贫穷留子把榜一爹骂掉马后: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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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稚然:“我打不过你了……今天、是、是你赢了……”

    宫淮眼睛一点点亮了起来。

    “可以吗。”

    有泪水从宁稚然指缝里溢出来:“我子孙后代都被你混着酒喝了,现在问这个还有用吗,你个大尾巴狼……”

    宫淮笑了:“不挣扎了?”

    于是那件克罗心的浴袍,彻底掉在地上。

    巨大的压迫感扑面而来。

    宁稚然膛目结舌,瞪大眼睛。

    不行不行这真不行。会死,真的会死。

    宁稚然手脚并用试图爬走,但每次,都被宫淮轻轻松松地揽着腰拖回原处。

    “别跑。我会兴奋。”

    宁稚然不可思议扭头:“那我在上面。”

    宫淮凑在他耳边,轻声说:“下辈子吧。这辈子,你大概是没机会了。”

    宁稚然想起被大鸟烧支配的恐惧,吓得疯狂摇头。

    看着宁稚然这幅害怕模样,宫淮沉思一瞬,捡起地上的浴袍带子,抖开,覆在宁稚然眼睛上,在脑后系了个结。

    宁稚然愣了一秒,下意识想抬手,却被宫淮按住手腕。

    因为眼前一片黑,其他感官被放得无限清晰。

    宫淮呼吸越来越近,热气落在耳侧,舌尖若有若无地掠过,带着一点酒意和湿度,整个世界,只剩下他被一口口吃掉的水声。

    如同按下了某个开关,宁稚然也分不清是哪里被抓住了,浑身颤得厉害,眼里都失了焦点,微微张着嘴,他知道,现在无论是宫淮那修长的手指、还是嘴巴、他都……

    不剩力气推开了

    一点,都不剩下。

    外头的雪还在下,越积越厚。

    明明落雪本该无声,可宁稚然却听见了,大雪纷纷扬扬落下的声音。

    那声音,和他心里那点“滋啦滋啦”的火花声,共同搅成了一团。

    啪哒。

    啪哒。

    啪。

    宁稚然忽然觉得,那颗被他埋在心里、从没想着承认的种子,不止长了出来,还被这噼里啪啦的雪声给烧着了,开始抽芽、破土、疯长,爬满了整颗心脏。

    大树啊大树,求求你别再生长了,你生长的声音太响太快,我快要耳聋了,我好害怕啊。

    这可是宫淮。

    是我最讨厌的人啊。

    “唔,等等……”

    宫淮发出一声满足而压抑的喟叹。

    啊,完了,我要死了。

    我要死了……

    是宫淮啊。

    “呜……”

    怎么会是宫淮。

    “嗯嗯——”

    竟然,是宫淮啊。

    为什么,就连这种时候,他都一点都不讨厌啊。

    到底是为什么啊……

    宁稚然的意识,漂浮在大脑中的那片浪花里。那海水一会儿拍在左脑,一会儿打在右脑,意识也随之起起伏伏。

    他觉得应该过去了很久,但他又觉得,可能也没那么久。很快,他开始失重,开始脱力。他知道这不正常。这很不对。

    他还知道,他快要抓不住自己的灵魂了。

    救命啊,我的灵魂要被献祭给魔鬼啦。

    以后该怎么办。

    要怎么面对宫淮?

    要怎么称呼他?朋友?死装哥?大尾巴狼?大坏蛋?渣男哥?

    雪下得越来越大,宁稚然一开始还很想死,可渐渐地,他也分不清,那到底是痛,还是愉悦了。

    他只知道,那人一直在抱着他。

    一直。

    恍惚中,那蒙在眼睛上的浴袍带子,缓慢掉了下去。

    然后宁稚然看见了,另一个他从未见过的宫淮。

    是失控的,是野性的,是贪婪的。

    也是温柔的。

    宁稚然看得失了神,可喉间的声音却愈演愈烈。

    他真喜欢我?

    他,喜欢我?

    宁稚然呜咽一声,再次抬起发软的手臂,徒劳地遮住了自己的眼睛。

    然而,下一秒,那只手就被拉了下来。

    宫淮俯下身:“别光看我。你这里,一下一下的……好鼓。你看。”

    说完,宫淮拿着宁稚然的手,轻轻按了上去。

    宁稚然如触电般,失控地抖了起来。

    天,一点点亮了。

    意识在临界点上晃荡,眼前一会儿黑一会儿亮,在即将彻底变黑的瞬间,耳朵里却忽然传进几句话。

    “和我在一起吧,好么?”

    “宁宁……”

    “放松点,别突然,嗯……”

    嗯?

    是他听错了吧。

    宁宁?

    宫淮是怎么知道他艺名的?

    这不对。是巧合吗?

    宁稚然眼白一翻,彻底晕了过去。就在晕过去的那一瞬,他还能感受到,他浑身都在抖,抖得好厉害。

    或许,抖的也不止是他。

    或许吧。

    这天夜里,宁稚然做了一个梦。

    他梦见了八十年后的圣诞节。

    他和宫淮,变成了两个没牙的小老头,一起颤颤巍巍,走在铺满积雪的街上,就为了给对方买圣诞夜的苹果糖。

    排了好久的队,他们才终于买到。他捧着那颗糖,递给宫淮,还顺便骂了句:“你牙都没了还吃这个?”

    宫淮冷静:“Finn,你不是也没牙么。走吧,家里煮了火锅,拿着糖回家吃吧。”

    这太可怕了。

    他和宫淮,都一百多岁,还没死,还住在一起。

    这梦太吓人,直接把宁稚然从梦里吓醒。

    很意外的是,他竟然没有出现在客厅的地毯上。

    他正躺在宫淮的大床上。

    啊,熟悉的性冷淡房间。

    啊,熟悉的大花床单。

    宁稚然盯着天花板,脑子空了一秒。

    咦?死装哥去哪了?

    随着这个疑问,昨天的一切一切一切又一切全都一股脑儿涌进他的脑子里。

    他昏倒之前,好像……

    不太体面地把客厅地毯水漫金山了。

    “呃啊啊啊啊!”宁稚然把头埋进被子里,脸刷地就红了。

    可是宫狗到底去哪了啊。

    宫狗能不能滚去什么天涯海角嘎巴一下死掉啊?死在野外、死在火星,这样自己就再也不用面对他抓着他傻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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