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成了前男友的菟丝花: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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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铺了厚厚一层霜。

    江与夏打开窗户,呼吸伴着一阵白气呵出,人被这凛冽的冬意打了个措手不及。不消几秒,窗户重新被人拉上。

    周泊野没什么好气,语气沉沉,“感冒很好玩?”

    “……不好玩。”

    这段时间可能因为免疫力低下,他三天两头的感冒发烧。

    江与夏讨好地朝他笑笑,“不敢了。”

    不知从什么时候,他对上周泊野“撒娇耍赖”无师自通,或许人本能就会寻找最快速简洁的法子。

    周泊野果然没再说什么,只是把他的围巾裹紧了些,又把手套给他戴上。他今天穿的这一身都是周泊野打理的,羊毛绒的毛衣外面罩了件较厚的冬款大衣,灰色冷帽帽檐处胡乱翘着几丝头发。

    他现在头发长了不少,差不多一根手指的长度,这个长度不好打理,经常睡一觉起来,头发就呈现各种角度。

    “车子在楼下等着。”

    “好。”

    行李不用他们收拾,一会会有人来料理,周泊野的任务就是打理好江与夏,江与夏的任务则是随周泊野处置。

    “恭喜出院。”

    主任和几个熟识的护士来送他们一程。

    江与夏手上抱着大大的花束,一一道谢。

    坐上车后,微信里还有李琦和孙佺的消息,李琦是因为周泊野不让来,他太闹腾。孙佺则因为工作去了外地,没法赶回来。

    江与夏往下划,手指停在秦知行的头像处,眸色暗了点。

    周泊野余光瞥见他手机界面,“车上别玩手机,一会晕车难受。”

    “嗯。”

    江与夏把手机收起,侧头靠在周泊野肩上,一股淡淡的香萦绕在鼻端,是周泊野身上的味道,让他十分安心。

    周泊野帮着换了个姿势,下一刻江与夏整个人都埋进他的怀中。他张开大衣将人拢了进来,两人的体温瞬间交融在一起。

    “你知道吗……”江与夏仰起头对周泊野说道:“其实车里面不冷。”

    车内空调很足,司机穿的都只是一件薄薄的西服。

    周泊野唇角微勾,故作松手,“那你坐直?”

    江与夏摇摇头,伸手抱住他的手臂,“不用,我喜欢这样。”

    头顶传来两声闷笑,揽住他的手收得更紧了。外头寒风凛冽,车内是一个小小的春日,暖意融融。

    江与夏闭上眼休息,闭着闭着就真睡着了。

    等他再醒来,车子已经驶到半山别墅的山脚处,他朝外头看了眼,天乌朦朦的,黄豆大小的雨点打在车窗上,啪嗒啪嗒。

    “下雨了?”

    周泊野点点头,“马上就到家了。”

    江与夏打了哈欠,坐直身体,两人手还是握着的,没有完全分开。

    遮天蔽日的香樟树在冬季的雨里绿得暗沉,随着车子的行进不断往后倒着。

    脑中尘封许久的记忆,缓慢转着。江与夏唇角微微敛起,当年的事恍若已经过了一个世纪。

    他朝外看着,没注意周泊野侧过的眸子始终落在他身上,那眼神明显是察觉到了什么,只是一直到下车,他都没说什么。

    从医院回去之后,依旧是以静养为主,他现在的生活单调地可怕,早上送周泊野去上班后,他要么睡个回笼觉,要么去温室坐着看看花看看书,中午睡会午觉起来,会去外头散散步,亦或者去厨房跟阿姨们学着做做糕点,也算是陶冶情操了。

    傍晚等周泊野回来吃饭,吃完饭两人再一块去后山走走。一天就这么过去了。

    名副其实的静养。

    只是那些过往的记忆总是会掺杂着打乱着涌入他的梦中。导致他午夜梦回时总会被惊醒,梦里总有人追在他身后,不断地疯狂地问他讨要着什么。

    一次两次还好,老是这般也就瞒不过枕边人了。

    再又一次被惊醒后,那种濒临窒息的感觉让江与夏大口大口呼吸起来,冷汗把头发打湿,黑暗中他一动不动,原以为不会打扰到旁边的人,却不料下一刻那人手就伸过来了。

    周泊野一只手搂着他的背,将他紧紧按在自己怀里,另一只手扣住他的肩膀,是一个很有保护欲的姿势。

    他没问什么,只是紧紧抱着他。

    江与夏额头抵在他怀中,一直到呼吸平稳下来。他恢复记忆这件事一直到现在他都还没告诉周泊野。他不是不愿意说,他只是不知道该怎么说。

    他迟早得给他一个交代,给这些年一个交代。

    那时候他年纪还小,有很多选择表面上看是对对方好,甚至有点无私奉献的假象,现在想来多少有点单纯和愚蠢。

    江与夏抿了下唇,黑暗中他声音带着丝刚睡醒的沙哑,“阿野。”

    “嗯,我在。”周泊野的声音意外的清明,没掺杂多少睡意,就好像不是被吵醒,而是根本没睡。

    他回应后江与夏没说话,室内陷入一阵沉默。

    黑暗的环境中,人们对时间的感知变得很薄弱,江与夏感觉过了很久很久,久到心里的措辞一遍又一遍地被推翻重构。

    “我……恢复记忆了。”

    短短几个字耗费了江与夏多数的能量。

    他屏息凝神,等着周泊野的反应,等着他质问他当年离开的理由。

    可他等了许久,等来的是一个更紧的拥抱,周泊野声音这会倒是哑了些,“我知道。”

    江与夏瞳孔瞬间缩紧,他知道?

    他竟然知道。

    不过也是,他怎么可能瞒得了周泊野。

    但他一句话都没问,他什么都没问。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你怎么都不问我?”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周泊野在他发顶落下一个吻,“那不重要。”

    怎么会不重要。

    他只是在等他自己告诉他,当然,如果他选择什么都不说,周泊野也会装一辈子的不知道。

    明明在那件事中,他才是被抛下的那一个。

    江与夏鼻头一酸,眼眶红了,“周泊野,对不起,对不起……”

    眼泪顺着眼角滑下,落在周泊野衣服上,洇成一团深色的水渍。声音更是轻得几乎只有气声,要不是两人离得这么近,或许都听不见。

    几个“对不起”把周泊野的心揪成一团,他伸手按着他的后脑,将他用力埋在自己怀中。

    两人互相紧紧抱着,像在汲取温度,又像是在弥补分别那几年的拥抱。

    江与夏:“你愿意听我的故事吗?”

    “如果你不想说的话,就不说。”

    “想说,我想告诉你。”

    他吸吸鼻子,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听起来有点可怜。

    “其实我不是孤儿,我生理意义上的父亲没死,叫做冯明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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