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浮: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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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的,喻老师。我喜欢你,我爱你。我没有躲你。我不喜欢她。”

    答对了。

    喻兰舟把她从窗前带回到床上,温柔细致地吻着。

    陈燃重新回到安全之中。

    第二天下午和仇芳见面的第一眼,对方的手便朝陈燃领口伸去,问她:“脖子上怎么有伤?”

    陈燃下意识挡住对方的手,急忙从包里拿出镜子来,见到只是一处划伤才放下心来。

    是喻兰舟的指甲不小心划伤的。

    昨晚陈燃的身体第一次出现了浅浅的红痕,很快又消除,也是被对方弄的。

    过去喻兰舟从来不会在自己身上明显的地方留下痕迹。

    她向来有分寸。

    或者与其说是有分寸,但不如说是“讲究个体面”更贴切些。

    两个人之间,可以商量着来。但喻兰舟从来不会把这样隐秘的事情表现在外,被旁人知道。

    昨晚,是例外。

    或许是如喻兰舟所说,是占有欲。

    仇芳盯着陈燃的表情,也猜到了,带着微微的怒意问:“是不是喻兰舟?!她掐你了吗?”

    陈燃笑着答:“没有没有,别多想。”

    昨晚头脑昏沉沉又眩晕的陈燃察觉到可能是喻兰舟昏头的时候说的一句话:“宝贝。”

    自己的身体便化为绵软的细沙,一点点渗出海水来。

    这一点点爱,已值得我涌身-

    再过不久,就是新春了。

    陈烈在国外暂时不回来,喻兰舟便一直想着去看一下她。

    于是趁着春节前的这一段时间,飞去了波士顿。

    但回来时却不怎么高兴。

    因为两个人中间隔着一个陈燃,尤其是现在关系挑明后,更为尴尬了些。

    餐桌上,喻兰舟主动挑着话题,笑着问陈烈:“前段时间放假了怎么不回去。”

    陈烈的叉子在餐盘上划过一瞬,发出刺耳揪心的声音。

    她缓了缓,反复思考了几遍,然后说:“您真的不知道我为什么不回去吗?”眼里的情绪即将决堤。

    就当是我最后一次,小小的僭越。

    以后,以后我一定闭口不提。

    陈烈的话很大胆,大胆到她在说出这句话时都有些心悸,觉得下一刻会被喻兰舟扇一巴掌。

    喻兰舟的面色一顿。

    她确实没想到陈烈会这样直白地质问她。

    忽然觉得自己来错了。至少维持着表面的和平,不可以吗?

    喻兰舟放下餐具,起身离开,没对陈烈说一句重话。毕竟,自己也确实不光彩,从陈烈那儿把陈燃给抢走了,所以陈烈对自己有埋怨,也是应该的。

    陈烈追上去,声音带着些急促的喘气,道歉说:“对不起,对不起,妈妈。我知道错了,我以后都不会这样说的。我不会再说这样的话了。您别生气。”

    喻兰舟有些无力无奈,停下脚步,转回身正对着她,说:“我没生气,你情绪别激动。”

    陈烈的手垂下来。

    她果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不回去,不然不会是这个反应。

    那就这样吧。

    走过去牵住她的手,微微晃着,说:“后天我学校有演出,你能来看吗?”

    喻兰舟摸了摸她的头,神色温柔着,说:“好。”-

    陈燃收到了晏新雪的消息:【来和我见面。】

    她瞒下所有人去了晏新雪的住处,心底觉得有些难以言喻,遮遮掩掩的。

    晏新雪的房子很明亮,地板是哑光白,客厅中摆着的许多书架把原本宽阔的空间填满。

    晏新雪给她倒一杯茶搁在桌上,随意拿起桌上一本杂志,闲聊般说:“演唱会很好看。”

    “见面什么事情?”陈燃没有喝茶,单刀直入地问她。

    晏新雪看了看桌上未动的茶杯,笑了,说:“怎么?怕我在茶里下什么东西。放心,我虽然是小人,也卑劣,但这样明显的违法乱纪的事情,我不会做的。”

    陈燃依旧没喝。

    “行吧。”晏新雪搁下翘着的二郎腿,身子朝陈燃倾近些,问,“你对你妈妈,是怎样的印象?”

    陈燃疑惑地看着她,不知道对方又为什么扯到自己妈妈。

    晏新雪的身子又靠到沙发上,读出陈燃在演唱会上唱过的歌曲的歌词:“茉莉一样。暖光一样。流水一样。”

    又说:“我这人,别的不行,全部的聪明都用在打听别人身上了。”

    晏新雪把几张陈旧的照片和两份报纸摆在桌上。

    有一张照片上是沙滩上凌乱摆放着的三双鞋子。

    而报纸的标题写得醒目:旷日海滩发生溺水事故,三口之家仅有女儿幸存。

    陈燃只看了一眼,便心痛地转过头去。

    霎那间涌出眼泪,眼睛也即刻变得通红,疑惑中带着痛恶,质问晏新雪:“什么意思?”

    晏新雪平淡的声音读着报纸的正文内容:“2009年6月15日下午,三名外地游客在旷日海滩落水。群众救起一名小女孩,另外两名成年男女下落不明。”

    陈燃的泪砸到腿上,晏新雪看不见。她不顾陈燃的泪光,拿起另一份报纸继续读着:“旷日海滩落水成年男女遗体已被打捞上岸。”

    “不要读了……”陈燃的声音委屈而羸弱,“为什么这样对我?”不是说喜欢我吗,不是说爱我吗?

    晏新雪停止朗读,她的食指捺在第一张照片上,抬头问陈燃:“要摊开看看吗?”

    陈燃知道剩余的那些照片会是什么,拼命摇着头。

    晏新雪收回手,说:“我这里还有一段影像。”

    她停顿了一下,接着语气低到有些残忍,问陈燃:“暖光一样的人,会带着你赴死吗?”

    “陈燃,你确信,你是被你父母救起来的吗?脑海中的记忆没有经过任何的美化?”

    模糊的回忆如海水般涌灌到陈燃的脑里。

    有父亲对自己的踢骂,有母亲对自己的无视。

    接着是自己小小的哀求的声音:我不想死。

    陈燃捂着痛到要分裂开的头,所有的思想和声音都乱做一团,成为粗大而沉重的绳索栓在她的每个苟延残喘地跳动着的神经上。

    喻兰舟的声音和温度在这时出现在身侧,陈燃听到有人说“我想听你说你爱我”。

    她拒绝再去回想记忆。

    放下紧紧揪着头发的双手,泪水凝固在眼眶中不再落下,抬起头问晏新雪:“这算是第一次见面是吗?”

    晏新雪怔愣了一下,然后说:“是。”

    “结束了吗?”

    如果你的目的是看到我的痛苦的话。

    晏新雪说:“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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