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司黎明: 16-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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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块黄瓜放进嘴里慢慢地咀嚼。

    “正好,我接了两个跨年晚会,圣诞到新年都没时间。”

    很好,两人忙的时间重合了,那接下来空闲时间就能一起过了。

    江修暮又给她剥了个鸡蛋,蛋黄拿走,留下白色的蛋清给她,司黎没拒绝。

    瞧着妖精眼角眉梢舒展的餍足,和全身掩不住的慵懒劲儿,他就知道昨晚不算“白费功夫”,够她撑到新年之后了。

    巧了,司黎也是这么想的,送他离开时,还给他系领带,主动以吻送别。

    只有胡珍在看到那满胸的青紫时,气得暴跳如雷,嚷嚷着要让她穿低胸装上晚会,好好在全国观众面前现现眼。

    吵得司黎直捂耳朵,随口跟旁边的小朱说,以后她要是选经纪人一定不能选脾气这么差的。

    小朱听后,手里的梳子都没拿稳,吧嗒一声掉在地上。

    司黎看了眼,微笑不再说话。

    平安夜,拉斯维加斯——

    节日的欢庆氛围充当了潘多拉魔盒的钥匙,让这座本就为寻欢作乐而存在的“索多玛”城,变得更加纵情极欲。大脑充满幻想的人群走在纸醉金迷里,将平日被压迫的痛苦在狂欢盛宴中付之一炬。

    这座城市被热爱不是没有理由的,人人都有想释放的魔鬼,而且,在这里仿佛你不疯狂才是罪。

    所以江修暮即便不爱热闹,偶尔也会来这里,午夜长达十分钟的节日礼花能掩盖不少声音。

    钱进被人带到酒店之前,已经在袋子里吐过两次,一次是因为颠簸,一次是饿得反胃。

    他眼睛被蒙着,有人帮他处理过一遍呕吐物,还帮他换了套干净衣服,才拎着他进到一个房间里。

    长时间的黑暗,眼前乍一有光亮出现,眼睛刺痛得像是要瞎了。

    等他适应后,努力地睁眼看,才发现自己身处某个高级酒店的套房。房间里的装饰和他曾经住过的套房都不一样,比那些更高级。

    钱进试图确认这是在哪里?但向外看,烟花仿佛就绽放在窗前。

    这间房应该是很高的楼层,摔下去碎成块的那种他不禁出了一身冷汗。

    不一会儿,他面前又出现一个人,身上的西装比带他来的几位保镖要板正得多。

    那人长了一副笑面,口音听起来是内地人,钱进听见他跟保镖说,“老板说可以带他进去了。”

    于是他又被架起来,拖着向里走。这时他才发现原来刚刚那里只是一个门廊,连客厅都算不上,里面才是别有洞天。

    在风景最好的落地窗前,男人在打室内高尔夫,随着挥杆的动作,黑色衬衫下的胸肌一瞬收缩,偾张,又很快恢复平静。看得出来没怎么用力,球直直入洞。

    钱进虽然饿得前胸贴肚皮,头脑还算清醒,他知道这人应该就是害他的“主谋”。

    他不是傻子,早在被困在澳门赌场时,他就知道这根本不是普通的玩一玩,是有人要害他。

    至于为了什么?他最早猜测是因为钱,有人看他赚钱眼红。比如第一次带他到赌场的那位合作伙伴,肯定眼红他很久了。

    可后来,钱进将所有钱都吐了出来,那些人仍然没有放过他,反而将他带到了这里。

    不为钱那就是为了仇了。

    所以这几天,就算有人给他面包,钱进也吃不下,饿得直吐酸水。

    谋财害命,谋财害命,要是一个人费力气设局不为你的钱,那肯定就是想要你的命了。

    命都要没了,谁还吃得下饭啊。

    可这人是谁呢?

    他不转过来,窗外的烟花炸成一片又晃眼睛,钱进根本看不清窗玻璃上的倒影。

    扪心自问,缺德事这辈子他是真没少干。有了钱之后他就换了国籍,就是怕有那么一天。但还是逃不过。

    而这山雨欲来的氛围真是折磨死个人。

    钱进在澳门被搞那么一通已经神经衰弱了,当下也熬不过这种折磨,索性先开口求饶:“老总,不知道我哪里得罪过您。但我愿意道歉!我愿意赔偿!求求您放我一马,您怎么着都行,给我留条命就行。”

    男人听后,似乎不为所动,继续挥杆,接连两下都偏了,直到第三次球入洞,才直起身子,掂了掂手里的球杆。

    “钱老板认识我吗?”

    那人转过身来,脸上什么都没遮,完完全全地让他看清楚。

    怎么会是?!这他怎么可能不认识?

    钱进脸上的肌肉颤抖了一下,把头摇得像拨浪鼓,急忙否认,“不认识不认识!我最近几年没回国,谁都不认识!”

    “是吗。”江修暮把手里的球杆递给旁边人,从架子上又拿下一个更有分量的,继续试,“看来是我还不够格入钱老板的眼。”

    “好好像又想起来了。”

    钱进知道装傻充愣躲不过这一关,一拍脑袋又慌张改口道,“您是江老板是吧?江总,哎呀,我,我饿晕头了!我眼冒金星!刚真没认出来!”

    “您找我,是有事吩咐?您放心,我在这边还有点人脉。只要您开口,我钱进一定把事办好!我鞠躬尽瘁,我死而后已!”

    他干脆主动跪倒地上,直磕头。

    楼下人声鼎沸,高楼之上却只有烟花声响,他咚咚咚地磕了几下,快比烟花还响了。

    即便这样陈行看向自家老板,他仍是不开口,仿佛醉心于练习球技,对其他一切人事都毫不关心。

    钱进磕了十几个响头,对方都像没听见一般,连眼神都不给一个。此刻的无声远比有声音可怕。

    他默默地停下动作,撑着地板,眼一闭心一横,“江老板!”

    “只要江老板肯放我一马,我送一份大礼给你!保证比我这条命值钱!”

    钱进见对方是铁了心了,他不得不祭出最后的“保命符”,那是他在澳门咬死了没说出去的一笔钱。

    听见这话,自娱自乐的人终于停下动作,侧身面向他,似乎是有点感兴趣了。

    钱进撇头叹气,直言道:“虽然我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得罪过江老板,但我之前干的那些行当,得罪人的事没少干。”

    “我早知道会有这么一天。”

    “那是我给自己留的一笔买命钱。一箱子黄金,就藏在广西东兴那一片的山沟里,去的路只有一个守山人知道。他脑子有问题。只听我的话。”东兴是中越交界的地方,热带山林,地势复杂。一些山路只有从小长在那的当地人知道,换个村都不行。

    钱进抬头,鼻涕一把泪一把地恳求道:“只要江老板手下留情,留我一条命。钱我都给你!”

    没想到,就在他说完后,屋内安静了会儿,随后头顶传来一声轻笑。

    拿着高尔夫球杆的男人走到他面前。

    “钱老板的话不太准确。”

    江

    修暮掂着球杆,声音淡淡地纠正他,“守山人不是只听你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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