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s成那刻夏但摔到本尊面前: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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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边的权限过来。”夏刻那摆弄了手机,发现就算是他,也无法突破那防火墙,给天才俱乐部那些人发消息。

    开启新的永劫回归,就只剩下他和白厄两个人了。

    那刻夏到时候也得离开。

    放心不下的夏刻那回到权杖核心进行日常巡视,整体上没有什么情况,除了一个奇怪的地方,被他随手一丢的卡厄斯兰那身体被小幅度地动过。

    走过去弯身去看时,一道绿光朝着他的脑门射出,夏刻那侧身,绿光从他的面前闪过,消失在岩浆中。

    沿着光线捕捉到开枪的人,夏刻那继续压制着黑潮的蔓延,使其停滞,朝着那个假货走去,抬手给他一枪:“boom。”

    “哎呀,我还以为你不会来了呢。”「容器」摊手,站在他的面前,“你在那里呆得愉快吗?你不会真的以为你现在这样,就能让那些人把你认为成朋友了吧?作为那个身份的你,你必然会众叛亲离,到时候你的那个学生……哦,忘了,他和我们都一样的。”

    夏刻那:“你好烦啊,再这么说下去,我都想知道你是不是想要把我和他一起吞进去了,你还记得你自己跟他是同级的吗?”

    都是绝灭大君,一个针对智识,一个针对毁灭。

    这两个互相干架,其他绝灭大君连带假面愚者都会来看看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前者是因为同僚互殴,后者是来看乐子。

    如果他们两个真的打起来的话……

    夏刻那想都不用想,必然会跟白厄一起打对面这个假货。

    「容器」听得出来他到底什么意思,骂骂咧咧地对着他又开了几枪。

    真是没办法,抽空回到哀丽秘榭的夏刻那一把拎着白厄一起回到权杖那边,搓搓手,指着前面那个玩意对白厄说:“看到了吗?那玩意就是「铁墓」,没事,你放心打,我也想打它。”

    「容器」还没反应过来,白厄带着自己的大剑冲了过去,三个人陷入一场大混战。

    最终两个人一人一边地站在「容器」身边,让他安分点,要是还准备偷偷摸摸地把黑潮放出去,他们两个就继续来给他一点小小的教训。

    夏刻那收拾完,拍拍手,离开这鬼地方,他冷笑一声,笑对面的天真,果然还是机械不懂人类的心:

    “倘若我真的会成为绝灭大君,我也不会针对机械头,我只会跟纳努克打一架,要么成功弑神,要么我就此沉寂。在那之前,我会把你那个叫来古士的管理员杀了。”

    远在帝皇权杖内部的来古士察觉到权杖又出了一点小动静,查看了一下,发现「毁灭」的力量比以往还要高,他默默地退了出去。

    以势在必得的架势点点头:“看来实验即将结束,只需要将变量清除。”

    两个大活人就此消失,那刻夏早已习惯,见到开拓者过来时,也习惯他们不打一声地过来,继续看着自己的书。

    开拓者与他没有怎么接触过,在那两个人不在的情况下,面对这位学者有些拘谨:“那刻夏老师……”

    合上书,抬手看向开拓者,那刻夏问:“有问题想要问?”

    开拓者点头:“夏刻那到底是从哪里来的啊?他好像对我们列车组很熟悉的样子,有些事情只有各自的人知道,但他就像是上帝视角看过一遍一样。”

    “不清楚,他只说过自己从天外而来,并没有透露过自己的来处,若是感兴趣,自己去问他。”那刻夏起身,从书柜里的一本书拿给开拓者。

    上面是夏刻那的字迹。

    接过那本散装书籍,开拓者翻了几下,发现里面关于银河的东西几乎与自己认知里的完全重合:“他不会是某个平行世界的我吧?”

    那刻夏对这个真实身份没有兴趣,在他的心里,那些人都是他的学生,仅此而已。

    不论是翁法罗斯的救世主还是「死亡」的双子,乃至「天空」的后裔和天外的来客,与他们相处最多的还是师生的身份。

    不管经历再多,也曾经是他的门生。

    开拓者把那本书塞回书柜,忧心忡忡地问那刻夏:“那刻夏老师,等到下一次永劫回归,你们是不是就不记得我们了?每一次永劫回归的黄金裔都不会记得上一次轮回发生了什么。”

    事实自然如此,那刻夏没有回答,反而给开拓者一个小小的问题,让开拓者在今后的旅途中慢慢思考——

    「倘若有一天你的旅途其实是一个故事,那么你的故事,究竟为了什么而存在?」

    “在翁法罗斯,常人称我为「渎神的大表演家」,但他们忘记了真理,也忘记人类自身。”

    那刻夏像是开导学生一样,引导开拓者换个角度思考,思考人类的本身。

    他说:“神明的存在会蒙蔽人类的双眼,天才的光辉会遮挡人类的前路,然而人类仍能在银河这个地方展现自己的光芒,逐火之旅是人类自己选择的道路,在这条路上,每一个人都写了自己的故事。”

    开拓者想了半天,脑海里浮现一个故人的样貌:“你这话说得,跟我认识的一个人好像哦……说不定你们两个聊得来。”

    说完就带着那个问题离开,思考那个故事的答案。

    那刻夏还有一些内容没有说完,见开拓者走远,也便没有提。

    最后一次永劫回归大概率不会拖到新的白厄出生,第一次逐火之旅之后,十二黄金裔都将会存在开拓者的记忆中。

    来古士也不会让开拓者安安稳稳地在翁法罗斯蹦跶。

    另外在权杖内部的资料中,他发现了一个关键的问题,黄金裔都会存在一个原动力,而这个原动力在白厄身上是「憎恨」,在他身上是「批判」。

    其他黄金裔的行为也或多或少地受到原动力的驱使。

    NeiKos496与PhiLia093是最完美的两个因子。

    昔涟的原动力被隐藏,而昔涟的武器是一轮月亮,恰巧与白厄对立。

    由白厄的憎恨延伸,昔涟的原动力应该是「爱」。

    倘若如此,那刻夏想到一个亘古不变的议题。

    「爱与恨是否二元对立。」

    曾经在神悟树庭,一部分学者时不时就开始这个议题,那刻夏听过许多次,他从未发表过自己的意见。

    有些人认为爱与恨是矛盾的关系,是对立面,而有些人认为这两种感觉并非对立的关系,而是包含的关系。

    昔涟回归,翁法罗斯的未来大概也会将这个议题摆上层面去讨论,但那个时候就是开拓者自己的故事了。

    夏刻那回来的时候,刚好碰见开拓者进去,听到那些话,没有进去,拉着白厄在墙角听完才鬼鬼祟祟地走了进去:

    “我们刚刚听到那些话了,也不知道开拓者能不能回答出‘故事因何而存在’这个问题。”

    见桌上的纸写着爱与恨,夏刻那随意地写下一句话。

    「万物一时因友爱而相聚,合而为一。

    一时又因争吵的恨意拆散,彼此离异。」[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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