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扮宿敌遗孀后: 17-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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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紧接着,李修白停了,萧沉璧以为他不肯了,正想出言奚落,谁知这时,那只骨节分明的手竟朝她腰间藕荷丝绦探来——

    萧沉璧立即打掉他的手:“大胆!”

    李修白坦然:“不是郡主让在下动手的么?在下的衣服已解开的差不多了,接下来自然要帮衬郡主了。怎么,郡主是怕了?”

    无论萧沉璧如何心狠手辣,毕竟是头一回,难免有些放不开。

    何况此事乃是被威逼,如同牲畜配种,羞辱至此,她如何能忍?

    “胡言乱语!”萧沉璧斥道,一动怒,忽觉一阵眩晕袭来。

    李修白识破其心思,又道:“郡主不必嘴硬,若真不愿,不必勉强……在下倒是有一个两全的办法。”

    萧沉璧余光瞧见此人一副笃定的样子,忍不住想听听他有什么办法,结果嘴还没张开,腿竟然软了。

    还不是一般的软,是那种仿佛被抽了筋的酸,夹杂着渗入骨缝的痒。

    她深吸一口气试图清醒,结果这股异样却瞬间席卷四肢百骸,险些栽到在眼前人身上。

    怎会?

    难道是……

    萧沉璧忽然回眸看着那从炭盆里袅袅升腾、带着香气的烟雾。

    “这炭……炭有问题!”

    说罢,她鬓发已经渐湿,有气无力。

    好一招连环计,她确实没料到进奏院诸人还有这等心思!

    萧沉璧恨不得将安壬剥皮实草,骂起来也毫不嘴软,但声音不但没有往日的威严,反倒粘连如拉丝的蜜。

    她索性闭了嘴,再一回眸,只见那位陆先生原本锐利的双眼也变得不清明。

    萧沉璧顿觉不好,上回李修白出事,她神思清明,尚可顽抗。

    这回她也中招了,怕是在劫难逃。

    而且这香药性霸道,比之劳什子鹿血酒药效何止强过百倍千倍——

    光看李修白的样子便知晓了,若说上回他只是有些不清醒,这回,他目光紧紧锁着她,气息不定,似乎随时都会失控。

    萧沉璧神思昏聩,勉力挤出话语:“你冷静,不是说有办法……什么办法?”

    然而此时天地仿佛都失色。

    李修白眼中只能模糊看见一张鲜艳欲滴的唇,莹润如浸透了牡丹花汁一般。

    他缓缓逼近,萧沉璧本是伸手去推的,触碰到他肩膀的那一刻,眼眸却泛起朦胧的潮气。

    指尖也不听使唤地收拢、攥紧,甚至拉开了那严丝合缝的衣襟。

    如同天雷勾地火,两块终年不化的寒冰相触时瞬间被烫化、漫溢、胶着在一起,仿佛身体里骤然下了一场温热的雨。

    第19章 激将法 “不过尔尔。”……

    进奏院

    这位永安郡主主政魏博二载, 轻徭薄赋,颇受爱戴。

    纵使立场相悖,安壬心底亦存三分佩服。

    即便如今沦为笼中雀、阶下囚, 这位依旧不可小觑。

    安壬对她使了这般下作的手段, 心中一时愧怍难当,远远避到了廊庑尽头。

    愧疚夹杂着畏惧,还有一丝迫不及待,待门关上一刻钟后, 他抬袖拭去额角冷汗,又命女使悄声去那厢房门口听一听。

    女使刚靠近门扉, 耳根便一烫,旋即碎步折返。

    她双颊飞红,声若蚊蚋:“禀郎君,郡主与那位陆先生当是成了, 动静……还挺大。”

    安壬喉间轻咳数声,摆手道:“既如此, 我还有要务, 你便在此候着。备好两身干净的衣服和热汤,机灵点,时候差不多就去敲门,知道么?”

    女使大骇。

    谁人不知永安郡主手段狠辣?这安副使不敢直面,转身跑了,却叫她一人承受怒火。

    她嘴唇嗫嚅:“郎君, 可……”

    安副使大义凛然:“可什么!这是为了大业,郡主深明大义,必会明白的,你也是魏博的子民, 怎可推诿?”

    女使委委屈屈,却不敢再多言。

    随即,安壬把门锁的钥匙丢给她,然后一溜烟从廊庑逃出去了。

    于是,这长长的廊庑下只剩女使一个人,脸色一会儿白一会儿红。

    白倒好解释,是被吓的,生怕那位郡主出来后把她大卸八块。

    至于红么,却是因那紧闭门扉内,偶尔逸出的、婉转如莺啼的声响——谁能想到,那位心肠冷硬、笑里藏刀的郡主,竟能发出如此靡靡之音……

    女使低着头赶紧往廊庑尽头又退了几步,一颗心悬在半空,目光却忍不住时时瞟向那紧闭的房门。

    日影西沉,廊庑间斑驳的光影渐次消隐。女使等得惧意与臊意都淡了,眼皮发沉,几欲昏睡,厢房内的动静却无半分歇止之意。

    又捱了半晌,暮色四合,晚霞烧红了半边天,再不走,宵禁鼓声便要响了。

    女使一咬牙,碎步凑近房门,侧耳细听——万幸,里面已经安静下来。

    她抬手轻扣两下房门:“郡主,时候不早了,您该走了。”

    无人回应。

    女使壮着胆又去叩了一次:“郡主?”

    声音悠悠穿透垂下的素纱帐幔,一直传到熟睡的萧沉璧耳朵里。

    她揉揉发痛的额,缓缓睁开眼。

    入眼是简陋的顶账,再微微抬眸,是男子棱角分明的下颌线。

    而她自己,则藤缠树一般趴在他胸膛上。

    更重要的是,两个人浑身上下只盖了一角薄被。

    萧沉璧愣了一瞬,旋即,无数破碎的记忆如潮水般涌入脑海。

    她脸色一会儿青一会儿红一会儿白,待清醒,第一反应是抬手拔簪子,想要杀了眼前人!

    然而,她满头青丝垂落,簪子早已不知丢到哪里去了。

    在她抬手的那一刻,李修白也倏然睁眼,一把攥住她手腕:“过河拆桥,郡主这么做,恐怕不太好吧?”

    萧沉璧随即毫不犹豫将薄被砸到他身上。

    “盖上,免得脏了我的眼!”

    然后萧沉璧赤足下榻,从散落一地的衣服里扒拉出自己的衣裙快速穿好。

    李修白倒是颇有君子之风,一眼也没看她:“事已至此,郡主莫非还惧看在下这副皮囊?”

    萧沉璧手一抖,把带子系成了死结。

    那药效太猛,她烧得脑子糊糊涂涂,只有一些模糊的景象,若说他的身躯,除了刚刚朦胧一眼,她倒还真没记忆。

    但萧沉璧岂肯示弱?

    她乌眸瞪得滚圆:“胡言乱语,身上的汗还未干,本郡主是嫌你污秽而已!”

    李修白腰间薄汗微光,平常的儒雅荡然无存,反透出精悍之气。

    他低笑一声:“在下污秽?若是如此,郡主应当同在下一般污秽了。”

    听出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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