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扮宿敌遗孀后: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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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修白挑眉:“郡主言下之意,是不穿更好?”

    “你……”萧沉璧气结。

    李修白轻轻一笑:“不过这些确也配不上你。你穿红色最是好看。过两日让人送嫁衣料子来,你自己挑。”

    萧沉璧忿恨的眼神忽然变得微妙:“……什么嫁衣?”

    李修白语气淡然,转身去屏风后更衣:“我说过,会帮你报仇,也会给你应有的名分。侧妃的身份终究委屈了你,改日正好补办婚典,将你扶成正妃。”

    萧沉璧一时怔住。

    “怎么?从前总不信我,如今给你婚典,还不愿信?”他揽过她坐在膝上,指尖漫不经心卷着她一缕发丝。

    萧沉璧没说话,只是低头看向足间金链,讽刺道:“拴着这根链子,如何办婚典?莫非殿下要大婚当日也给我戴这个?”

    “自然不会。”李修白道,“你近来心绪不宁,锁链只是权宜之计。若你安安分分,婚典那日,你会是长安最风光的新嫁娘。”

    萧沉璧心下一动,婚典当日可以解开?既然要办婚典,必然有迎亲环节,可以踏出王府,那不是意味着她有逃离的机会了?

    她面色稍缓,未再抗拒,只问:“那我阿弟的消息呢?殿下的人可查到了?亲人生死未卜,我也不能安然出嫁。”

    “魏博那边放出的消息,是说他还活着。”

    萧沉璧暗淡的眼眸蓦然亮起:“当真?”

    李修白眼底带着一丝探究:“据我所知,你阿弟病体沉疴,本就不久人世。他若就此离世,你便能了无牵挂。如今活着,对你而言反而是软肋,让你受制于人。这等利害郡主难道想不明白?就这般高兴?”

    萧沉璧当然明白,阿弟活着,意味着叔父能继续以他性命胁迫远在长安的她,后患无穷。

    可她只是淡淡一笑:“我是爱权,但不是只爱权。阿弟是我血脉至亲,他的命比什么权位都重。即便受制于人,即便日后会有更多的麻烦,只要他活着,往后的路再艰难我也甘之如饴。”

    李修白凝望着她灼灼目光,只觉那眼里仿佛如星河,亮得惊人。

    所以,爱,是让步?

    他没对别的女子动过心,第一回便碰上了萧沉璧这个谎话连篇又手段高超的骗子,只有将她锁在身边他才能安心。

    他只道:“这只是魏博放出的消息,并不一定是真的,郡主不要高兴太早,究竟是真是假,本王会继续派人查探。进奏院那边郡主也不必担心,本王会帮你应付。”

    萧沉璧心头微微一动。

    过往这么多年都是她孤身周旋,也只有她保护别人,还从没人这般保护她。

    有些陌生,又有点古怪,萧沉璧心头五味杂陈,轻轻丢过去一句:“谢了

    这是撕破脸后,她头一回对他说软话。

    李修白回眸,眼底渐深,揽着她的腰将人按回怀中:“郡主谢人便是口头道谢的?”

    言外之意昭然若揭。

    萧沉璧本不想给他好脸色,一回头,看见他眉眼之间的疲倦,到嘴的话又停住。

    他深陷朝堂旋涡之中,步步惊心,却还能分心帮她处理魏博之事,若此时同他争执,未免有过河拆桥之嫌。

    再想起那或有一线生机的婚典……

    百般理由闪过,她没多挣扎,轻声说:“只一次。”

    李修白望着烛光下她轻颤的长睫,低头吻了上去。

    这一夜,他难得温柔。

    那锁链也不像前几次一般嘈杂,反而极有韵律,叮当作响,仿佛一曲美妙的乐音。

    时长同往日相近,萧沉璧却未如往常那般难熬,甚至在李修白起身时生出几分恍惚。

    直到他低头轻抚她汗湿的鬓角,用低沉微哑的笑她还没回神,是还想再来么,她别开脸轻斥他别得寸进尺,耳根却微微红了。

    她想将人推开,李修白却不放,捻着她的耳垂,说他要离京五日。

    “魏博之事我已安排人手,你不必急。嫁衣料子与绣娘不日便到,随你挑选。若嫌闷,东侧书架上的书可随意翻看。还有……”

    餍/足之后,他难得耐心叮嘱,萧沉璧却无端心烦,拍开他的手:“我又不是孩童。”

    李修白侧身拥住她:“你若真如孩童般单纯,倒好了。”

    萧沉璧知道他这是在提点她不要乱动心思,假装没听出来。

    两人抱了一会儿,萧沉璧想分开,他却强硬揽住她的腰不放:“你要习惯我的存在。”

    萧沉璧有些担心自己会怀上,脑海中随之浮现出宝姐儿胖乎乎的小脸和脑袋上的冲天髻,有一瞬间竟然没那么抵触。

    念头一转,小腹传来熟悉的坠痛,她预感月信要到了。

    所以,这些天李修白做的都是无用功。

    她于是不再挣扎,任由他去。

    ——

    果然,李修白一走,月信如期而至。

    这一回颇为难受,想必是上回落水的遗症,她躺了两天。

    但月信来得快,去得也快,第三日便没什么了。

    比月信更叫她烦躁的是,或许是之前天天被李修白逼着和他一起起来替他系那破玉带的缘故,一到卯时二刻,萧沉璧便自然醒了。

    偏偏李修白不在,无处发火,她干脆拿他的玉带撒气,想把这东西都砸了。

    但这段时间总和瑟罗待在一起,常听她说家中艰难度日的情形,知晓这一根玉带便够这一家人吃半辈子了,再想起之前被困在别院的苦日子,她终究还是下不去手砸,便踩了几脚来泄愤。

    李修白离开的这几日,她心思也活络起来,试着能不能出去。

    毕竟李修白虽然说了办婚典,但是真是假还未知,也许只是哄骗她,让她乖乖听话的?

    萧沉璧可不想把一切寄托在别人身上,也实在等不了。

    眼下就是个好契机——

    李修白心思缜密,离京五日,必然会把锁住她的钥匙留一个备份给信任之人,以防不测。

    如此一来,她若是出现危险,也能及时救人。

    寻常小病小痛绝不足以令他们解链,除非是生死一线、不得不解的关头,譬如一场大火。

    可惜,瑟罗大概是被关起来了,没有人接应,她又碰不到火烛,纵有计策也难以施行。

    书房内外静得压抑,只有乌头窜来窜去。

    萧沉璧望着它,心底涌起一股羡慕,连一只猫都比她自由。

    目光追随着那活泼的身影,她脑中忽地灵光一闪——她不能动,乌头却可以。

    若是让它打翻外间的烛台,引起大火,她不就有机会逃出去了?

    她心跳骤然加快,但心知不能莽撞行事,于是只是假装和乌头寻常玩耍,丢出一个藤球,看它跃起扑抓,一遍又一遍。

    狸奴天性灵动,乌头更是矫捷,每一下都精准地抓住那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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