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s成那刻夏但摔到本尊面前: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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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坐起来,回答白厄的问题:“好了,先回答你的问题——他的愿望不能说是解明真相,其实更多的是借这个机会看到自己的结局吧,毕竟有得就有失。”

    逐火之旅是一场不断失却的旅途。

    这一点不论是那刻夏还是他自己都同意。

    如果他这样,他所付出的是否能够得到等量的回报?

    这个问题谁也没有办法给他一个答案。

    甚至这件事也是主观的,有人认为达到,有人认为没有。

    白厄看着他,给出自己答案:“如果是我的话,会,我也认为夏刻那老师您说的那个人会义无反顾地踏上那条道路。”

    “是吗?即使那条道路有概率不能及时看到它的结局,即使遍地荆棘。”夏刻那继续问。

    “夏刻那老师说什么呢?逐火之旅不就是这样吗?您说的和我们走的又有什么不同呢?它们的本质如一,具体不同而已。”白厄被问得搞不懂夏刻那什么意思。

    只见这位助教神神秘秘地对他一笑:“以后你就知道了。”

    说完,跟一只猫一样,躺在大地兽上闭目养神。

    在答应来古士之后,夏刻那久违地梦见那一片空间,那一片被少女带离的空间。

    而这一次,没有少女,也没有任何一人。

    只有他一个人。

    他站在某个点上,环顾四周。

    手上又出现那些蓝色方块,一抽一抽的,没有蔓延的迹象。

    只在他的左手手背上出现,与上一次截然不同。

    夏刻那往前走着,很快来到一座墓碑前,把手放上去,那墓碑的材质与钢铁无异,虽然在那个实验进度中看到铁墓的名字是来古士拿来用的,他还是看到什么叫做物理意义上的「铁墓」。

    当电子设备变成一块铁板,整个银河都将会倒退回原始社会,文明进化高的地方受到的影响会更大。

    最后整个银河将会成为一块墓碑。

    “「生命的第一因这个课题价值在于求解过程,而并非答案本身」[1],但一切生命都是归于所谓的熵增吗?或许还是有些太过于片面。”夏刻那轻轻地拂过那块墓碑,轻轻地对自己说。

    生命的意义并非只是一串代码就能够把它给模拟出来,人类本身的情感在如今的银河也足够颠覆一个世界。

    来古士这样的无机生命无法理解有机生命的想法。

    他转过身去,抬头看,“天空”上有一个人影,那个人影不是翁法罗斯的任何一个人,而是夏刻那他自己。

    即使当下的外表与阿那克萨戈拉斯一致,灵魂还是同一个人。

    那人影是夏刻那原先的自己。

    见到那个人影,夏刻那毫不意外:“果然到头来还是我来击败我自己么?也正常,我不信权杖真的能够代替我的思想,没有自我意识的工具是无法完全地模拟出一个‘我’。”

    他收回自己的视线,往相反的地方走去。

    得到权限后,夏刻那不再需要那位少女的帮助,自己就能找到出口。

    反有机方程能够毁灭一个星系。

    铁墓诞生后,愤怒将会席卷整个银河。

    这是原先的实验结果。

    而来古士太过傲慢,以为所有的都在他的计划之内。

    但在变量出现后,所有的都应该全部计算。

    这是夏刻那与来古士最根本的不同。

    如今来古士的傲慢让它再次犯了一个错误——

    夏刻那嘴角弯起:“可惜了,把我放进来了。”

    他骗过权杖的监视,来到权杖的核心。

    毫无任何痕迹。

    核心中,一具又一具尸/体倒在地上,大部分都是同一个人。

    那个人长着白厄的脸。

    仅仅是空壳。

    白厄不在这里。

    这里并非他轮回的终点。

    夏刻那盘算着时间,发现他控制得刚刚好,便离开权杖核心,回到翁法罗斯的内部。

    蓝色的方块变成黑红色,在夏刻那的手背闪了一下。

    白厄注意到那道光,发现夏刻那醒了后,问:“夏刻那老师,您有没发现一道黑红色的光在您的手上闪过?我刚刚看到它了。”

    黑红色的光?

    夏刻那看向自己的手背,上面没有任何痕迹。

    “不是不是,是您的左手。”白厄提醒。

    左手啊,那就是他意识被权杖吞噬的那一小块,已经影响到这里了吗?

    夏刻那摇摇头:“没事,你看错了吧,我这也没有什么痕迹啊。”

    他的手交叠在一块,轻轻地揉着那一块地方。

    之后像是没事人的态度,夏刻那与白厄展示自己的手,白厄没有发现任何异常,只觉自己是看错了。

    回到神悟树庭后,夏刻那去那刻夏的办公室“述职”。

    “知道了,回去休息吧,后面的课程就交给我。”那刻夏见他的状态有些不太好,脸色苍白,声音也飘来飘去,建议他回去前找到风堇,找风堇看看身体。

    夏刻那摆摆手,表示自己太累,说着说着打了个哈欠:“那刻夏老师,我先回去了,好累,这一天太多事情了。”

    话都这样说了,那刻夏也不能不放人,只能看夏刻那边打哈欠边回去。

    有一处异常他没有忽视——

    夏刻那几乎没有动过他的左手。

    “左手发生什么了?”

    那刻夏把这件事追加给风堇,希望风堇之后看看夏刻那的左手是不是出了什么异常。

    风堇的回复很快,她说她现在就可以,她去夏刻那那里等他。

    【阿那克萨戈拉斯:记得着重检查他的左手。】

    回到自己房间里的夏刻那一个哈欠被中途中断,他看到风堇身影就猜得出来是那刻夏喊她过来的。

    “唉,我不是跟那刻夏老师说过我只是太累了吗?真是麻烦你了。”他知道风堇再如何检查,也检查不出来那一块地方的异常,压根不需要担心。

    风堇检查过后,发现他的确是劳累过度,现在需要休息,检查完夏刻那的左手,那里也没有任何问题,便提着医药包离开。

    夏刻那笑着与风堇挥别,门缝关死,什么表情原地消失。

    他静静地凝视着门上的花纹,许久才发出一声叹息。

    “什么嘛,还以为这件事要一段时间才被发觉,低估那刻夏老师了。”

    左手抬起,夏刻那低下头,眼瞳里的红色被眼皮遮住,只剩下瞳孔,在黑暗中,仿佛万年不化的冰川。

    手套将手遮得严严实实,看不出来任何血肉。

    右手覆盖在左手手背上,狠狠地掐了一下。

    还是一样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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