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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她司黎明》 40-50(第5/9页)
她跟他解释:“就是笑场。你演技太差了,一点信念感没有。”
这词很新鲜。是江修暮没涉足过的领域,遂追问:“还有别的词吗?”
“别的?”
司黎握着方向盘,笑道:“你个‘空子’还想学啊?没听过那句话吗?‘宁赠一锭金,不传一句春’,想学,等回家板板正正给我扣个瓢儿,我再教你。”
空子,江修暮结合语义细品,应该是说他“外行”。
至于扣瓢儿“是磕头吗?”
司黎点点头,还不笨。可惜会这两句也还是个“棒槌”,连“羊毛”都算不上。
有趣,有趣得紧。他们待在一起三年了,这还是司黎第一次跟他谈戏曲里的门道。
想了想,江修暮终于忍不住问道:“你既然下了那么多苦功夫,为什么现在不唱了?”
司黎淡定地打了个转向,方四两拨千斤地回:“抽烟太多,嗓子坏了。”
说这话的时候,她笑容依旧清浅,语调也没太多情绪。可江修暮侧头注视她,却无端地感受到,楚霸王遥望江东的苍凉。
化成四个字便是——回不去了。
*
从湖边驱车回去时,司黎坐到了副驾驶,江修暮的衬衫也跑到了她身上,他自己只穿了件外套。
就在刚刚,她的小吊带“阵亡”了。挂脖的绳子在硝云弹雨的战火里没撑住,断了。
这本来就是她从广州地摊上十块钱淘来的,能坚持这么久已实属不易。
不过她也不想就此放弃“治疗”,路上还问他家里有没有针线盒。
江修暮开着车,不由得问:“不能买点好的吗?”
司黎白他一眼,“你知道时尚的完成度主要靠什么吗?”
“什么?”
“脸和身材。”司黎指了指自己,大言不惭道:“我就算是披个麻袋去米兰时装周,他们都得说我穿的是‘环保主义高定’。”
“噗。还真可能。”江修暮笑着首肯。
司黎拄着下巴,瞧着他的侧脸,视线从高挺的鼻梁,到弯起的唇角,再到下巴、喉结,以及“真.空”西装露出来的锁.骨,和下身多出许多褶皱的西裤。
她心想
,其实他也不差啦。娱乐圈里都没几个男明星能把这身穿得这么性.感。更何况他手里还开着她的小奥拓呢,这性.张力都这么足。
“江修暮,你今天是不是挺开心的?”快到家时,她蓦地问道。
男人踩刹车等红绿灯,回头,“为什么这么说?”
司黎直接捋起袖子,给他看上臂,白皙皮肤上,两个淡淡青印子。是指痕。
江修暮看了一眼,噎住了,过了两秒才结结巴巴说:“阿黎我,我不是故意的。”
“这有什么。”腰侧肯定印子更深。司黎把袖子捋下来,浑不在意。
他肯定不是故意的。他就是有点小疯。
而且,凭她直觉,他根本还没疯够。
她也没有。
所以回到家,关上门第一件事,司黎就把他抵到门板上,跳到他身上开始亲他。后者顺势捧住她。
他那层外套被她往脑后一扔,她这件皱衬衫也随之其后。
顺理成章,水到渠成后,她悄咪咪地伸手过去,打开了门锁。
关严的防盗门,变成了虚掩
背后的支撑由实变虚,江修暮皱了眉。最坏的两个结果:要么他抱不住她,两人一起跌出去,丢人现眼;要么他没堵住她的嘴,让路过的人听见。他不愿意。
而这老旧的楼房,隔音有限,住户还密集
真能作啊,他家这妖精。他狠狠地咬住了她舌头。
第46章
要说两人混在一起能十几年都不腻,确实是好锅配上正灶了。
江修暮二十岁血.气.方.刚的年纪,那种程度的征.伐.欲司黎都受得住。
甚至她兴致一上来,可比他野多了。什么时间地点人物,她统统不放在眼里。就连他,她都不在意,单可自己高兴着来。
万一他真一个没撑住,或是来一阵风把门吹开,两人怎么办?
司黎压根不想。
她就想着,怎么能把他逼到一定份上,让他再疯一疯。
而隔着薄薄一层门板,走廊里路过人说话声江修暮都听得清清楚楚,听觉比平时都敏锐,五感全开地警惕着。
左耳朵里是门外两人驻留在走廊里,商量要去超市买意面;右耳朵里是她挂在裤子上的装饰金属链,跟着她的摇.摆,叮叮当当。
理智在一遍遍说,是她乱胡闹,他得速战速决。
可这种隐.秘的、疯.狂的感.官刺.激实在太契合他今日赢了比赛、无比亢.奋的大脑神经了。
征服、进.犯、侵.城掠.地,有点骨气和热血的男人都热爱这些事。
他也一样。
全身肌.肉.暴.起,真是快被她搞疯了。
第47章
今日这一出,在现代心理学上,这叫留白效应,古人智慧地总结为“犹抱琵琶半遮面”。
雾里看花、水中望月、灯下观美人。
须得遮遮掩掩、欲盖弥彰,模糊到令人看不真切的影子才是最美的。
用在这事上也是,要是司黎真跟他挑明当众来,江小同学同不同意是其次,主要他这种惯爱藏拙掩锋的男人,是不习惯、乃至厌恶把自己最隐.私的一面暴露出去的。回国后他连公开的采访都不接受。
而这扇虚掩的门,就是司小妖精给他留的一层窗户纸。
这层纸内,他能为所欲为,捅不捅破,也全看他能不能撑住。
既是挑战,又是诱.惑。给他震撼,又予他折磨。
抱着她就像在天堂地狱之间踩钢丝。
吻住她,男人额角青.筋鼓.得都快爆炸了,发间挥汗如雨下。
司黎也知道,她今天这个玩法,是有点不要命的。
万一真把他玩坏了后果后果就再说吧,她不禁松了下手劲儿,于他唇.齿间,先得过且过地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但这喟叹连一秒都没留住,就被他吞了进去,连带着从她鼻尖滑下去的汗珠
最后这门,还是由他拉上了。
门锁咔哒的那一秒,耳侧,妖精“要.死.不活”的虚弱声音问他:“家里有奶油吗?”
江修暮靠在门板上,大口地喘.气,低头沉默地睇她,森森的眼神里就写了一句话:你是想.死吗?
而司黎伏在他左边肩膀上,头发黏.湿在脸侧,粉颊沾雨带露,跟朵刚出水的芙蓉花似的,妖冶艳丽。
她咯咯地笑,柔软的手抚摸着他的脸,无声地用唇形回他四个字:死也值了。
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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