人离开一会儿,小院那边已经有了状况。

    影卫们戒备巡视时发现有一可疑身影,一直逗留在小院附近,时不时地原地踟蹰,又偶尔抻头观望

    瞿涯提前交代过,宁可错抓,不可放过。

    影卫们当即迅捷出动,将人打晕擒拿,只等世子回来定夺。

    瞿涯走进毗邻小院的一间荒僻无人的破败宅院,一眼看到被打晕捆绑在房柱上的邹清清,他蹙起眉头,本能厌恶地止步,不再继续向前靠近。

    他的怀疑得以验证。

    背后弄鬼的,果然就是邹清清还有那个薛三娘。

    眼前此人更可恨,竟如此坐等不急,杨桀还没来呢,就迫不及待蹲守着青鸢失身。

    不可饶恕。

    但只入网了一个怎么够?

    瞿涯命令手下将邹清清送进隔壁房里,手脚全部绑在床柱四角,再割下她的纱衣,蒙遮在脸上,不辨五官。

    她想迫害青鸢什么,自己得先受一受,自尝苦果,该来的报应。

    ……

    杨桀姗姗来迟,是因被薛三娘灌了酒。

    薛三娘为了事情稳妥,试图用酒水再上一重保证,毕竟在杨桀眼里,青鸢今日是自愿与他幽会的,若他发现青鸢晕在里面,琢磨着事情不对劲不敢直接上呢?那全盘计划成空。

    为了临门一脚不出意外,薛三娘以阆苑规矩为牵强理由,劝着杨桀饮得醉醺醺的。

    亲眼看着杨桀身形晃悠悠地走到约定地点,再一脸色意心急地推门而入后,薛三娘面上露出得逞的快意笑容。

    然而,她嘴角这抹笑还没来得及收回去,肩头忽的被人从后重重一拍。

    薛三娘做坏事心虚,吓得浑身一哆嗦。

    她下意识回头,看清来人是自己手下一房副职掌事,松了口气。

    对方大汗淋漓跑来传信,显然是有急事发生。

    薛三娘问:“怎么了,因何事惊慌?”

    副掌事连忙回话:“王妃不知为何罕见屈尊来阆苑巡查了,并且看着脸色不太好……三娘快跟我回去应付一下吧。”

    “王妃怎会突然过来,招呼都不提前打一声?”

    “我也不知晓,当时王妃的轿辇都到门口了,我们才被临时通知。”

    王妃自然是指勤王妃,阆苑名义上的女主人。

    她平日里对勤王爱听曲的爱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从未主动找过阆苑的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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