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为云中月(女尊):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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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

    楼止眸光一暗,低头看向孟小娇的眸子,嗓音微沉,轻声说。

    “……不可以。”

    “你不能嫁给她。”

    她是……我的。

    作者有话说:

    很长的章……

    第63章 簪子

    “……不可以。”

    楼止的嗓音清淡沙哑,眸子却执拗的看着孟小娇。

    孟小娇顿了一下,一双上调的眸子看着有些呆滞。

    他想开口说些什么,又结结巴巴什么都说不出来。

    最后沉默的低下头,然后哑声说了一句,尾音加重。

    “……小爷我就嫁给她。”

    大抵是看二人的气氛紧张阿叔们连忙上前解围,笑着拉开楼止。

    “小楼啊,来来来,叔再给你介绍一个……”

    “这针法你是如何绣的,教教叔……”

    刘叔抬眸向云知鹤还有孟小娇使眼色,让他先出门。

    他们也理解楼止。

    自家生得如此好看的表妹,二人又在陇城大乱之下相依为命,怎能娶这认识没几天,乳臭未干的小郎君呢?

    但想要嫁过去,不讨好这大舅子可是不行。

    阿叔们只能尽量避免二人的尴尬。

    孟小娇眼眶有些发红,又嚣张的抬起来,露出虎牙尖,对着楼止的背影道。

    “小爷我就要嫁给她!”

    声音落地,满屋寂静。

    楼止一顿,猛然唇下抿,手指握成拳。

    大抵被孟小娇这般豪气的宣言吓了一条,云知鹤急忙拉开他往外走去,避免更多人知道坏了名声。

    ……

    这两日过去,云知鹤也在探查着寨中的情况,寨中近些日子出去的人较多,一一排除也是费时间,只能明里暗里打听是否有飞来巨款或者哪家的人失踪。

    可惜,这两日也没有多大的收获。

    云知鹤心中有把握,黑土寨是被冤枉的。

    可哪些尸首可做不了假……

    云知鹤将疑惑与调查进度飞鸽传书说予阿芝听,阿芝在那边忙着官府里搜寻资料,此时微微沉思,提笔便来了一句。

    “或是孟勒面上瞧着面善,实际上也是个凶神恶煞的恶人。”

    云知鹤看着书信轻轻叹了口气。

    她倒不这般认为。

    她这些日子与孟勒相处也是极好,她是个豪放的大姐,那日与她把酒言欢,云知鹤也顺着套出了不少话。

    孟勒年轻时是个江湖豪侠,闯荡江湖,行走天下,遇到了孟小娇的父亲,二人相爱相知,怀了孟小娇。

    奈何当时时局动荡非常,百姓流离失所,孟小娇的父亲受不得颠沛流离的苦楚,受惊之下难产而去。

    男子因为多日的逃亡流离而面色消瘦脆弱,只最后奄奄一息的喂了最后一口奶便在孟勒怀中断气。

    孟勒当时抱着刚刚生出来的孟小娇,坐在山尖的破庙里,伸手抹去眼角的泪水,又轻呼一口气,哄着怀里呜咽哭泣的孩子。

    孟小娇的父亲死在这山尖的一所破庙里,孟勒便在这里建立了黑土寨。

    她并非要做那盘踞山头的恶匪,只是想给那些流离失所的人们一个勉强的家,正如她的夫郎最后也是未能与她安稳下来,做对普通的妻夫,养着孩子,在乱世之下有一个小小的家。

    多年过去,黑土寨也渐渐壮大。

    孟勒也总一个人喝酒,挑眉笑着看孟小娇的撒泼打滚无理取闹。

    她的心尖尖便是这个儿子。

    吐出一口酒气,刚刚昏醉的面色带上了却猛然凝重,抬眸看向云知鹤。

    “子鹤,我便只有这一个儿子,我瞧出他是欢喜你……”她嗤笑一声,似乎惆怅,“毕竟老娘的小虎崽都没这般向我表达过欢喜。”

    “但——”她表情一凛,“不过少年怀春,任性的感情也算不得多么恒久真切,你若对他无意便乘早让他打消了念头。”

    “我瞧你性行与气度皆是不错,但不过几日,毕竟知人知面不知心。”孟勒抿了一口烈酒,吐出一口浊气,“若是想要走在一起,老娘少不得磨砺你。”

    云知鹤顿了顿,开口道。

    “少当家活泼好动,肆意豪放,但子鹤只把他当弟弟。”

    她开口婉拒。

    孟勒点了点头,知晓她无意,这才笑起来,与云知鹤举杯对碰。

    她归去的路线正好经过白雨的屋子。

    云知鹤有些犹豫,那男子的惨状一直萦绕在她心中与太平盛世相冲突。

    哪怕只是马后炮一般的行为……她也想,补偿他。

    好歹知晓那达官贵人为谁,不求虚伪的讨回公道,只求……恶人不得好死。

    可惜她连带着打听了几日,也未曾打听到那恶人为谁。

    她想了想,还是抬脚往白雨的屋子里走去,刚踏入院子,便听到了男子隐隐约约的叹气声,远远之中瞧他面色忧愁,又垂眸掩下神色。

    白雨伸手将一个匣子盖好,放到桌子上。

    云知鹤知道他害怕陌生女子,只靠在门口,远远向他道。

    “白公子,我是那日来的云子鹤,不知可否进去?”

    白雨顿了顿,肩膀开始颤抖起来,却以为她是来拿那刚刚做好的喜服的,只小声开口。

    “进,进来吧。”

    普通人家的西服不如贵族的要针针缝制,样样精细,只做个样子,改个尺寸便可。

    但白雨为贵人家的绣男,手艺不必说,怕耽误了少当家的婚事,这两日做得勤,瞧着也是漂亮非常。

    白雨拿起喜服,艰难的转动轮椅,便要递给云知鹤。

    谁知云知鹤接过去,似乎不知说些什么,怔然看着手上的喜服,张了张口,还是继续拿着。

    “白公子……听到你叹气,可是有什么烦心事?”

    怕自己揭伤疤,云知鹤也想着二人熟稔之后再开口,此时无所闲谈的找着话题。

    白雨顿了顿,低下头小小的摇了一下头,又猛然停顿,抬眸看向云知鹤,才轻轻点了一下头。

    “这位……娘子,我,我的身子不方便出门,你,你可否与我送个口信。”

    毕竟是少当家的新婚妻主,应该……瞧着,不是坏人。

    白雨压下心中对女子的恐慌。

    他嗫嚅开口,“于山姐,她去跑货,好些日子不曾回信,按着时日应该是归来了,请娘子去山脚下的村子问一问介绍活得李娘子,什么时候……她们才回来,可是安全。”

    云知鹤心中一动,她对“未归”这两字尤为敏感,直直开口询问。

    “这位于山娘子离开已经有多久了?这之中你们可曾联系?联系过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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