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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轻浮》 50-60(第15/20页)
手,“连呼吸都不会了?”
陈燃细微地喘气。
喻兰舟看着陈燃在自己面前谨小慎微的样子,问:“在我身边那么压抑吗?”
“不是。”陈燃没忍住抽噎。
“那你到底是为什么在哭呀。”喻兰舟浅笑着,故意恶劣地问她,“委屈?”
她还没说自己被晏新雪挑衅到眼前的事情,陈燃倒先委屈上了。
下午时,公司前台打电话称有一位姓晏的小姐要见自己。
喻兰舟当时正在忙,没顾上理会。
但晏新雪又借人之口转达,称“有一件重要的东西要还给她”。
喻兰舟便允了她上来。
进门后,晏新雪十分熟络的样子,自顾自走到落地窗前,再回转着身,对喻兰舟道:“好久不见。”
喻兰舟没与她寒暄客套,直接问:“什么东西?”
晏新雪没回答,反而是双手抱臂打量着喻兰舟办公室里一幅书法作品,问:“这幅字是您写的吗?‘行云流水’,写起来也行云流水一样。”
“没有事情就请回吧。”
听到这话的晏新雪也不恼,笑着说:“我坐下说可以吧。”
秘书送来茶水,喻兰舟点头,同晏新雪一起坐到沙发上。
在她靠近时,喻兰舟又闻到了那股诡异的香气,再一抬头,晏新雪那张动过刀子的脸就凑到眼前,目光正直勾勾地盯着喻兰舟手上的戒指。
喻兰舟坐正身子,同她拉开些距离,“说吧。”
晏新雪表情玩味,然后慢条斯理地从包里掏出一件首饰盒,说:“是一枚戒指,内圈刻着你名字的戒指。陈燃落下的。”
喻兰舟这才下意识往回收着自己戴着戒指的左手。
晏新雪却不给她掩饰的机会:“看起来,和您现在手上戴的这枚,是一对呢。”
喻兰舟把手背到身后,面色阴沉。
多讽刺啊。
陈燃去平京的第二天早晨,喻兰舟从首饰台里选饰品,看到陈燃送给她的礼物被安放在一旁,其中那枚戒指,只被自己戴了一个晚上。
那枚的戒指内壁,什么都没有,但陈燃自己所戴的,里面有YLZ三个字母。
像是在说:你是自由的,而我,是你的。
生日那晚,喻兰舟看着月光下睡过去的陈燃,温暖的心潮一阵阵浮涌。
喻兰舟忽然觉得,那么多东西,不戴浪费了。
浪费陈燃对她的心意。
于是便挑了那枚对戒戴上,没再摘下。
是想用戴戒指这个举动告诉陈燃,自己更爱她了一些。
所以她情愿被陈燃的戒指束住,情愿在被手下员工的眼神反反复复来来回回地打量着这颗戒指时,对她们微笑着回应。
情愿在参加有周镜汀和喻寄枝在的晚宴上戴上它。
就像一则宣告一般:我也爱她。
喻兰舟甚至还期待过,等陈燃回来后,看到自己手上戴着的戒指,会是怎样的一种欣喜。
可现在,说是去平京拍商务的陈燃,每天给自己发消息说很爱自己的陈燃,瞒着自己偷偷去和晏新雪见了面,甚至还摘下了那枚在自己面前一直戴着的戒指。
所以刻着YLZ三个字母的戒指像喻兰舟的耻辱一般,被摆在眼前。
喻兰舟藏起左手,整理好表情,缓声对晏新雪说:“是我的,谢谢你的送回。还有别的事吗?”
“没有没有,就是想问一下,她还没回来吗?”晏新雪看穿了喻兰舟的掩饰,于是摆着手,笑着说,“您可千万不要误会啊,我们只是聊了会儿天。她是洗手的时候把戒指摘下来了,走得匆忙,我打她电话打不通,估计是在飞机上,刚好我也要回杭临,就顺路带过来了,您千万别介意。”
“知道了,请回吧。”喻兰舟没再客气,直接下了逐客令。
这是她第一次,那么孱弱地被人羞辱,却无法回击。
所以今晚,她没有再去问陈燃“为什么又去见晏新雪”。
过去陈燃指责自己下了飞机第一件事是去看周镜汀,那她呢,借工作之名,不也是去见了一个自己极为在意的人吗?
以前读到小说中主人公产生误会的时刻,喻兰舟也会疑惑:为什么不说开?
现在她明白了。
该道的歉道过了。教不会的也不教了。
她绝口不提占有欲和她目前所能交出去的那些仅有的喜欢和爱。
不提就没有。不提就毁灭吧。
这一次,喻兰舟闭嘴。
她问陈燃:“又在委屈什么?”
“那么委屈的话,今晚就搬出去吧,别再联系我了。”
陈燃的心脏停滞,人也像是久久未能从喻兰舟话的含义中脱离出来般呆滞。
片刻后,才张口艰难地说:“不,不要,喻老师。我不要搬出去,不要让我搬出去好不好,我真的知道错了。”
喻兰舟出言讽刺:“放心,合同上明确写着,如果是甲方提前终止的话,钱不会要回来的。收拾东西吧。”
喻兰舟知道自己在做一件称得上“疯”的事,她不敢赌陈燃究竟对她有多少真心,所以选择用尖言利语来推开她。
果然,从陈燃的表情来判断,这些话割伤了她。
穿着单薄睡衣的人立在那里,泪落得无声而汹涌。
片刻后,陈燃问她:“你是因为木雕而生气还是因为别的而生气?”
第59章 第 59 章
她心里混乱极了, 但还残存着一丝希望,觉得喻兰舟是因为她去见了晏新雪而生气。
她想先问一问,至少问一问喻兰舟为什么改变了主意而不用那份更为正式的合约。
是不是因为那时候就喜欢自己。
万一她爱自己呢。
很爱呢。
“很”这个程度副词她甚至不敢用来修饰喻兰舟两次。
喻兰舟回问她:“还能因什么而生气?”
“因为我去见别人。”
喻兰舟被说中了。但她拒绝承认。
她说:“你不配。”
陈燃早就领教过喻兰舟的嘴毒, 在这样的时刻勉力使自己撑下去,执拗地问:“那您为什么拟了两份合约?您完全可以不和我上床的, 只做表面功夫, 周教授也会受不了, 向你投降的,不是吗。”
两份合约的区别在于发生关系和不发生关系。
喻兰舟正欲答些什么,脖子上的檀木项链忽然断裂。
珠子四处滚落。
陈燃蹲下身, 一颗一颗地拾起。
有一些珠子滚到不好拿出来的角落里, 陈燃便跪着腿去找。
喻兰舟忽然有些心酸。从一开始, 陈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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