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为云中月(女尊): 20、喂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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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知鹤做了许久的梦,梦里昏昏沉沉,光怪陆离,她只觉得睡了许久,浑身酸痛。

    迷迷糊糊之中,她感觉有人抚摸她的嘴唇,指尖摩挲着,一声声低哑叫着“锦娘”。

    嗓音温柔又缱绻。

    还有熟悉的清冷香气,不是刚刚那人,细细喂过她药,又抹去了药渍,伫立在她窗前,凝视许久才离去。

    “唔……”

    云知鹤艰难的睁开了眸子,嘤咛许久才缓缓起身,身旁的人发现了,停下搅弄汤药的动作,急忙扶起她来。

    “锦娘……慢些起身。”

    嗓音润雅动听,云知鹤一顿,这才看清眼前的人。

    面前的男子容貌俊美绝伦,芝兰玉树,天生唇角便微起,总似笑含笑,淡嫣温和,似谪仙翩然,又是温润又是春风意。

    “兄长……”

    云知鹤怔怔看了她许久,才突然笑出来,面容虽然憔悴却挡不住欢喜。

    秦端轻应一声,眸子弯起来,同是盯着她,仔仔细细,又伸出修长的手,慢慢抚摸住了她的脸庞。

    “兄长的锦娘,长大了。”

    他比云知鹤高大,微微垂下身子,眸子微垂,嗓音像是春风般和煦又润朗。

    云知鹤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香气。

    “生得漂亮又卓绝。”

    “……是一位出色的娘子了。”

    他的指尖摩挲着她的侧脸,唇角微微勾起眸中满是久别重逢的怅然与欣喜,尾音都是粘腻。

    云知鹤眸子发酸,摸上他抚摸着她侧脸的手,嗓音沙哑,微微带着哽咽。

    “兄长受苦了,手上,尽是茧子。”

    他为尊贵的皇子,本该千万宠爱,又如何去了边关,风吹日晒,受了多年的苦楚。

    她刚刚入宫之时,尽是这位大皇子日日照拂,哭时抱着她,哄她睡,又柔声与她讲故事。

    哪怕没有血缘关系,却也敬他为真正的兄长。

    温柔包容又……强大。

    他年仅十三岁便请旨跟随骠骑将军奔赴一直外族侵扰的边关,轩辕应因忌惮他手中先帝所留的虎符,便让他离去,让大将军与他制约。

    以致于边关多年,错过了二八年华,也错过了嫁人的最好年纪。

    秦端微顿,抬手抹去她微微渗出的泪花。

    低头靠近她,弯起眸子,笑得清润疏雅,“你可是位大娘子了,如何能哭呢?”

    云知鹤稳下了心神,相视一笑,温存一会儿,秦端便拿起汤药,一口口喂她。

    她本有些羞耻,想拒绝他亲自喂药,又看他眉目含笑,顿了顿也便张开了口。

    他一边喂,一边开口,“锦娘当真是长大了,兄长听闻了你的事……”

    秦端似乎压抑不住笑意,“为民请命,正义凛然,这些尽数是对你的夸赞。”

    “我那日归来,便听闻了你在圣宸殿前跪着的消息,急忙过去,把你抱了回来。”

    他顿了顿又开口,“你也是不惜命,何故跪上三天,兄长还以为……你要醒不过来了。”

    他这话有些夸大,又淡淡瞥过了眸子略去了治疗的过程。

    那些珍贵的药和太医都是轩辕应偷偷送来的。

    秦端回京,一进京便接到了……轩辕应传来的消息,说云知鹤在外跪着,尽快赶过来把她带走。

    他又何尝不懂轩辕应与云知鹤这一跪的心思,虽说他与轩辕应有矛盾,但他确实是唯一有能力把云知鹤抱走的人。

    秦端与轩辕应向来不合,违抗皇威,把人抱走,旁人眼里也是有理有据,况且他镇守边关有功,也不会轻易罚他。

    所以,解局之人便是秦端。

    也难怪轩辕应会拜托他做个英雄就美的英雄,原是走投无路。

    看他对锦娘之事如此上心,又是送药又是送太医,他哪怕看他不愉,也并没有制止轩辕应来看望锦娘。

    这几日,尽是他与轩辕应照顾云知鹤的。

    本因宋府之事,事务繁多的帝王硬是抽出时间来照顾云知鹤,亲自喂药,擦拭身体,再匆匆回宫,夜夜到半夜才能处理完事务睡下,眸下覆上了淡淡的黑眼圈。

    秦端垂眸,淡色思索着,又在云知鹤看来时扬起笑意。

    他与她交谈许久,最后才犹豫又克制的止住了话题,怕他打扰云知鹤休息,轻叹一声摸了摸她的头便离开了。

    这是大皇子府,亏得他们二人在幼时便亲密似兄妹,她在此养病许久,京中也没传出什么谣言来。

    而大皇子身份尊贵,所有来探望之人尽数被拦下,没有扰了她清静。

    云知鹤在大皇子府中昏迷修养了几天,身子也好的差不多,本就是青年女子,身子强健,又有珍贵的药材日日滋补,气色已然好了不少。

    她起身饮着茶水,听阿芝道她昏迷这几日的事情。

    阿芝事无巨细尽数说了出来,日夜担心云知鹤,包子小脸瘦下去不少。

    “对了小姐!温公子,温公子如今是男官了,跟在陛下身边伺候。”

    “你下跪那几日封的,说是钟灵毓秀,才思过人。”阿芝眼里亮晶晶,充满对云知鹤的敬佩。

    “就是,就是殿试那日!您说是祸是福不确定的时候,陛下与他共谈考题,发现他才学不输女子才允诺了官职。”

    她语气又低沉了下来,有些失落,“不过那些大臣们可不这么想,天天参温公子和温丞相,骂他不明事理什么的。”

    原先温言和是京中容貌才学第一人,无数人想要求娶,又因为家世显赫,朝中大臣无一不想亲自迎娶或是女儿娶了做贤婿,看见温丞相便夸她生出个好郎君。

    谁能想如今两极反转,尽数是骂他的人。

    云知鹤思索片刻,派人给他送去了入仕的礼品,她面色还有些苍白,轻轻咳几声,又问。

    “二皇子那日与我一同下跪,他可是无事?”

    “哎呀小姐!你不说我都忘了,他随你跪了一天,男子身子本就弱,听说是病了。”阿芝有些焦急。

    哪怕二皇子整日里舞刀弄枪,骑射赛马,也终归是个男子,身子本就弱,雪地里跪了一天,又如何受得住。

    云知鹤眉头一皱,急忙起身,让阿芝扶她起来,嗓音沙哑。

    “走,去二皇子府里。”

    阿芝想说她身子还虚弱不宜出门,但想了想还是没有开口,扶着她走了出去。

    二皇子虽然娇蛮,但雪中送炭,有难同当,雪地里跪着替云知鹤求情,如此大恩大德她和小姐可不能忘。

    她让人拿上她这几日的药材与礼品,便随人去了二皇子府。

    云知鹤身子还没全部恢复,咳嗽着倚在马车壁上,面色苍白,薄唇都微微发白。

    她走入二皇子府,也止住了别人的通报,走到二皇子屋前便听见里面春芽焦急的嗓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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