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为云中月(女尊):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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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公公在门外站了一夜,等到几乎午时才见陛下出来,笑得合不拢嘴,喜色几乎溢出来。

    这时看轩辕应穿戴整齐,缓步出来,未曾看到他微红的眼眶,直接开始道喜。

    “陛下,陛下……这滋味可是好?”

    他又伸手扶住轩辕应微微颤抖的腰肢,“您这累了半夜,腰定是还疼着,奴学了一手好推拿,专门缓和这——”

    这苍老的男子也猛然知了一丝羞,又压低上嗓音,轻声说。

    “专门缓和这男子初夜身子的酸痛。”

    轩辕应不言语,只是微微推开他。

    李公公虽说不解,但还是乐呵呵说着,“陛下,那……那落红的床单可是要收起来①注,还有云……”

    “……够了。”

    李公公猛然一怔。

    看向轩辕应略微带着狼狈的表情,一瞬间明白了意思。

    怕是……云娘子,抗拒。

    是啊,怎能不抗拒。

    与陛下一度春宵,便是摆在明面上的风骨揉碎,试问哪个风华正茂的好女儿愿意被世人当做女宠苟活。

    ……怕是史书都有骂名。

    尤其云娘子,与陛下有染便是不顾伦理,不顾家业,不顾声名,这些年的清高定会被文人们戳着骂。

    文墨飘洒,兜兜转转,云娘子这些年有多风光,便会背上多少文墨的刑罚。

    再加上……云娘子怕是屈于强权,对陛下染上不喜。

    也是可怜了陛下,哪个男儿不盼着妻主的爱意,尤其是初夜之后,谁不是窝在妻主怀中娇哄哭泣的?

    李公公抿了抿唇,还是哑声提醒,“这,这不若……隐下去?”

    他知道轩辕应向往的是举案齐眉、堂堂正正的爱意,可……二人如此,如何再堂堂正正的欢喜。

    轩辕应顿了顿,眼睫颤抖,不言语,抬脚离去。

    李公公急忙追上去,心绪杂乱。

    清竹只看着二人的背影,眼底晦暗不清。

    他端着水盆轻轻敲了敲云知鹤的门,听到里面一阵清晰的嗓音传出来才松了一口气,哑声说。

    “云娘子……奴送来些水,快到了午时,您可是要洗漱。”

    他走进去。

    清竹看到云知鹤额头包着一块绷带,又抬眸向他轻轻笑着,指尖捏着笔,似乎在写什么东西。

    他顿了顿,放下水盆,情绪不明,还是哑着嗓音问了一句。

    “……昨夜,云娘子可是……”

    “嗯?”

    云知鹤像是疑惑,又道,“你可是说陛下?”

    了然嗤笑,“不过奏折有稍许的错处,特来与我道了几嘴。”

    清竹顿了顿,看她面色如常,终究还是退了下去。

    ……骗人。

    他昨夜分明听见了男人随着夜风漏出的哭泣。

    又哑又娇。

    痛得他站在寒风落雪的窗外,指尖流着手心中出来的血迹。

    清竹向她笑着,又转身不动声色的深吸一口气,掩下浑身的颤抖,眼眶发红。

    ……骗子。

    云知鹤看他离去关上了门,这时才垂眸看自己所书的东西。

    是寥寥几笔的,画像。

    只是飘然几笔,却勾勒出男人冷峻的模样,墨眉,星目,以及薄唇。

    云知鹤垂眸伸出指尖摩挲着画像的唇,晕上一手的墨滴。

    她是欢喜的。

    她是欢喜他的。

    她欢喜那猛然流出的柔情,以及眸尾处的春像是落雪融化,带着春情的猛然暖意。

    像是很小的时候少年的他抱着她,倨傲又脆弱。

    像是教她作画,身后拥上,炽热卷身,交缠的温热。

    是他眉目倦怠,又抬眸难得含笑,说着,“做朕的依仗。”

    他的唇炽热,连同拥抱也是。

    可不该如此。

    云知鹤恍然记起刚刚他流出的泪水,以及哭哑的嗓音一遍遍恳求着她,“别这样。”

    她应了他伪装强权的爱意,乖顺的任他吻着。

    “这样”……是如何?

    是云知鹤牢牢压抑住心尖悸动,不肯露出一丝爱意的无措。

    是二人中间,那不知名月亮的沟壑。

    作者有话说:

    感觉会被锁

    依旧的奇奇怪怪文学

    注释①私设男人第一次出j会出血

    第75章 后腰

    楼止领着军队是浩浩荡荡的走了,最后也未见轩辕应一面。

    轩辕应近来也十分消沉,却面对云知鹤之时还勉强带上笑意。

    他们二人相处的别扭。

    他也明白云知鹤的意思,再加上李公公的出谋划策,他们二人的关系勉强维持在了私底下的恋人上。

    外人来看,她年少有为,是个恪守礼数的臣子,能力出众,总时时刻刻被召在书房。

    却是陛下小小的私心。

    轩辕应抿了抿唇,笔尖蘸上墨水,云知鹤在一旁研墨,这般一看,倒是与从前没什么不同。

    她未成官之前也时时为他研墨弹琴,二人在书房也是如现在一般的安静。

    轩辕应开口想打破寂静。

    “朕……我……”他瞥过眸子,料是他也对这般是无措,只欲言又止,最后不肯再说。

    云知鹤顿了顿,放下了手中的墨块。

    她并非不负责的人,古往今来,男子的贞洁最为重要,她既然与陛下……便是要负责的。

    但二人的身份悬殊让二人都不约而同的谈论婚娶一事。

    她看得清,既然陛下将她看作她人,她便扮演好恋人的角色,悉心欢喜,总有他会腻的一天。

    那时云知鹤也就能平静转身,不再纠缠了。

    云知鹤轻声问,“陛下,如何?”

    轩辕应抬眸看她,也是尴尬,他们都没有如何做夫妻的经验,明明胸口是期艾的欢喜,但总是说不出什么来。

    他曾经是先帝皇后,先帝算得上风流,宫里美人众多,他总坐在高位之上垂眸无趣看着他们争来争去,再哀求他主持公道。

    他曾经觉得没意义。

    他们从先帝那里争宠爱、争皇嗣、争位分,却不如他从先帝那里争权利,他一寸寸从先帝手里,把皇位抢了过来。

    轩辕应挣扎着爬上高位,俯瞰世间,他被轩辕氏束缚着,却同样被轩辕氏簇拥着。

    他那时只懒散垂眸摆弄着手指中的玉玺,觉得,没有任何东西能再让他心动了。

    可他堕入了欢喜的河里,患得患失,成了那曾经鄙夷厌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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