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s成那刻夏但摔到本尊面前: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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拼命地把四肢往下拉。

    “啊!”

    夏刻那发出痛苦的惨叫,手无力地下垂,指尖无意识地颤抖。

    这是一场凌迟。

    针对他的凌迟。

    在痛苦间,仍有人在他的耳边说着让他答应与它们融为一体,诱惑他只要答应,就不会再次受到这样的痛苦。

    夏刻那没有回答,仅仅是一瞬,他的身体便被灼热的岩浆浸泡。

    那是不可计数的火种,是最为纯正的「毁灭」。

    它来自绝灭大君本身。

    此时此刻正在想尽任何办法把它的意识唤回。

    好笑,他的学生都没有向祂屈服,他怎么可能在自己学生面前向祂低头。

    泪水与汗水在夏刻那的脸上混杂在一起,分不清楚它们的区别。

    他没有力气控制自己的身体,也没能唤回几分神智,几近半梦半醒。

    将白厄的部分命运篡夺,失去一个完美因子的绝灭大君正在不断地对他发泄自己的怒火。

    “……你是我的另一半意识,对吧?它是没有自我意识的,而你现在目的非常明确地想要让我融入绝灭大君,你已经暴露你是有自我意识的了。”

    夏刻那深呼吸,断断续续地说完。

    连喘好几下,他才继续说:“那一次我来到权杖核心的时候,我看到了你。你现在缺少一个能够独立行走的自我意识,作为一个空的容器,我是你这个容器里最为完美的意识。”

    他们的确是同根同源,本质上都是同一个灵魂的延伸。

    因此夏刻那才是那个最为完美的因子,最为完美的数据。

    这才是献给绝灭大君的最后一块拼图。

    白厄与昔涟也只是能够提供数据,让铁墓完成深度学习而已。

    可能来古士也没有想到,他就这样阴差阳错地让这个绝灭大君彻底摆脱缺少自我意识的困境。

    但这很可惜,夏刻那并不打算让翁法罗斯迈入这样的结局。

    他努力地挣脱那些方块,仿佛被人抛弃的布娃娃,随意地丢在权杖核心里的那些尸/体处,重重地跌落在地上。

    那些痛苦还在侵扰夏刻那的身体。

    在痛苦中,他的意识却无比地清醒,站在那些数据上,放声大笑:哈哈哈哈哈……可惜了,你想要诱惑我,只能说明你无法彻底地掌控我,我们可是同个地位,再如何,你也无法越过那道坎把我的意识拉入「毁灭」的深渊。”

    哀丽秘榭静悄悄,夏刻那醒来,身体不受控制地从床上跌落。

    手撑在地上,汗水滴落在地面。

    “咳咳咳……噗——!”

    他猛地喷出一口血,血液落在地上,就连墙上也带着星星点点的血迹。

    在光芒的照耀下,金色的血液闪闪发光。

    比所有翁法罗斯的人都更为纯粹。

    包括白厄。

    第72章

    门被人从外面拍开,夏刻那注意到房间里的惨状,连忙回头,看来者是何人。

    他坐在地上,捂着自己的手臂,身体不自然地抖动,嘴角还残留着金血。

    身后是一滩血迹,墙上也是星星点点的血迹。

    开拓者冲在最前面,旁边是一团光,蓝白色的光团在开拓者身边晃着,昔涟捂着自己的嘴,睁大眼睛静静地看着夏刻那。

    怎么了?

    为什么用这种眼神看他。

    为什么?

    为什么?

    为什么?

    夏刻那动作僵硬地看自己的身体,发现不知何时,自己的身体有着黑红色的方块,正在不断地在他的身上游走。

    血肉被方块割断又愈合,几乎融为一体。

    而他的手臂也不再与人差不多,反而变成看一眼就能反胃的状态。

    这是什么怪物?

    他变成了什么怪物??

    夏刻那的精神有些崩溃,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脸上一条黑红色的线不断地延伸,伸入他的左眼。

    钻心的疼痛从左眼传来,他弯下自己的腰,张开嘴,却因痛苦一句话也说不出,捂着自己的左眼也无济于事,什么都做不到。

    疼……

    到底想要干什么?

    夏刻那后退几步,踩中地上的血泊。

    “我是谁,我是谁……不对,我是夏刻那,我……在哀丽秘榭,我不是你。”他呢喃着。

    开拓者被此时此景震撼,或者说被吓到,看向自己身边的光团问:“夏刻那老师发生什么了?你要不要喊那刻夏老师过来,这情况你们见过吗?”

    “我没有,我也没有见过这样的情况,昔涟更没有。而且他的血液什么时候变成金血了?”白厄注意到地上的血迹,忙着出门找那刻夏。

    整个哀丽秘榭都能听见他在那大声地喊着那刻夏老师。

    那刻夏看着白厄,让他带自己过去:“什么事情这么紧急?是黑潮来临了么?”

    “这倒不是,这片空间就不可能有黑潮,那刻夏老师,你快过来吧,夏刻那老师出事了。”白厄着急地在他身边左晃晃右晃晃,还说了一句题外话,“夏刻那老师怎么忘记给我加一个设定让我在他睡着的时候也能自由活动呢?”

    出事了?他不是在睡觉吗?权杖又把他怎么样了?

    脚步瞬间飞快,那刻夏没过多久就赶到夏刻那那边,看到他的状态,也微愣,问旁边的开拓者:“这是什么情况?”

    开拓者语速飞快地给那刻夏说明情况,指着夏刻那说他听到里面有动静就过来了,后面就变成这样了。

    夏刻那的意识稍稍恢复清醒:“那刻夏老师?你怎么也来了?我……咳咳咳,他对白厄不感兴趣……对我有,我是他能够容纳的最为完美的意识,我不知道来古士知不知道这件事,但是现在铁墓的容器也是我自己,而现在这个「我」似乎站在来古士那边。”

    他痛苦地发出一声压抑在喉间的惨叫:“……真的好疼啊,那刻夏老师,以后要是我被他抓过去,能不能给我一个痛快啊,我真的受不了了,啊……”

    撑不住了。

    那刻夏沉默地,一步一步地走进他,他像是受惊一样,连连后退,直到后背抵住墙上,退无可退,只能直面那刻夏。

    他无助地抬头看向那刻夏,一句话也没有说,脸色苍白。

    “……疼吗?”那刻夏问。

    本想摇头,夏刻那不假思索地点头。

    紧接着,就被那刻夏拉着手带到床边,抓着他的手不让跑,掀开衣服,里面的情况比他们预想的还要严重。

    昔涟倒吸一口冷气:“天哪,这……”

    夏刻那有心理准备,叹气,等那刻夏说话。

    “妈呀!你这是什么回事,这对吗?这不对吧!再怎么样也不会变成这样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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