贫穷留子把榜一爹骂掉马后: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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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死装哥病危了?

    这要放以前,宁稚然肯定会感叹一声,这他喵的真是太好了。可现在,他却有些担心。

    不能吧。那宫狗之前还信誓旦旦说过,他身体很好。应该不至于……吧?

    宁稚然越来越担心,心里那点内疚越积越满,很快,就让他彻底坐不住了。

    正好下午有和沈砚同一节的Econ课,宁稚然早早就来了,眼看着沈砚刚坐下,宁稚然立刻就坐到沈砚旁边。

    “那个沈砚同学啊,”宁稚然脸上装淡定,“我,我有一个问题想问你。”

    沈砚一抬头,就差把“你终于来问我了”写额头上了。眼里全是“我知道你和我兄弟之间发生了点什么、你现在才着急问”。

    宁稚然:“……”

    他清了清嗓子,终于还是问了出来:“宫淮还好么。”

    沈砚神秘兮兮凑近,用手挡着嘴,小声说:“不太好哦,他生病了呢。”

    果然。

    不会真是那天冻坏了……

    宁稚然脸色变得很难看:“怎么还没好啊。”

    沈砚贱贱笑道:“那好不了。”

    “哈?”

    “你俩什么时候和好啊。你去看看他,说不准,他病就好了呢。”

    宁稚然感觉有诈:“什么意思,什么和不和好的?”

    沈砚咂嘴:“你俩不是早就在一起了么。”

    “啊?”

    第49章 人在家中坐

    沈砚自顾自感叹:“宫少当时为了追你,可没少下功夫呢。哦对,你那车修好了,什么时候你来我店里去取吧。”

    一想到钱,宁稚然成功错过有效信息:“哦,多少钱啊,贵么。”

    沈砚:“贵不贵的,那不是你该担心的,宫少早把钱给你付完了。不过你俩既然都在一起了,他之前没和你炫耀一下,他都做了什么好事儿?”

    宁稚然只感觉信息量太大,他的脑袋瓜有点处理不过来:“付完了?好事儿?什么东西?”

    沈砚上下打量了宁稚然一眼,表情意味深长:

    “我们车行当时给你的车做检查,技师一看,说你那轮胎根本不是自然漏气,根本就是被人拿东西扎的。”

    “被、扎、的?”

    沈砚点头,声音压低了几分,带着一点幸灾乐祸的味儿贴过去,毕竟宫淮也不肯说实话,他只能从宁稚然这套话:

    “是他干的吧,为了给你换车,让你开他的劳斯莱斯,宫少这花得,啧……真是煞费苦心啊。”

    宁稚然脑子“嗡”一下。

    沈砚望着宁稚然这张宕机脸,忽然意识到,这表情,这反应,宁稚然,好像、可能、大概率,根本不知道这件事儿。

    呃。

    沈砚嘴角一僵,疯狂找补:“我那个……我刚才也就是随口一说,猜的、瞎猜的。我们车行技师说话都不靠谱的,可能你那胎就是自然漏气……谁知道呢……风大石头多……”

    宁稚然还处在彻底懵逼的状态。

    好一会儿,他才后知后觉地动了一下,手往旁边一伸,一把就攥住了沈砚的胳膊:“你还知道什么?”

    沈砚整个肩膀一抖,坏了,闯祸了。

    他立马开摆:“我,我,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你你你亲口问他去吧!”

    宁稚然不放弃:“不行沈砚同学你快点和我说,我把他拉黑了,我不想和他说话。”

    沈砚哪敢说,万一再说漏点什么,那可真完蛋了,只能转移话题:“你俩到底怎么了啊?怎么能吵得这么严重?你怎么都搬出去了啊?宫少人本来就有点闷,他现在更闷了。你快、你快去、赶紧把他嘴撬开!”

    沈砚一边说,一边试图缩手往回抽:“我真就只是个目击者,我没有参与作案啊。有什么事儿你们俩自己说行不行?你别在我这儿拷问我了,我不是什么知情人呵呵呵呵……”

    宁稚然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又吐出来,再吸,再吐。

    他试图让自己冷静。

    可根本没有一点用啊。

    这一节课,他人虽然坐在那儿,心思却飞出好几公里。

    沈砚课上了一半,就赶紧找了个理由跑了。宁稚然也没心思管,脑子里全是“宫淮”“生病”“扎胎”几个词在来回乱飞。

    他把修车钱给我付了?

    他把车胎给我扎了?

    宁稚然的脑子里,一直转着这几句话。一天,两天,他很想开口去问宫淮,但莫名对和宫淮有接触这件事儿,有点打怵。

    期末考试那天,宫淮是来了,不过他写的很快,交卷交得也很快。人还带着口罩,看起来没什么精神。

    笔在手中转啊转,宁稚然把脸撇到一边,不去看宫淮离开的背影。

    病死吧你。

    几科期末考试陆续考完,这学期就这样彻底地结束了。

    宫淮没有联系他。一直都没有。

    平安夜那天下午,他和Adam一起在家躺着。

    Adam在那开着手机翻邮件呢,看到学校发来的邮件,转头问:“Finn,咱俩今天晚上,要不要去学校组织的圣诞晚会啊?”

    宁稚然烦得很:“有什么可去的。”

    Adam“啧啧”两声:“打扮好看点,去参加晚会,喝点酒、认识点人、万一我就脱单了呢?”

    脱单?

    这话让宁稚然的脑袋“叮”一下,眼睛瞬间就亮了起来。

    对啊。

    他现在这混乱的精神状态,归根结底,就是源于两个字,孤寡。

    就是因为没得恋爱谈,这才不小心给宫狗钻了空子。这宫狗简直就是一颗会旋转、会发光、会爆炸的冲天闪光弹,轰的一下,把他原本平静的生活炸得稀巴烂,满地狗毛。

    但如果现在、此刻、今晚,他能在圣诞晚会里认识点儿什么妹子,再谈一场甜甜的恋爱?

    那宫狗那点糟心事……算事吗?

    不算事啊!

    根本不值得他内耗这么久!

    没错,等今天过完,以后带着闪亮亮的女朋友,和宫狗把车胎的事情问清楚,修车钱嘛……多少钱就补给他,从此,两清,在不用联系,多好,还倍儿有面子。

    没错,宁稚然,你不能被宫狗那个吻扰乱节奏,你需要重启人生秩序。谈恋爱它不香吗?被温柔妹子抱着睡觉不香吗?

    宁稚然目光坚定:“……晚会几点开始来着?”

    Adam神秘地看向宁稚然,二人相视一笑。

    半小时后,Adam换了身很骚的西服出现在镜子前。配上他那眉钉,看着更骚了。

    宁稚然穿了件奶白色的粗线麻花毛衣。

    衣服是高领的,恰到好处地包裹住脖颈,衬得他皮肤愈发白净,下巴尖尖。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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