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潮弄莺: 11、第 1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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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不满,你说。”

    青鸢嘴巴动了动,敷衍不过,干脆吐了真言:“如果我猜得不错,特意点我来庆功宴上献舞的不是别人,正是世子吧?不然其他人也不会使得王爷轻易卖面子。世子想故意难为我,知我不善舞曲还硬要赶鸭子上架,结果事到临头,世子心情一变,又觉得如此安排不好玩,于是派人中途阻拦,强行将我带到此地。我没有别的抱怨,只是勤习苦练了这么久,脚底都快磨出泡来,如此辛劳,统统都成了白费……有点怨气,也是人之常情吧。”

    瞿涯听完,盯看她两眼,语气竟变得缓和:“这水里添了药草精华,可以滋润消淤,你多泡一会就不会起泡。”

    原来,方才鼻息间闻到的香草气出自于此。

    青鸢看着他,气势不由减弱。

    又听瞿涯再道:“而且,谁说你是白费工夫?”

    青鸢茫然:“世子何意?”

    瞿涯重新倚上背靠,姿态慵懒,口吻也懒洋洋的:“只是不让你在台上跳,在这里,你单独跳给我看。”

    青鸢迟疑:“在这?”

    瞿涯抬手揉了揉自己太阳穴:“前院吵闹,我觉得烦,难道你还想在人前卖弄?”

    她卖弄什么?

    今日所有不都是他在背后推波助澜的吗?

    青鸢没有立刻回话,瞿涯眼神立刻露了凶光,咄咄问:“怎么,是被我说中了?”

    “……”

    青鸢抿唇愠恚,不和不讲道理的人徒劳计较。

    瞿涯审视着她的小表情,弯了弯唇,而后抬手指向亭中石桌上的酒,勾了勾。

    青鸢以为他想饮酒,不敢怠慢,会意将酒壶与酒杯老老实实都递过去。

    谁知瞿涯接手后,将酒壶放在旁,另一只手直接将杯子掷向远处的漆红木柱上,“啪嚓”一声,发出破碎的脆响。

    青鸢一愣,回去怔茫去看。

    还未等她反应,亭外忽的响起耳熟的抚琴乐声,正是她先前习练准备表演的那首舞曲。

    瞿涯淡声:“乐声有了,还不能跳?”

    青鸢看了看地上的碎瓷,这才明白,外面的乐声是听从世子命令而起的。

    他的地盘上,她哪有拒绝的余地。

    青鸢提裙走到一处宽敞地,好在酒杯碎裂的地方距离远,碍不到她。

    她定了定神,身姿柔软地抬腿上翘,摆好起舞姿势。身上舞裙没换,紫绫薄纱衣单,方便轻盈起舞,不过相比私底下的光脚习练,此时此刻脚底着履不受磨,倒是舒服得多,且穿着鞋,舞步也落得更稳了。

    伴随晚风弦乐,青鸢旋身扬袖,细腰一搦,环摆如轻蒲杨柳。

    她并未刻意作妩媚靡靡之态,动作也不过寻常,可因本身姿容脱俗出众,艳绝尤物,于是每个寻常的舞姿映在瞿涯眼里,都是助燃的火烛。

    他坐中央,被火焚烧。

    眼底晦暗愈热,瞿涯漫不经心的姿态渐渐转变为专注。

    青鸢又作下腰动作,婉转间,她一侧衣衫滑下肩头,鹅黄披帛和浅紫衣袂同时被夜风吹得翻飞,玉色莹然的肌肤与她身后的月光相辉映,她整个人宛如飘然下凡的瑶池仙子。

    两人视线一撞,青鸢乌眸盈盈,玉肌袒雪,娟娟楚楚而不可方物。

    瞿涯知晓自己的眼神凝得有些久,但他不想移开。

    孤守边地近两年,他自没接触过什么女子,但也能区分美丑,身体更有作为男人本能的反应,他心知肚明,青鸢对他有着该死的极高涨的吸引力。

    并且,跟他反应相似的男人,不计其数。

    今日宴会来宾,多少是为趁机窥她一眼解解瘾的?

    瞿涯抑制心头躁郁,没有继续想下去。

    鼻尖忽而拂过一抹异样甜香,紧随跟来鹅黄的影儿,是青鸢的披帛正扫过来。

    瞿涯手心微蜷了下,目光一暗,待青鸢舞步挪移向他这边靠近时,他一把揽上青鸢柔软的腰肢,接着掌中收力,将青鸢轻松放倒进自己怀中。

    青鸢慌忙环上他的颈,诧异低喃:“世子……”

    瞿涯没有开口,漠着脸色,抬手直接扯开青鸢的前襟衣领,露出她胸前大片大片的雪肤。青鸢下意识微挣出声,瞿涯捂住她的嘴。

    与此同时,外面和着的弦音一滞,缓缓停了。

    熹园的人都极会审时度势,琴声一停,意味着弹琴的人大概已经自觉避退。

    青鸢少了份对外的顾虑,但眼前人视线灼灼仿佛要将她活活吞吃的架势,叫她无法放松一口气,她紧张得不敢正常喘息,生怕胸脯起伏,激得他做更出格的事。

    “世子,别……别这样。”

    她不是不知招惹他的代价,但她实在做不到与他在亭中苟合,如此轻浪。

    瞿涯却并没有再进一步,他目光下掠欣赏一会儿后,兀自拿起先前放在身旁的酒壶,看着青鸢,戏谑一笑,而后倾斜壶身,往下灌倒。

    青鸢讶然张大嘴巴,亲眼目睹滟滟的琥珀酒浇淋在自己肩身、锁骨以及胸前。

    凉意侵袭,她不忍瑟缩,还未及适应,对方又压迫感十足地低身,与她抵额亲近。

    她浑身不舒服,下意识想站立,将身上酒水全部抖落。

    瞿涯却用力按住她:“别动。”

    青鸢声弱喃喃:“这样不舒服……”

    瞿涯眸子沉着,语气转变低柔:“我想即刻饮酒,可惜方才酒杯被我碎在了柱上。”

    青鸢忙说:“桌上还有,我去帮世子拿。”

    瞿涯箍着她手腕:“我是说即刻。”

    青鸢瞬间泄力。

    瞿涯再次笑了,一手稳托她的腰,另一只手摁在她肩上,而后垂首侵近,对着她锁骨上的蓄液,阖目吮饮,着迷一般。

    锁骨献酒,她从前只听过这样的花样,却从未亲历,当下目之所及,叫她好不羞耻。

    她指甲重重掐进肉里,被迫仰头,眸光几许涣散。

    瞿涯足足浇下半壶的量,酒水顺着青鸢的脖颈下淌,积留在她身上的深凹位置,并不止一处。

    吮完锁骨的,瞿涯起身暂顿,舔舔唇,哑声开口:“酒是圣上御赐,浪费一滴都是大不敬,若这酒因你不配合入不了我的口,大不敬的罪名便算在你头上。”

    他含笑恫吓她。

    青鸢听得怔怔,还没来得及反驳什么,忽觉胸口一瞬重负。

    他压下来,气息侵入。

    青鸢正要抵力去推,却被揉捏得一僵,随即粗沉的吞咽声清晰入耳。

    她眼神漉漉的,明明饮酒的不是她,她却仿佛已被熏醉,浑身无力,飘飘空悬。

    双脚无着落的感觉好不自在,此夜她被困在幽幽后亭里,注定成为瞿涯的盘中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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