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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和宿敌奉命延嗣后》 30-40(第5/29页)
行斋的路上,我听到树梢鸟雀叫,这雨不定到午间就停了。雨后若天光云薄,明日就能有太阳,地很快就干了。这些是我从书里看的,错不了。若今日是傍晚下雨,有云有雾,不定还要连绵几日。”
众人都静静听她说着,引经据典,说得头头是道,无人反驳。
不过,夏容漪没说什么,并不表态,看样子对姜姒所说的话持有几分质疑。
对明日她们的出行,也维持着她方才的定论。
若天不晴朗,外面泥地湿滑,就不便出门去了。
婆母不说话,姜姒便也收声,不再安慰谢清菡。
不过她看了她一眼,给了她一抹鼓励眼神。
姜姒不单看杂书,看了书后也会多多观察,以助融会贯通。
看过书之后,她以书中内容观察平日天气,判断了两年,几乎没怎么失误过。
偶尔还能预料天气。
但这些事就不便在婆母她们面前多说了,多说无益,也没必要多显摆。
并非人人都像父母弟妹那样,愿意听她说这么多,并且信服她,赞赏她。
只有谢云朔多看了她一眼。
又有新发现。
姜姒竟会观测天象,预料云雨,他很惊讶。
果不其然,一家人在一起说了这些话后,过半个时辰再推窗看外面,雨已经停了。
外面院子的青石砖上,薄薄留了一层雨水。
天空也不算多昏暗,不见什么乌云。
从正屋出来,走出屋檐下,谢云朔无意识地开口同姜姒说:“没想到你还会这些。”
虽然两人不对付,不过姜姒在他面前反而什么顾忌也没有,不管他愿不愿意听,她想说便说了。
“那我还告诉你,有可能这雨也就一小片地域下了,恐怕都还没到城外,这雨盖不了多少地界,你信是不信?”
“果真?”谢云朔不太相信。
不过他看姜姒说得坚定,不像是在逗他玩笑。
姜姒回:“不果真,这个只是推测,没有几成把握。”
回去时候不必再打伞,二人始终错开半臂距离,一前一后回到小冼逸居。
因为在外面踩了雨水,谢云朔衣衫还淋湿过,两人回屋后,都擦身换了干净衣裳,在屋里不再出去了。
因为这场雨,竟然又要在屋里闲一天。
既然没事,谢云朔应当去正屋待着,换完衣裳后,要从书房离开前,他想着姜姒说的话,唤了邱泽。
“去,吩咐一个伶俐的家丁,去城外看看,这场雨下到了哪里。”
邱泽刚才没跟着去正院,没听见姜姒说的话,他不解问:“公子为何问这事?”
谢云朔不想解释,是因为他对姜姒随口说的话上了心。
“哪有这么多为什么,照做即可。”邱泽一抿唇,低着头麻利地退了出去。
待谢云朔回到正屋后,见已经收拾妥当的姜姒和丫鬟,在炕桌上摆棋盘,白子放在她自己的一边,另一边是黑子。
谢云朔诧异问:“你怎么想起同我下棋。”
“反正今日外面地湿,也没什么事做,下棋打发打发时间。你若不下,我就和丫鬟下了。”她说得无谓,似乎原本没有定要与谁下棋。
谢云朔道:“你们下吧,我看看。”
奇怪,他明明是愿意的,但是说出口的却是拒绝。
总觉得他们二人对坐,忽然安安静静地下着棋有些怪异。
姜姒本不想给他眼色看,他拒绝她,还是没忍住甩了他一眼。
“该不是你文武双全的名声浪得虚名,怕同我对弈输给我吧?”
谢云朔矢口否认:“没说不同你下,只是先让丫鬟陪你。”
他还需要再做一做心理准备。
谢云朔其实也不知道自己在防什么,只是看到姜姒侧身坐在那处,为了下棋将衣袖折了一折,搭在雪白皓腕上,纤纤素手拈着一枚白润的白玉棋子。
那姿态柔美婉约,让他有些不知如何面对。
怪只怪这一场雨下得暧昧缠绵,将人锁在屋里,又无事空闲。
两人不争吵时,竟还有些不习惯。
其实姜姒也不习惯。
她摆着棋子,是本来给自己和丫鬟下棋的,谢云朔过来了,她随口一提,谁知他竟拒绝了。
气得姜姒只怪自己多嘴,给了他好脸色,还让他拿乔上了。
什么让丫鬟先陪她,他待会儿再陪,只是他不想的托词罢了。
这状况让姜姒觉得奇怪,出门还为她打伞,注意着她没见台阶担心她踩水,一回来就打回原形。
莫不是非要露在人前,他才肯好好做人。
姜姒不再理会谢云朔,哪怕他站在一旁,一副要观棋的架势,她也没再多给他一个眼神,专心和丫鬟下棋。
舞婵素来是陪她下棋的好对手,被她教得下棋时二人不以主仆相称,只称对方“黑子”,“白子”,公平公正,不会伪装谦让。
下个十局棋,舞婵也有三四局赢棋的时候。
其实姜姒并不擅下棋,她不工于心计,只是喜欢这种对弈的模式。
偶尔下雨天,哪里也不能去,便摆上棋盘,下个两局打发时间。
她一眼也不看谢云朔,看起来认真下棋,谢云朔以为她是个围棋高手。
结果看着看着,发觉棋盘上棋势平和,他的猜测再次落空。
谢云朔看姜姒如此刚强当仁不让的性子,还以为她下棋也会攻势犀利,结果步步温和,徐徐图之。
无意识之中,谢云朔走上前来,提示她:“为何不下这里?”
姜姒听他语气,知道他应当是擅长下棋的,可是因为她好心相请遭他拒绝,她没理会他的支招。
反而警告他:“观棋不语真君子。”
谢云朔点头,不再说话了,不过仍然站在一旁看。
无端让舞婵态度紧绷。
她一个丫鬟坐在这儿下棋,让谢云朔站在旁边,多少有些提心。
跟在自家主子身旁陪着下棋已经习惯了,但是因为不清楚谢云朔脾性,又觉得他难以相与,脾气不善,所以她没法做到心安理得。
不知不觉就露出了坐立不安的姿态,总是犹豫要不要站起来,让谢云朔坐下。
姜姒看出来舞婵的不安,落棋时,她眼睛盯着棋盘,慢身说:“怕什么,是他自己要站着,与你何干,好好坐着。”
姜姒这样说,舞婵更有些慌了。
不过她是姑娘的丫鬟,只需听姑娘的即可,所以又摆正了双腿,端端坐着了。
谢云朔对此没什么反应。
的确是他自己拒绝了她对弈的邀请,要站在这里看,无需旁人为此诚惶诚恐。
这一局棋最终是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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