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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和宿敌奉命延嗣后》 40-50(第10/30页)
朔夫人的原因之外,还有姜姒自己说话行事利落干脆,令人信服的缘由。
虽说有夏容漪交代,没什么人敢轻视她,忤逆她,可是下人奴仆最是看人下菜碟。
不少府邸甚至传出有仆人欺负嫁进门的女子、欺负姑娘的旧例。
抛开治家严谨等其它问题,还有人与人的不同在里面。
从前有这些事,都是谢云朔自己安排,或是夏容漪管理。
谢云朔坐在一侧,看姜姒同言清说话,态度卓然,宛如掌家人。
从前不曾觉得,看她时,只记得她对自己咄咄逼人。
但是一旦作为旁观者去看姜姒,尤其看她操持家事,或是指使他做什么的时候,谢云朔恍然发觉,她是个极有气势的女子。
无论是相貌、仪态、言行都不简单。
这样的人做了他的妻子,若不是她,谢云朔再难想到还有谁能如她这般,连他都觉得她配得高位。
因此,此次出征,若不斩下突厥三部,受封五品将军,谢云朔都觉得亏待她了。
他又换了个姿势,手肘撑着左边,依旧端详姜姒。
知道她平素爱穿深色,那深蓝色的诰命夫人礼服,恐怕极为配她。
谢云朔心想,姜姒如此人物,不仅要让她有将军夫人之位,也要让她和母亲、祖母一样,早早做上命妇,高人一等。
这并非他对她的心思变了,而是从一个旁观者的角度去看,公正客观地如此认为。
谢云朔没意识到他在想什么,不过是叫个大夫入府,害他想了这么大一串。
等大夫时,谢云朔想起什么,问姜姒:“你哪里不舒服,怎么也要看一看。”
姜姒细想了想,双手置于膝盖前,按住自己的小腹。
按理说,月事将近迟了三天没见踪影,既然请了大夫入府,顺便给她也瞧一瞧。
她没对谢云朔直说这些事,只说:“惯例检查身体,不可以吗?”
虽说他是她夫君,女子的私事,她不想与他说太多。
她这一副不想多说的态度,令谢云朔感觉奇怪。
平白无故的,怎么又像是谁惹着她似的?
真是,女子心,海底针。
恰好小茶房煮的姜茶呈上来了,谢云朔喝着姜茶,没再与姜姒说话。
他不开口,姜姒也没什么话要同他说,内室又清净起来。
喝完姜茶,谢云朔又觉得有哪里不对,没注意时,不知道姜姒从哪里拿了本书看。
她专注看书,眼睛都不抬一下,仿佛屋里没有他这个人一样。
这若放在从前,谢云朔乐得自在,可是今日看着她这样,却让他忍不住多想。
她为何看书,是没什么话与他说吗?
谢云朔以为,经过昨夜和今晨,二人之间能比之前好一些了。
但姜姒的态度却让他琢磨不透。
一不注意,谢云朔的目光在她身上粘了许久,许久。
他自己也不知道,一旁伺候的人都看得清清楚楚。
姜姒看着书,也不知道。
她看书的注意力转移,并不是因为谢云朔,而是不知从何时起,肚子渐渐疼起来,导致她看书的精力分散。
姜姒放下书本,皱眉捂着肚子,才有异样,当即听到谢云朔问她。
“你怎么回事?”
姜姒抬头看他,意外。
她才刚露出点端倪,他怎么就知道了?碰巧看到的么。
她简短回答:“身子不适。”
说罢,姜姒就给游鹿和舞婵使眼色,“快扶我去内室。”
两个贴身丫鬟立即会意,簇拥上来,左右前后地将姜姒围拢,搀扶她进内室。
这样大的架势,把谢云朔这边的人都吓得不轻。
谢云朔第一次见这阵仗,站起身,面露茫然。
可是因为跟姜姒不太熟,她已经穿过屏风了,他又不能跟上去问,便让凝霜跟去看看。
“去问问夫人哪里不舒服。”
她刚才说要找大夫惯例瞧一瞧身子,才过多久?这会儿就说身子不适,难道是早就有征兆?谢云朔立即把前后联系了起来。
姜姒这一番意外,把方才寂静的内室顿时炒热了。
凝霜听命跟进去内室,站在门外,轻言细语地问候。
谢云朔的小厮更不敢做声。
言清办完事走回来,见这架势,因为突发急状,她心情立即沉了沉。
尤其谢云朔还皱着眉,看着状况不对。
他一冷脸,顿时让人觉得屋内气温都冷一大截。
言清默默立在一旁,只等主子传唤。
此时,到了内室,有了征兆后,姜姒的小腹越发疼了起来,腿也酸。
丫鬟们早就数着日子,知道姜姒月事将至,只是没想到这一次反应这么大。
姜姒微微张着口,缓缓呼吸,斜靠在床上。
看过了癸水还没现出,先垫着月事带做好准备。
游鹿蹲在床前,忧心地望着姜姒神色。
舞婵外出拿碳去做小暖炉了,又把方才谢云朔喝的姜茶也让人盛一碗进来,给姜姒驱寒。
游鹿看姜姒神色不对,仿佛感同身受一般,也皱着眉。
“夫人疼得厉害吗?”
姜姒不言语,点了点头。
凝霜在隔断门外,小心翼翼地问:“夫人身子不适,奴婢这就叫大夫来给你瞧瞧。”
姜姒示意游鹿去说清楚,游鹿快步走至门前,凑过身体小声对凝霜解释:“夫人是月事腹疼,不必声张。待会儿给大公子看病的大夫来了后看一看即可。”
凝霜明了,点点头,回到谢云朔身边回话。
谢云朔见她走出来,眉心压低,沉声问:“怎么回事?”
他见姜姒的丫鬟进进出出,忙忙碌碌,便觉得事情严重,自然无法坐视不管。
凝霜一五一十地向他禀告。
听说姜姒是女子月事不适,谢云朔逐渐加深的眉心这才缓缓归复。
谢云朔虽没近距离接触过女子这样的事,但并非什么都不知道的。
他问:“她疼得厉害吗?”
凝霜没进去看,也没听人说,只能说:“奴婢不知”。
这不知道疼得厉不厉害的情况下,谢云朔即使担心也是没头苍蝇一样,不知如何是好。
他只能干等在外面。
不久后,言清让人从外面请来的济世堂的大夫到了,他只不过偶感风寒,症状不重,实在不算什么大事,便说:“先给我夫人瞧瞧,她今日腹疼得厉害,她更要紧。”
谢云朔把大夫先让给了姜姒,内室便紧着收拾了下,在床前置了一扇屏风,又将床帐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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