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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和宿敌奉命延嗣后》 24-30(第11/21页)
慢做,你们这才新婚,许多事都不必急,慢慢来,往后等一切妥当了,我再教你打理府务。”
姜姒虚心称是。
其实她说的不全是真话,只是有事要做,回自己院子方便。
至于谢云朔回不回来吃午膳,与她无关,她只是刻意说来给婆母听的。
谢清菡问:“长嫂还要做什么?你送来的桂花糕我吃着真是好。”
谢清菡在家中常常觉得甚是无趣,好不容易有了个合眼缘的嫂嫂,便想同她聚在一处。
因为夏容漪心情好,便说:“你若好奇,就去冼逸居陪你嫂嫂做事,也跟着学一学。”
她对姜姒新有了好感,并不介意女儿多与她相处。看谢清菡一日日因为拘着没几张笑脸,她这个做娘的也不舒心。
恰好姜姒与她投缘,让她跟着她,还算是安心的。
两人又问姜姒做什么,姜姒如实说来。
“之前还晒了些桂花,回去配成香囊,要用的一应香料都已备全了,事倒不是麻烦事,就是要想一想怎么配才好。”
听说是这个事,夏容漪更安心了。
谢清菡兴冲冲地说要跟着去帮忙,她点头说:“去吧,莫要给你长嫂添乱即可。”
因此,吃了早膳后,姜姒回到冼逸居,身边还多带了个谢云朔的三妹。
她喜欢这个小姑娘,性子投缘,也合眼缘。
她也佩服她有武艺的天赋,心生敬仰。让她带着谢清菡,姜姒是非常愿意的。
两人回到院子,姜姒命人给谢清菡端茶点、泡花茶,又呈了一碗加了桂花蜜的酥酪。
早知她今日要做香囊,游鹿她们已将各式香料、草料,装在木盒中,摆满了一桌,置于西侧间。
谢清菡对吃喝没兴趣,像小狗儿似的,走哪里都要跟着姜姒。
她见桌上放了那么多香料,围着桌子好奇地看了一通,不见上面有什么纸笺写明,许多都不认识。
她想着,敢这样不注明地放着,说明这屋里有人能够辨识草药。
她指着一个像是干姜块一样的东西问:“这是何物?”
姜姒扫了一眼:“苍术。”
谢清菡又指着一个像是绿色细茶叶的问:“这个呢。”
姜姒:“迷迭香。”
谢清菡很是惊讶:“嫂嫂竟然懂得这么多?”
她以为姜姒身边有认识香料的丫鬟,没想到竟然是她自己懂得。
不需写明名字,这一桌的草料、香料,她全都认识。
姜姒笑笑,解释说:“不爱做女红,就爱看些杂书。什么草药花草、鲁班木工,各式都看了些,不过只是知道,会的不多。不过是装模作样花拳绣腿罢了。”
谢清菡摇了摇头,她知道嫂嫂这是谦虚了。
桌子旁的条案上,又摆了些布匹针线,有的已绣好了花,都是些细致的花样,锦布柔软。
丫鬟们将一篓干桂花抬进来,将桂花放在石杵里,慢慢地捣弄,揉捻成碎末。
花香原本就浓郁沁人心脾,这样一碾碎,气味更是浓郁发散。
谢清菡像是拘在笼子里太久的鸟儿,一放出来便叽叽喳喳,看什么都新奇。
她又问:“嫂嫂,桂花为什么要磨成粉?”
丫鬟们将香囊底部封好,姜姒铺了一层又一层桂花粉末进去。
“这样可以放得更多,香味也更浓郁。不过不会太持久,有利有弊。”
谢清菡连连点头,感觉自己收获颇多。
她一时摆弄这个草药,一时摆弄那个干花,捧在手心里,放在鼻子前嗅嗅。
她说:“嫂嫂,我都已经分辨不出来谁是什么香味了,都好闻。”
姜姒直笑。
谢云朔这个三妹妹,真是率真可爱,话也多。
有她在这房里陪着,她丝毫不觉无趣。
姜姒问她:“三妹妹喜欢什么样的香味?嫂嫂给你也做两个。佩在身上,或是挂在床头。”
谢清菡挑了些,都是草木香,清淡怡人。
谢云朔回来时,已是下午申时初,谢清菡都留在冼逸居还没舍得走。
姑嫂二人其乐融融,说话时的神情与姿态,都已经熟稔得仿佛亲姐妹一般。
此时已经是下午了,谢清菡在冼逸居和姜姒一同用了午膳,陪着她把十几个香囊都做好了。
谢云朔回来,姜姒称呼了他一声,谢清菡也叫了他一声兄长,随后二人又有说有笑,仿佛谢云朔才是那个外人。
不过谢云朔并不意外。
他之前想过,他今日走得早,并未同姜姒说明,恐怕她心里有气。
但其实在出门前他想过是否要告知她,想来想去,觉得姜姒并不在意,便没让人通传,放她好生睡觉。
再者,若特意与她说,谢云朔总觉得是自己在自作多情,便作罢了。
今日出门,是谢云朔同友人早约定的出行,只是因他婚事,一直拖延了半月。
便约在这婚后第四日,四位相识一同前往静安寺祈福求签,再逛一逛庙会,登高望远。
他的几位友人,虽都是一些旁人避之不及的纨绔贵公子,可许多人其实人心不坏。
今日便是陪其中与他最要好的谢虞丞,为卧病在床的祖母
祈福。
约好的四人,天还未亮,便打马向着城外而去。
出了城,多日不曾出门,又远离了姜姒,谢云朔找回了一些从前的自在。
出门上马时,他还在想,姜姒会不会因为他成婚后第四日就迫不及待离家的事不满发脾气。
想过,但只是稍纵即逝。
理智告诉他,不用在意她,随后便没再思虑过与姜姒有关的事。
好在,见着友人之后,众人叙起旧来占着神思,就不会再想了。
谢虞丞见他没有明显的,男子成了亲后那般意气风发,就知道事情不妙。
几人眉来眼去交换眼神暗示,都不用猜测,之前就知道谢云朔这一门亲事必定不顺。
谢虞丞敞开问他:“云朔同我们新嫂嫂相处得如何,吵了几回架了?”
他这略带调侃的话,让其他几人都神色各异,有人想劝他莫要说得这么直白。
有人和他一样好奇。
谢云朔面色平平:“就那样,没有很好,也没有太差。的确性子不合,互不理会。”
只他这一句话,便将事实挑明了,他和姜姒没好到哪去,但也没吵得鸡飞狗跳。
不过看谢虞丞的态度,不少人都预料他们二人婚后轻则吵闹不休,重则面红耳赤。
谢云朔曾经也这么想,所以在此时,从这几日的不痛快中抽离出来,他才发觉,其实事实也没有那么糟糕。
曾经他也同他们这般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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