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成了前男友的菟丝花: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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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问题,秦知行带他去看了心理医生。

    他觉得好笑,就像是自己把东西扯坏又想找针缝上,他问他,“你到底图什么?我什么都给不了你。”

    秦知行没说话,看向他的眼神却很复杂。

    心理医生是秦知行的同学,秦知行是个很牛的人,智商高,学什么都一点就通,大学时读的是双学位其中一个是心理学。

    后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他自己都不是很清楚,只知道进行了几次心理治疗后,他对周泊野的记忆变得模糊。

    有一段时间他甚至完全忘记了周泊野这个人,包括秦知行所作的一切,两人的相处回到了还未出国的状态,甚至是孤儿院相互依偎的时候。

    也因此秦知行重新给了他自由,偶然有一次他恢复了瞬间的清明,想起了种种,开始规划逃回国内。

    这也才有了后续的故事。

    “这就是当年发生的一切。”江与夏往他怀里钻了钻,“抱歉,是我当年自以为对你好,做了那些事,才导致了这么多无法挽回的后果。”

    周泊野一下又一下抚着他的后背,心里像是打翻了所有的调料瓶,五味杂陈,很难说到底哪种滋味更占上峰。

    嗓子眼更像是塞了一团沾湿的细棉花团,堵得他发酸,一句话都说不出。

    江与夏那时候表现得明明那么明显了,他为什么没多问一句,没有让人调查。明知道江与夏不可能无缘无故地提分手……

    “佑佑。”周泊野喊了声他,低头埋进江与夏的颈窝,汲取着他的温暖。

    “对不起,我太迟钝了。”

    那时候他一定希望他能发现,能和他一起面对,但是他太迟钝了,只顾着沉浸在自己的情绪中,甚至一直到现在他都没发现。

    感觉到颈窝的湿意,江与夏瞳孔紧紧一缩,着急道:“这事儿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是我那时候托大了,自以为能处理好一切……”

    他话说到一半,周泊野堵住了他的唇,未完的话在两人唇舌中滚涌,再吞咽下去。

    一晚上两人都没怎么睡,第二天江与夏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他洗漱过后就差不多到午饭时间了。

    才打开卧室门就碰上了恰好要开门的周泊野,他顿了下才抬眸问他:“你今天怎么没去上班?”

    “我让人把工作送家里来了。”周泊野答道。

    他今天难得偷了个懒,早上在床上赖了好一会床才起的。

    看江与夏睡得香没舍得把人叫醒吃早饭,但临到中午见他还没动静就坐不住了,错过了一餐不能再错过午餐,医生当初千万交代三餐要定时吃。

    周泊野:“阿姨已经把午餐准备好了,我以为你还在睡,正准备来喊你。”

    吃饭时,周泊野接了个电话,脸色微变。江与夏疑惑地看了他一眼,周泊野安抚地朝他笑了笑,没说话。

    吃完饭,两人在外头散步消食时,周泊野突然和他说他刚接到的消息。

    消息有关秦知行。

    江与夏脚步停下,眸中满是讶异和一些说不出的复杂。

    病房的门虚虚拢住,江与夏没有马上推开。

    透过门的缝隙他看到有个瘦骨嶙峋的病人靠在床头,他侧着头看窗外的绿树,鼻梁上驾着的那幅眼镜分明很熟悉,却又好像大了一号。

    他瞳孔重重地缩了下,甚至无法立马辨认出靠在床上的那人是谁。他眉头拧着不愿相信地看向站在他身后的周泊野,似在问这是谁?

    周泊野握着他的手微微一紧,而后松开,给了他确切的答案,“进去吧。”

    门被轻轻推开,秦知行听到声音缓慢地转过头来,和江与夏视线对上时,两人都微微一怔。

    片刻后,秦知行用手整理了下病房的领子,拉了拉袖口。他扯出一个弧度不大的笑容,“你来啦。”

    他视线落在他身上的时候还是那么温柔,但嗓音有些变了,变得有气无力,好像再大声一点就要在破碎在这凛冽的寒冬里。

    他对他的到来并不意外般,又好像他一直在等着他。

    江与夏脚步像是扎了根一样,一步都迈不开。脑子里像是什么东西炸裂开,疯狂地否认着。

    这怎么可能是秦知行。

    就算再最难的日子中,他都没见过秦知行如此狼狈的样子。

    狼狈得甚至有点可怜了。

    秦知行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眸子往下弯,语气带着丝温和的笑意和安抚,“抱歉,吓到你了吗?”

    就算在生命的最后一个阶段,秦知行身上也没有那些尖锐刺人的东西。他像一朵最柔和的花,白色的,花瓣边缘嵌着一抹淡淡的红,但花蕊得是深红、暗红,红得热烈,红得不顾及世间所有。

    那是他的另一些东西。

    江与夏走到他身边,两人都没讲话,只是默默坐着。

    秦知行知道江与夏恢复记忆的事,因为已经有人来找他聊过了,只是江与夏和周泊野都是体面的人,对一个即将死去的病人动不了手。

    不。

    秦知行在心里又默默否决了自己这个说法,周泊野个性算不上太好,只是他顾及着江与夏。

    他和周泊野在这方面有很大的不同,如果是他,他绝对不会再让江与夏见到自己。他可能在知道情况的第一时刻就先一步动手了,管他是不是要死。

    他要是真快死了,能在死前亲手报仇才是爽快的,要不这辈子都觉得窝囊。

    周泊野骨子里和他差不多,都不是什么大方良善的人,只是他对江与夏的自控力太强了,他能控制住自己一些阴暗的想法,做大最大限度地尊重江与夏的想法。

    而他做不到。

    他面对江与夏时,阴暗的藤蔓总会放肆地无端地生长,直至爬满他整个精神世界,把他囚在里面,也恨不得把江与夏拉进来。

    爱情中能保持如此的自控力有多难,他深有体会。

    所以,他不得不承认,从各个方面来说,江与夏的选择是正确的。

    “你怎么没告诉我你生病了?”

    江与夏的声音响起,“疼吗?”

    这是江与夏进入病房后和他说的第一句话,秦知行的笑僵在脸上,他设想过江与夏见他的第一面会说什么话,有怨恨的有抱怨的,却唯独没想到是这句。

    “哈哈。”

    秦知行很轻地笑了声,他慢慢垂下眸子,深吸口气,脸上的笑容淡了,慢慢地全都消失了,“怨我吗?”

    “怨。”

    江与夏没说谎,要说对秦知行不怨,不太可能。

    但这点怨放到生死面前,薄得像是一张被风高高扬起的书页。什么时候读完这页,或许也会因为期待未来而翻过。

    他也始终相信最开始秦知行带他出国真的只是为了帮助他,那本就还未丰荣的羽毛在他走投无路时为他遮挡了一次的风雨。

    “这样啊。”秦知行那丝常挂在唇边的笑又重新扬了起来,比刚才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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