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宿敌奉命延嗣后: 24-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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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端着茶盏,望着盏中清淡的颜色犹豫不决,不知是否现在就该回书房。

    又想着,姜姒的香囊已做好了,怎么还不给他?

    不然再等一等。

    他正犹豫,姜姒到忽然开口:“你怎么还不走?”

    谢云朔语塞,又察觉到她在赶人,他想说什么,却又觉得说什么都没意思,站起身就要走。

    走到门口,却被姜姒一声叫住:“等等,忘了有东西给你。”

    她这一句话话音刚落,谢云朔就转回了身,定定地望着她。

    他盯着姜姒从木托盘中拿了两个香囊出来,随后却没走过来,只是把香囊递给游鹿。

    她道:“准备的草药多,顺手给你也做了两个,就算嫌弃也收下来吧。”

    她坐在原处看他,两人隔着半室十几步的距离淡淡相望,捧着香囊的游鹿低头走到谢云朔面前,谢云朔接过:“多谢。”

    简简单单两个字说得状似不经意,但是香囊拿得没含糊。

    他出门后,两个小厮跟在左右。

    邱泽以为谢云朔会把香囊递给他拿着,已经作势欲接了,谁知道谢

    云朔自己拿着两个香囊,没有要让他拿的意思。

    邱泽眨了眨眼,和峤山对视一眼。

    他脑袋转了转弯,问道:“公子,这香囊你准备挂在哪里?”

    他出声问,才提醒了谢云朔香囊还在他自己手上,他随手把东西递给邱泽。

    “听闻有提神驱蚊的功效,出门时带在身边即可。”

    邱泽接过东西,暗想,公子一向不怎么关心小事,竟然对香囊效用记得这么清楚。

    还是一两个时辰之前听夫人顺嘴提过一句,竟就印在了心上。

    明明上午出门都不曾告知一声,两人陌生得形同陌路,不似夫妻。

    到了晚上,忽然莫名地就有了些许好转。

    大抵是公子和夫人之间关系太差了,哪怕这说一两句话,给个东西,在他们这些身边人的眼里,就成了了不得的大进步。

    回了书房,时辰尚早,天还未黑,谢云朔又略坐了坐。

    饮茶时因为手上抬,不经意嗅到一阵细微的香味,极清极淡,却又舒神难忘。

    先是清新甜蜜的花香,再仔细闻,又有蒿叶与草木香。

    是他拿着香囊时,触到手部肌肤,残余在他手心里的香气。

    谢云朔凝神去嗅,手肘撑在桌面上,这一缕残余香味断断续续钻入鼻腔,顿时感觉舒心通畅,整个人也随之放松。

    谢云朔疑惑,她往这香囊内放了些什么东西,效用竟然如此显著。

    不知不觉,他的注意力被这一丝香味牵引,走了神。

    也不知不觉,内心所想,就从香囊飘到了姜姒身上。

    这一回,谢云朔发觉他对姜姒还是知之甚少,她当日说要摘桂花做东西,他以为她只是一时兴起,想把玩桂花。

    没料想,她做的东西竟然都有模有样。

    那桂花糕,他抢来只吃了一口,却也印象深刻。

    她说要做香囊,他以为也是随便弄一弄,没想到,竟然很有一番门道。

    甚至能做出不同效用的区别。

    并且他手里这两个香囊,虽说能驱蚊虫,可是让他闻到这香味,竟也有些流连忘返。

    这让谢云朔有一些错乱。

    他记得外人流言,都说姜姒极少做一些女子擅长的技艺,表妹柳蔚宁还说她懒惰。

    他以为姜姒什么都不擅,什么也不会。

    岂料,她不仅有能力,肚子里还装了不少墨水,知道许多常人不为所知的事物。

    会酿酒、知道梨汁冰糖去涩味、懂草药。

    这样的意识,不禁让谢云朔因为意外,对她生了一份好奇之心。

    既然这样,真实的姜姒,是什么样的人?

    她的身上,还藏有多少不为人知的事。

    谢云朔的视线望着自己修长的手指,还有手指上经年残余的伤疤,心里想的,却是一个以前以为永不会产生什么关联的女子。

    莫名的,他又想起今日在静安寺求的签文。

    他不相信,即使姜姒有让他意外之处,她的性子仍然是唯我独尊,他同她从“不合”到“尚可”反反复复,仍见不到一丝关系会好转的迹象。

    甚至谢云朔刻意收敛,都无法让她有什么转变。

    此路漫漫,恐怕再等个几年,两人才勉强能够相敬如宾吧。

    谢云朔并未察觉到,他因为一个起初以为与自己没什么可能相好的人,在这儿出神了足足两刻钟。

    而那两个姜姒亲手给他做的香囊,因为他说外出时佩戴,被邱泽理解为等外出时再拿出来用,便选了个小木盒收了起来。

    等下回谢云朔外出,再取出来为他配在腰间。

    可是谢云朔记得,姜姒在母亲面前说过,香囊可挂在床边。

    实际上他心里的打算,是一个外出使用,另一个挂在床头。

    待他睡觉前,收拾妥帖进了屋子里,一身绸缎白色中衣,垂坠飘荡,黑色发丝整齐披在身后。

    他站在床前,眼神扫视一圈,侧身问邱泽:“床头的东西呢?”

    邱泽没反应过来,面容微征,眼神茫然。

    他怕挨骂,趁机扫了一眼,见到床头挂的床帐、锦布、飘带,一应都没什么问题,熏炉里也袅袅漂浮着细烟,一应事物都如平常,邱泽这才小心翼翼问:“公子指的是什么?”

    谢云朔也沉默了。

    “没什么。”他矢口否认,随即上床睡觉。

    邱泽有些诧异,有些莫名,但又不敢问。

    他轻手轻脚地退出去,并不知道他们公子提了要求后又否认,是因为若再重复一遍,让他把香囊挂出来,显得太刻意,太在意。

    所以他话说一半,佯装不在意。

    他不说,邱泽永远也想不到,在他们公子的身上,还会出现这样的状况。

    公子果决干脆、利落坚定,不曾有过这样犹豫的时候。

    邱泽退出房,冲峤山招了招手。

    二人走到远处,站在院中花坛旁,低声琢磨。

    邱泽将方才的事详细说了,问峤山:“咱们是忘了什么床头的东西?是之前贺公子送的夜明珠,还是香炉里的香不对?”

    峤山皱眉思索,隔了一会儿后,不敢置信地猜测:“公子所说,会不会是指夫人做的香囊?”

    “香囊?”邱泽费解,“可是公子不是说外出时再用。”

    峤山语重心长道:“你说的是,公子是没说,但是咱们要体察上意,那香囊不是有两个吗?一个外出带着,一个挂床头。”

    邱泽恍然大悟:“那要不然我这就把香囊拿出来挂着。”

    峤山摇了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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