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司黎明: 50-60

您现在阅读的是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她司黎明》 50-60(第4/14页)

算是她毕生理想吧。

    江修暮表情有了一丝松动,也侧头过去,“那为什么不考虑做别的?”他不支持她做演员。他今天的话,她一定听懂了。

    司黎闻言笑了,把头靠在他肩膀上,笑着说:“那你还不如问问外面跑出租的,为什么要做司机;问问环卫工人,为什么要起早贪黑扫街道。”

    “江修暮,如果他们也有你这个脑子,聪明还能读书那么好,谁不想一劳永逸,轻松赚大钱啊。”

    她转过头,亲了下他侧脸,“我也想。但你也知道,我成绩多差的。你的那些书,中文我看着都头晕。”

    “我早想过了,我能做的行业里,就拍戏赚得最多,来钱快。而且我还算擅长,能做得不错。”

    这她都够幸运了,长了张漂亮的脸蛋。比这世界上百分之九十九的人都幸运。司黎很有自知之明,也够知足。

    轻叹口气,江修暮侧过身将她的头揽到怀里,吻着她额顶说:“但是阿黎,你有我。我的就是你的。”只要是她,变成一台赚钱机器他都心甘情愿。

    司黎沉默地垂眸,过了会儿,才道:“你是你,我是我。”

    她说:“别再说这样的话了。”他们两个,手可以纠缠在一起,身体也可以,但有些东西不行。

    额头上的吻渐渐变凉,男人闭了闭眼,手撑起上半身,将她彻底笼罩在身下。

    极有压迫感的姿势,江修暮强行抬起她下巴,在黑暗中凝视她的眼睛。

    “司黎,你这种赚钱方式,在我眼里,无异于在‘用命换钱’。”简单讲,就是不值得。他不可能放任。

    司黎也看向他。虽然黑暗里,他们的眼睛只能看个模糊,但彼此的轮廓都刻在心里了,也用不着看得太清楚。

    她用刚刚牵着他的左手抚摸他的脸,“你们读书人都喜欢上升高度,用些夸张的词来吓唬人?故弄玄虚。”

    江修暮懒得反驳她,扯下她的手,压在掌心里,一寸寸地摩挲,最后停在尾指的位置。

    额头抵着额头,他缓缓告诉她:

    “中国的《易经》里有一卦,叫剥卦。其中有两象,分别是‘剥床以肤,切近灾也’和‘剥床以足,以灭下也’。”

    “剥落到床面,相当于切肤之痛,从床脚剥落,是毁掉根基。剥,是一点一点抽离。”

    “以你的性子,最开始磕到碰到,青一块你都不会留意。现在手指受伤,你也觉得是小事。然后就是手臂、腿脚,只要还活着你都认为是小事。”

    “你把自己当洋葱,以为剥掉一层还有下一层。最关键的,你对危险的敏感度和感知力也在被剥落。”这才是核心。

    他从被子里拿出她那只受伤的右手,严肃地说:“阿黎,你现在自己回想,手受伤,到底是不是意外。你以前有这么不小心吗?”

    司黎双目紧盯着他,抿着嘴唇,在他的话里忽然想起了另一件事。

    在他们梨园里,曾经有一位学武生的师兄。拜师之前在少林寺学过武术,所以园子里他学功夫也是最快的。

    他那时候特别喜欢给他们表演一个绝活——用头顶水缸,顶起来还能轻松地走来走去。可是有一次,他演这个绝活时,水缸忽然掉了,把他砸在了下面,胸椎骨头插进了内.脏,当时就吐了好多血。后来命捡回来了,人却没再回园子。

    师傅们检查过后,发现原因是那天空水缸里多了块石头。很小的一块,他以为很轻就没拿出来,结果就是这块石头让水缸失去了平衡。

    而她在梨园里学功夫那么久,从来没骨折过,就是因为她踩高处时很小心,一直都很小心。只是后来,她没那么惜命了。

    感受到她呼吸沉静下来,江修暮松开她的手,好好地放到一边,柔声说:“阿黎,我不对你故弄玄虚。我只是了解你,也了解人心的规律。你这样下去,早晚”

    后面的话,他欲言又止,没说出口。司黎却听得懂,这样下去,她早晚会出事的。

    她仗着自己会点拳脚,艺高人胆大,就觉得在片场吊威亚,有绳子、有工作人员,比在梨园都安全。实际呢,什么都不是一定的。

    “我也没有那么傻。”司黎垂着眼睫,小声辩驳,“我们学功夫之前都是先学怎么挨打,还有被打怎么保护自己。”

    比如正常人向后摔倒都习惯性手肘撑地,其实这才是危险的,非常容易伤到骨头。她们都是先学会克服这种意识,养成自我保护的习惯,让自己尽量放松顺着劲儿倒下去,和地面接触面积大,又不伤要害部位。

    “听不懂了是吗?要我用你的俗话讲?”

    男人声音骤冷。司黎和他面对面,都觉得后颈凉飕飕的。

    “司黎,淹死的都是会游泳的。你好自为之。”

    说完,江修暮躺了回去,周身气压低得真成了一朵阴沉沉的乌云。

    更俗的他还没说,良言难劝该死的鬼。

    他要是劝不了这只妖精,大不了绑回去算了。

    怎么绑未来的江大总裁,如今的江小同学第一次意识到,他得养一些能帮他干特殊活计的人。

    凶什么凶!

    她都受伤了,还对她凶!

    司黎鼓着腮帮,好不乐意地在被子底下踢了他一脚。

    男人没反应,她又踢了两脚。

    踢完,她默默地转身去抱他,用的还是受伤的那只手。她知道这狗男人肯定不忍心推开。

    果然,他一点没动。

    司黎便试着和他打商量,“给我点时间行吗?”她现在是真需要借着打戏,给自己讨个虚名。

    “多久。”江修暮沉声问。

    司黎答:“两年。之后我就不拍特别危险的戏了。”

    两年太长。“一年。”

    “一年半?”

    “司黎!”

    “好好好,一年。”

    司黎朝他吐了吐舌头。略略略,又凶又凶。哪一天她心情也不好,把他踹了,看这狗男人跟谁凶。

    缓缓地舒气,江修暮满心无可奈何,只能再次把她抱紧。

    真不是他危言耸听,跟她没事找事。

    拍打戏,受点伤,也许对于大多数演员都很正常。敬业的演员有的不用保护措施,几层楼都往下跳。

    关键要看人,司黎不行。

    江修暮承认他有一定的私心,不喜欢看她受伤,可更多的是看透她了。

    司黎胆子太大,又爱逞强。

    更甚者,她人性的底色里,缺少对生命的敬畏。别人都渴望活得长一点,她却时时刻刻都准备和死神碰一碰拳头。

    哪怕前面是个风景好的悬崖,胆大的正常人顶多看一眼就掉头回来,而司黎她看一眼,两眼,第三眼没准直接就跳下去了。

    她就是先跳完,再去想自己会不会死的那种人。

    从她敢骑摩托带他飙到疾速,江修暮就摸到她一点苗头了。

    后来他们又在一起日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请收藏晚安文学,wawx.net 努力为您分享更多好看的小说】

设置

字体样式
字体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