贫穷留子把榜一爹骂掉马后: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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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一个没对象。多孤寡啊?”

    宫淮一口酒差点没喷出来,被气的。

    草莓味的云自顾自悲伤起来:“哎,活到我这年纪还没谈过恋爱,真惨啊。”

    “不过对了,死装……”

    宫淮:“死装?”

    草莓云彩脑子“嗡”地一下,坏了坏了,差点把死装哥外号说出来了。

    云彩回神,在紧张下变回原本的形态,宁稚然努力往回圆:“我说的是Stronger!”

    宫淮:“……Stronger?”

    宁稚然:“对对对,你知道的,英文单词嘛,强壮,坚强的意思。你不是刚失恋嘛,我是想说你要Stronger,要振作,BeStronger!懂吧?”

    宫淮大无语,这都能圆上,小兔牙这脑子,还挺厉害。

    不愧是他看中的人。

    宫淮往后一靠,静静观摩小兔牙的醉酒行为大赏。

    宁稚然这边已经唱了起来:“就像那首歌唱的那样,Whatdoesn’tkillyoumakesyoustronger!坚强点,失恋没什么的,你可以的,你是最棒的!”

    宫淮努力忍住打开手机录像的冲动。

    宁稚然唱了两句,有点累了,拿起烧酒瓶又倒了两杯,跟宫淮碰了一下,全部喝了下去。

    啊,好辣。

    眼睛好痒,那些积攒的悲伤情绪像蚂蚁,从心脏的黑洞里钻出来,密密麻麻往眼睛里爬。

    宁稚然自言自语:“其实我晚上心情挺不好的,和你喝点酒也不错。”

    宫淮神情严肃了几分:“你晚上发生什么事了?”

    宁稚然偏着头看他:“你想知道?”

    “想知道。”

    “想知道也行,”宁稚然指了指宫淮的酒杯,“自己喝三杯,哥就告诉你。”

    宫淮:“……”

    他抬手倒满,接连三杯下肚,面不改色:“说吧。”

    宁稚然带着点意外:“你还真喝啊,我让你喝你就喝,”

    宫淮:“对你,有求必应。”

    宁稚然干笑两声,可恶,死装哥又来这套,又装又挑不出错,好到挑不出毛病,这才是最烦人的地方。

    可心里那群黑压压的蚂蚁,还在不停往眼睛里爬。

    他其实挺想找人倾诉的。

    哪怕是说给这烦人的死装哥听也行。

    于是宁稚然仰头:“晚上哪会儿,哥情绪不太行,眼睛都进了好久的沙子。可能是W城的风,太大了吧。”

    宫淮:“你不是回家了么,家里哪来的风。”

    宁稚然:“这只是个比喻,眼睛酸了,流泪了,懂吗?”

    宫淮愣住了。

    小兔牙哭了?

    什么时候?是刚刚的事?是他来的路上?还是……是他化成G,和小兔牙说话的时候?

    小兔牙骂他那时候,难道是一边哭着,一边打字的吗?

    宫淮压抑着内心的汹涌,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问:“酒也喝了,说吧,晚上到底怎么了?”

    宁稚然:“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就是有人跟我讲了个故事,挺老套那种。你想听,我就当笑话讲给你听。”

    宫淮看着他故作轻松下掩藏的脆弱,心里有点难受:“我想听,你说。”

    宁稚然:“那个故事啊……是这样的。”

    “从前有个人,在他还是个毛头小子,连自己都养不活的年纪,他爹妈,突然就都不要他了。他跑去问他妈,‘妈,我该怎么办?’他妈只会说,‘找你爸去。’他又跑去问他爸,他爸更干脆,‘找你妈’。”

    “但这个故事,不是让我眼睛里进沙子的原因。”

    宫淮下意识地坐得更近了一点,两个人的膝盖几乎抵在一起:“那是什么原因。为什么要哭。”

    宁稚然扯了扯嘴角:“我当时听到这个故事,觉得挺荒谬的。刚好,我最近在网上认识了一个人,聊得还算投机。我就把这故事,当个笑话,讲给她听了。”

    “我说,这人多像个皮球啊,被亲爹亲妈当垃圾一样踢来踢去,好惨哦。”

    “可你猜,她回了我什么?”

    “她说,就算是皮球,那人也是镶了金的皮球,很耀眼的那种……”

    说到这,宁稚然的眼睛终于受不了小蚂蚁的侵蚀,开始红了起来。

    宫淮的喉结剧烈地滑动了一下。

    宁稚然吸了吸鼻子,笑着说:“她好傻啊。什么镶金的皮球……哪里会有这种东西。就算镶了金,那也只是个球啊。”

    “球是干嘛的?”

    “生下来就是让人踢的啊,谁在乎它金不金的?”

    “它就是个球啊……”

    宫淮摇头:“可球也不是只拿来踢的。它可以是纪念品,是收藏,是被摆在玻璃柜里的宝贝。”

    宁稚然眨眨眼。

    宫淮有些生气地说:“敢踢这颗金球的人,不懂它的珍贵,这是他们的损失。”

    宁稚然鼻子有点酸:“你,你懂什么啊,你又没被当过球,也没被人踢来踢去过。”

    宫淮:“我是不懂。”

    他静了一会儿,又说:“但你不是说,你在网上认识的那个人,说故事里的主角,是颗金球么。”

    “那人既然敢这么说,一定是看见了点什么不一样的东西。这颗球,多半不是普通的皮球。”

    “一定,很璀璨,很耀眼吧。”

    宁稚然感觉他眼睛里又进沙子了。

    为了阻止不断飘进眼睛里的沙子,他抓起酒杯,试图用酒精杀死那些可恶的沙子。

    他可不想在宫淮面前失态,于是频频举杯,要醉大家一起醉,谁也别嘲笑谁。

    宫淮只是看着他,一杯一杯地陪着喝。

    两瓶,四瓶,六瓶,八瓶。

    第九瓶烧酒见底,宁稚然终于趴了下去,化作一团融化的烧酒云,脸贴在桌子上,声音含糊:

    “死装哥……我好晕啊,我想回家了。”

    宫淮眨了眨眼,努力让聚在眼前的小星星散开:“好,我们回家。”

    他掏出手机叫车。

    等买完单,车也刚好到了。宫淮晃悠悠站起来,走到宁稚然身边,轻轻拍了拍他:

    “Finn,起来了。”

    宁稚然不肯动,手伸进兜里摸了半天,掏出家里的门禁卡,随手一甩,扔给宫淮。

    嘴里还在呜哩哇啦嘟囔些什么,听不清。

    宫淮捏着门禁卡,叹了口气,又笑了笑。

    他忍着眩晕俯身,把人从桌上背了起来,夹着从劳斯莱斯里带出的雨伞,背着这团融化的云,小心塞进出租车后排。

    做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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