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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被美人夫郎攻了后》 40-50(第8/31页)
问,“这是用于灭火的消防栓?”
    小夫郎点头,不急不慢地跟黎源讲解城市规划和布局,又指着刚刚过去的几名差役说道,“看见他们腰带的颜色没有,红色便是灭火的差役,临近元宵节,城防司担心失火,每一刻钟都有人巡查,明日则一直有人。”
    小夫郎看着兴致勃勃的黎源,“哥哥还想知道什么?珍珠自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黎源想了想,“县府各级办公人员的上下班时间,他们加班吗?薪酬待遇如何?福利如何?地方官员贪污怎么查办……”
    小夫郎自是捡自己知道的详细介绍。
    两人还谈到官员的安全问题,谈着谈着就谈到皇帝的安全,黎源还问皇帝出行是不是有很多辆马车,每辆马车配置都一模一样,但是谁也不知道皇帝到底坐在哪一辆马车。
    小夫郎自是好笑地看着黎源,倒不是嘲笑,而是一种异样的兴奋的憋着坏的笑。
    他便压低声音凑过来跟黎源细细讨论。
    陈寅:…….
    到了下午时街道上的人流就拥挤起来,黎源已经很少见到这种景致,记忆里还是小时候跟父母去县城购置年货时才能遇到。
    他担心挤着小夫郎,全程将人护在怀里。
    那小夫郎也是个惯会撒娇,全程缩在黎源怀里做娇柔状,若是遇到看不过眼的老汉冲着小夫郎吹胡子瞪眼,小夫郎就仗着身高凉凉递人家一眼,弄得人家直冒冷汗。
    直到行至一家琴行,黎源停下脚步。
    他是有执念的,小夫郎到他肩膀时,就幻想着人家梳两根鱿鱼须坐在树下弹琴,何况人家已经长至惊艳绝伦的美男子。
    “哥哥会弹琴?”小夫郎有些意外。
    黎源笑笑,“看看。”
    这些琴自然入不了小夫郎的眼,制式不多,材质也普通,古琴还讲究一个谁制造的,琴分三类,圣人制,文人制,帝王制。
    他屋子里好几把近千年的古琴,都出自名家,其中一把和云式据说有两千年之久,确实音色不同凡响。
    两人看了许久,店小二见两人气质不凡便上前介绍推销,黎源不想耽搁人家,直接询问价格,果然艺术类在哪个年代都不便宜。
    一张普普通通的也要三四十两,连黎源这个门外汉都看不上,若是漆水做工精致些的,就要近百两,黎源有些尴尬地握紧拳头,早知道就不带小夫郎进来了。
    正要说点什么挽回男人的面子,小夫郎松开手径直走到卖琴弦的地方,“哥哥,换琴弦便好,不用买新的。”
    黎源哪有不明白小夫郎的意思,他何曾在乎外人的目光,只在乎小夫郎如何看他。
    黎源一步三挪走到小夫郎身旁,压低声音,“我不会做琴。”
    小夫郎弯着眼睛说,“我会,我教哥哥,但要哥哥给我炮制,花纹也要哥哥雕,漆水也要哥哥上,不是哥哥做的珍珠不弹。”
    黎源深深地看着小夫郎,捏了捏小夫郎的脸颊,“委屈你了。”
    小夫郎按住黎源手掌蹭了蹭,“好琴珍珠也用过,但并无不同,珍珠原先是不懂的,与哥哥相处以来,珍珠逐渐明白外物不过是传递人心的载体,哥哥为珍珠添置的每样东西,种下的每粒粮食,都饱含哥哥对珍珠的真心,珍珠高兴还来不及,怎么会委屈!”
    黎源作为男人的自尊心得到极大的满足。
    他也是想岔了,如今他是什么身份,家底如何还不清楚吗?他在能力范围内给了小夫郎最好的东西,便没什么好自责的了。
    于是两人开开心心挑选琴弦。
    在店内佯装选琴的两名近侍纷纷点头,明公子的一席话真是胜读十年书。
    坐在屋顶的陈寅看着人流如梭的街道终是忍了忍,没忍住掏出一壶酒,没让唐末跟捎是对的,怕不是一天下来要动上百次杀心。
    这农家小子抠门就算了,自尊心还忒强。
    世子也是满口胡话,据说五百年的名琴送到他府上,看都不会看一眼。
    也不是没有一点好处,世子自幼便不会说谎,即便聪慧也善谋略,却从不骗人,他宁愿花更多心思将要说谎的部分模糊过去,也不骗人,哪里像现在,谎话张口就来。
    哼,他倒要看看饱含真心种下的粮食有多好吃,也就萝卜水灵点,不过他没吃,都是手下吃过后赞了句,那也不过是看世子面子的场面话。
    两人玩了大半天回到客栈,刚进门就见店小二乒乒乓乓地跑过来,震得黎源心脏跟着直晃,还以为走水差点出去找水缸。
    店小二瞥了眼黎源旁边,急刹车停下来拘谨的傻笑,问清缘由黎源才放心带着小夫郎上楼,原本打算在外面吃,但黎源觉得客栈的饭菜美味可口还划算。
    晚上睡觉,小夫郎抠了抠黎源的腰。
    黎源捉住小夫郎的手将人揽进怀里,两人身量差不多高,但小夫郎没有肌肉,背脊薄削,腰身纤细,抱在怀里真有种抱着姑娘的感觉。
    但屁股又翘又有肉,两条大长腿更是修长丝滑,还爱缠在黎源身上。
    小夫郎抽出手伸进黎源的衣服里,又顺着腰上下摸,黎源按住他的手,把人吻得晕乎乎才附着到耳边低声说,“外面不方便,回家了再弄。”
    小夫郎才乖乖的安分下来,末了还叹口气。
    听得黎源稀罕又好笑。
    坐在隔壁的陈寅从窗口翻出去跃上屋顶。
    自那次集体非自愿听到不该听的声音后,再夜间轮守都需离开一定距离,村里闲杂人少,八个近侍守住四方放不进一只虫子,也不用再听那些让人窝火的声音。
    县城不一样,又是元宵节,游人众多。
    过去世子出行,一位天行,四位地形,八位玄行,十六位黄行,就是这般也把世子弄丢,如今虽条件艰苦,陈寅断不敢再粗心大意,前往县城这段时间便是他亲自带队。
    于是又听到不该听到的声音,一向沉稳儒雅的陈大人终是红着耳根坐在屋顶喝闷酒。
    他很是想不通,世子居然如此主动。
    那农家小子竟然还不给。
    次日两人睡好觉在客栈吃过早饭才不急不慢地前往一家茶楼,果然传说中看舞龙的悦来酒楼已经人满为患,看着挤爆人的酒楼,即便有空位黎源也不愿意上去。
    踩踏事件还是很恐怖的。
    好在他们运气一向不错,主街后面一排民居有些人家楼房修得高些,倒不是真的三层楼那种,只是在第二层的上面架一个阁楼,有的连阁楼都不是,算作小平台,上面有遮风避雨的棚子,平日里能晾晒些东西,户主也是会赚钱的,便将这些平台租出来,价钱也不贵。
    不好的便是没有吃食供应,需要自带。
    黎源租的正是这种平台,等他们上去后才发现,附近平台都挤满人,唯独这个平台只有他们两人。
    主人家送了热水上来,黎源询问才知另有一家五口也租了这个平台,暂时没来,黎源暗恼没包场,这点钱还是给得起,挺担心这上面人多将小夫郎挤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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