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司黎明: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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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被浇透了,都成了落汤鸡。

    每每想起那些匪夷所思的经历,江修暮都会弯起嘴角,跟着司黎这些年,他还是无法预料她下一句会给他带来惊喜还是惊吓。

    “不过听说后来,那个区确实查出一起命案。”

    司黎这才从他胸前抬头,一副“你看,我就知道有猫腻”的得意表情。

    可爱得让他忍不住捏了捏她鼻头。

    歇了会儿就差不多了,司黎从他身上爬起来,翻身到旁边,想去拿根事.后烟。

    江修暮无奈地看着她,想阻止,瞥见她颤得不停的指尖,又缄默地选择了默许。

    这是司黎的老毛病了,一到雷雨天,手就轻微地颤抖。

    看过医生,说是心理作用,可能是小时候被打雷吓过,也可能是遭受过什么经历,留下的后遗症。

    而依照江修暮的观察,她的确是在雷声响起的时候,会颤得厉害一点。但事实如何,司黎不肯说,谁都问不出来。

    他倾身过去,搂住她的细腰,脑袋枕在她颈窝处,装出一副要睡觉的样子。

    硬硬的发丝蹭得司黎发痒。

    她笑着动了动,没挣开,只好灭掉才抽了两口的烟,抬手去推他脑袋。

    “江总这是硬的不行,来软的?”

    得逞后的男人,趁她不察,反手将人扣在身下。

    他亲了亲她的嘴唇,那里还残留一丝烟草的焦香。

    江修暮唇角噙笑,附在她耳边低语,“你怎么知道,硬的不行。”

    奇妙的感觉又涌进来,司黎眯起了狐狸眼,抬手揽住他精壮的背,还是笑,“说起雨天,我记得江总失.身那天也下雨了。”

    她总是爱拿过去的事打趣他。

    这说明什么?

    说明这只妖精已经很多年没有胜绩了。

    “是吗?”练得粗实的手臂,将她上半身捆住,江修暮低头咬了咬她耳垂,舌尖顺着下移,“我忘了。”

    吐一个字,吹一口热气,一下不停地搔着司黎最敏感的耳后与颈间相连的地方。

    男人磁性的嗓音伴随柔软的唇瓣,游移不定,“阿黎帮我回忆一下?”

    司黎被刺激得很痒,痒得想躲,无奈腰早就被人掌住,越躲,越是缩进他怀里,贴合得更紧。

    刚褪去潮红的脸颊,再次渐渐升温,细密的汗珠又开始往外冒。

    最后她不得不攀住他肩膀,小气地咬他一口。

    啧。

    小犬牙还蛮尖的。

    江修暮笑得无奈,终于用力吻住她侧颈,于喘/息间深情地呢喃:“阿黎,我爱你。”

    女人难耐地仰头,他的唇瓣很热,熨得她颈侧皮肤都暖和,柔情涌动间,她张口想回应,抬眼瞥见搭在他肩头的自己颤抖的手。

    长睫复又垂下,司黎紧紧地闭上了眼睛,任他予取予求,不再看。

    *

    (2012年)

    体育课下课,司黎往回走的路上,被一辆黑色的林肯拦住了去路。

    金管家衣冠济济地从车上下来,说是司老爷子让他来接她的。

    这个时间点,回老宅肯定没好事,她又不是闲得皮疼,天天都给老爷子当沙袋。

    司黎脚一抬,当即要走:“要高考了,我不能缺课。”

    “老爷子已经给你请过假了。”金管家抬手拦住她的去路,“还有你那位女同学,她妈妈的事老爷子也知道了。”

    “老爷子很欣赏大小姐的这份心,还特意给张校长打过招呼,下个月她妈妈就能从临时工转正。”

    一番威逼利诱后,金管家再次微笑请她上车,“大小姐,请吧。别让老爷子久等,不然他生气,你受那点皮肉之苦不值得。”

    上课铃响,许多学生回教室,路上频频往他们这边看过来。

    司黎的拳头握紧了又松,狠狠地咬了一口下嘴唇,血.腥味蔓延到味蕾上。

    她默然地转过身,眼神锐利地盯着金管家。

    三秒后,司黎倏地笑了下,换了随意的表情,看着他出言道:“金管家,你这么守规矩,下次和我说话,记得要称呼‘您’啊。”

    “既然给人当了家奴,就该具备给司家所有人当狗的觉悟。”

    说着,少女微笑走到他身边,拍拍他肩膀,善意“提醒”:

    “外人面前错了称呼,会很丢脸啊。”

    “别人私下肯定会说,我们司家竟然连只狗都训不好,叫都不会叫?老爷子听见也不会开心的。”

    说完,司黎笑着越过他,自己坐进后排,砰地关上车门,反手就上了锁。

    金管家脸色铁青,隔着窗户,狠狠地瞪向她。

    玻璃后面,司黎抱臂端坐在正中,腰背挺直,高扬着头,余光都不再给他一个。

    后排,是只有“主人”能坐的。

    还是司机下来打圆场,恭敬地给他打开副驾驶的门。金管家才面色阴沉地坐进去。

    明知道惹了这只阴狠的“狗”,最后还是自己遭罪,但司黎就是这个性子。要是光说几句话就能把金光誉气死,她就是被老爷子打死,临死前都会拍手叫“好”。

    可惜的是千年王八万年龟,这俩老货真他妈难死啊。

    倚着沙发扶手,司黎满怀遗憾地想。

    金管家正弯腰同司老爷子嘀咕什么,他们说的话,她听不见也不屑听。

    进屋开始,司老爷子就嫌弃她一身的烟臭味,让她“滚远点坐”。

    这正合了司黎的意,她盘算着,坐到沙发的这头,老爷子想要扔手杖过来肯定不太容易,再不济,他扔完闪个腰什么也是好的。

    而金管家打完“小报告”后,又板正地站到司老爷子后面。

    司黎嘲讽地看他一眼,直弯嘴笑,“狗身边有了主人就是硬气哈。”

    司老爷子将她的表情举动全都看在眼里,默了片刻,开口没先斥责她,而是问了另一件事。

    “那个叫李卉的女孩,是你新交的朋友?”

    “不是。”她干脆答道,“我没有朋友,您又不是不知道。”

    司黎说这话的时候,神情丝毫未变,语气甚至还带点懒散,嫌他“老生常谈”了。

    司老爷子眯眼盯着她,冷哼一声:“既然不是朋友,你把摩托车卖了,陪张校长的儿子在酒吧连喝两个晚上。难不成是发善心了?”

    “是啊。”

    出人意料的,司黎没犹豫地点头承认了。

    迎着她爷爷端量的目光,司黎一手拄下巴,歪着身子,另一只手,指尖敲打身下的真皮沙发,嗒嗒嗒嗒。

    她笑着,不畏惧地直直看过去,“我不像您啊。”

    “您都这么大岁数了,早一天,晚一天的,好不好死都算寿终正寝了。我还年轻呢,不得早点打算,给自己多积点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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