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宿敌奉命延嗣后: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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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或侧,身子都不利落。

    还不知谢云朔今日什么时候回来。

    姜姒为了转移注意力,把婆母给她的宴客名单翻来覆去看了五回,边看边背。

    直至届时要来将军府的宾客,她都记了七八成了,到了亥时中,谢云朔还没回来。

    这是近几日他归来得最晚的一次。

    因为顺风宴的事,两人都忙得突然,前一阵子的朝夕相处忽然间换成一日见不了几面,起初姜姒还没什么感觉。

    这两日回过味来,又觉得有些不习惯。

    谢云朔有些闹人,两人之间不相敬,也不如宾。

    哪怕处得熟了,时不时也会斗几句嘴。

    吵闹时,嫌他惹是生非,不让她清净。

    但是没见着人了,又忍不住惦念。

    怀念有他在时丰富多彩的心情。

    昨日他从宫里回来已半夜了,没吵醒她,早上又去得早。

    相当于一日多未见,姜姒身边清净了不少。

    想着这些,姜姒渐渐地睡着了,不知何处有些空荡荡的。

    这张大果紫檀的拔步大床上只有她一个人。

    不过她仍睡在里面,留了外侧给谢云朔。

    还留了灯,开了窗。

    夜深露重,冷中透着寂寥。

    不知熟睡多久,约莫到了二更天,一道颀长的温热身躯贴了过来。

    那人手臂张开,将姜姒连人带褥子一起轻轻抱到自己怀里。

    此时姜姒尚残余梦中,意识不清醒,没能精准地意识到有人在抱她。

    起先,是梦中忽然出现了谢云朔,似乎隔着褥子一点一点将她收拢入怀,她以为这是梦。

    直到面颊处有了温柔的着落,两瓣柔软的触碰带来奇异的感觉。

    又有像蟒蛇一样敏锐坚定的胳膊钻进来,找准了位置,不客气地侵占,游走缓慢,但势头坚定,徐徐图之。

    姜姒醒悟,脑海中明暗交换,从迷茫重归清醒。

    意向变成了真实,果真是他回来了。

    姜姒嗔道:“回来就回来了,做什么弄醒我?”

    她睡得好好的,他这样做,不安好心。

    她因为刚醒,哪怕是斥他的声音也有几分温软。

    姜姒一开口,谢云朔的动作更激烈,沿着颈线向下,害得姜姒痒得浑身乱七八糟。

    她抱着的被褥被扯开,谢云朔直立起身。

    看他这架势,姜姒就知道有事要发生,她睁开眼,仰躺着正躺,视线上抬看去。

    谢云朔除去外衫。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三秋没滋没味,满心是你。哪怕二更天了,也允我饱餐一顿,如何?”

    他如此不要脸面,混不吝的,一边说一边扒衣裳,上下都除光。

    太突然了,姜姒屏息,受了不小的冲击。

    谢云朔的大胆热情驱散了深夜寒凉,姜姒看一眼也觉得热。

    实在没想到,他夜里回来,不是只为一亲芳泽以慰相思之苦,而是刻意诱哄,弄醒她,欲行不轨之事。

    姜姒留意之时,他已倾身下来了,灼热身躯结实有力,皮肉透着丝丝皂胰的清香味。

    看来是去别处沐浴洗净了才过来找她。

    谢云朔的手臂从她身侧抄起,姜姒的手臂顺势就搭在了他手臂上,长臂温热紧致,有力。

    按照姜姒的脾气,她应该不允他深夜折腾。

    可是与方才睡前一个人孤寂相比,此时主动靠近的身躯热烈诚挚,让人心情的确愉悦。

    姜姒没发觉,自己连嗔怒都是带着笑的。

    人还未彻底清醒,半梦半醒之间,面容安详,不再是空无一物的冷淡。

    谢云朔说得似乎不错,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她虽然没觉得有那么长久,却

    也有几分惦记。

    惦记时内心的空空荡荡,在此时被他的体温和亲昵填满。

    谢云朔不藏不掩,坦诚相待,要做什么,意图明显如直言不讳。

    姜姒心思扭转,但因为她没言语,谢云朔不知道,还以为她会嫌他多事,不喜他扰她清净,破坏她熟睡。

    怕她不高兴,他尽职尽责,尽善尽美,处处周到,把人一身上下都伺候得服服帖帖。

    嘴手一刻不停,带着力度而不强硬,处处妥帖又没作乱。

    谢云朔心想着,她被扰了睡觉,心情不畅快,他要紧着她些。

    姜姒迷迷糊糊的,全身是什么感觉难以形容,只随着谢云朔动作闭眼,感受自己如一叶扁舟,在海面浮沉。

    她什么都不去做,躺在床铺,手下有支撑,腰下有垫靠。

    又被翻来覆去…翻来覆去地折腾。

    用折腾这一词倒不合适。

    谢云朔今夜惹是生非比之前几日要更耐心,更稳重。

    他像是按揉按摩一般,双手用着巧劲,给姜姒揉肩揉腿,搓揉按压各处。

    手腕用着巧劲。

    姜姒一时舒服,一时面红耳赤,浑身发抖。

    等到她实在受不住了,抬手去阻止他,谢云朔才停下。

    他又抱紧她,收在怀里哄。

    “淹水了,泄洪宜疏不宜堵。”

    姜姒抿唇,骂他一句:“登途浪子。”

    话音未落,就被他人压了过来,强势攻占。

    这深更半夜,万籁俱寂时,帐中被翻红浪,炽热浓情。

    姜姒心跳得厉害,无数次提醒谢云朔慢一些,再慢一些。

    饶是没一人看见,在自己院子里,在自己的屋子里,在最正常的床铺之内,但由于谢云朔所作所为,仍然让人难为情。

    难为情,情更浓。

    紧紧咬着,不分不离,没有一丝间隙。

    谢云朔喘着气:“慢不了。”

    他倒是愿意听她的话尝试慢一些,可是胸中悸动,又让他做不到。

    他就想快些,热烈一些,才能宣泄心中那被压抑许久,无处释放的,说不出口的情愫。

    唯有化为实质才能表达。

    他一介武夫,虽学了文念过书,有些文采,但是却没法做出诗句来表达渐渐萌生的情意。

    只能依靠身体力行,向姜姒表达他待她的情。

    情越浓,离得越久,越难以表明。

    人就像被什么绊住了似的,嘴张不开,也不知应当说什么。

    谢云朔攥住姜姒手腕,让她去摸,去感受,他的心跳、脉搏、温度,以及那些说不出口的事。

    他抱紧她问:“感受到了吗?”

    姜姒早已昏了头,神魂颠倒的,哪里还有功夫听他说这些不直接了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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