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人嫌神姬她想开了: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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痒。

    见灵台中的烛龙久久沉默,不肯回答,她又故技重施,在它四周建立起长有尖刺的墙壁,将它狠狠摔打一通,硬生生撞下不少晶亮龙鳞,才道:“我知晓就算取走你的颌下珠,你也不会真的死去,顶多重伤休养千年,你如今生存在我体内,吃我的用我的,还不速速将珠子呈上!”

    烛龙好不容易才生长完全的一身鳞片,经由九昭惩罚,再次变得坑坑洼洼。

    其实毕生都在渴望飞升成龙的蛟族,有个不为外人所知的秘密。

    那便是鳞片为求偶时,母蛟是否愿意倾心的一项重要判断标准。

    尽管烛龙没想过找条母蛟作为伴侣,但受到体内血脉影响,保养鳞片可称得上它唯一爱好。

    区别于上次叫它暴跳如雷的摔打。

    这一次,本该同样怒火中烧的内心,却在九昭声声不绝的斥骂中,浮出另一个场景。

    它是盲龙。

    无法亲眼见证,只能借由声音,再结合想象,把毕生难以看到的画面填补完全。

    “慢、慢些,阿晏……”

    “殿下,晏听闻芸生世的习俗,女子会在爱侣名讳之后,加一‘郎’字,您也这般唤我可好?”

    “唔,哪里学来的这些、不着调的话,我、可叫不出口……”

    “男子对于心爱的女子,也会有一亲昵的称呼,殿下猜猜是什么?”

    “你这样箍着我,我脑子热得、快要融化了,哪里还有心思,去想别的……”

    “是‘娘’……昭娘,我的昭娘,可有人这样唤过你?”

    “别、别贴着我的耳朵叫,祝晏、祝晏,我今日只怕是要死在这里了——”

    “昭娘,你该叫我什么?”

    “唔——!!”

    “晏郎、晏郎——”

    ……

    如果可以,烛龙很想给自己来上一爪子。

    或者把头颅劈开,取出其中的脑子,用清洁术冲洗干净。

    可它越告诫自己,不要去幻想跟仇人之女有关的一切事宜。

    九昭同祝晏的对话,便越是清晰地回荡在耳畔,盘旋在大脑。

    当日,为了偷听仙族的秘密,它利用了血契的缺漏,没有主动告知九昭,血契一旦建立,血仆便能够通过受血者的听觉、视觉、嗅觉、触觉、味觉,去感知外面的世界。

    虽双眼有疾,无法借由九昭的眼睛看清外面。

    它却蛰伏在她的灵台中,将许多不该听的对话听了一遍又一遍。

    那双四处游走,煽风点火的手叫它绷直龙躯。

    情热过脑时,诚实表达自身感受的言语,更叫它瞪大无神的双眼。

    这三个月,烛龙感觉自己快要疯了。

    如此磋磨,并不疼痛,反倒比任何惩罚都叫人难以承受。

    眼下,它趴在灵台构建的坚硬地面上,浑身快要散架。

    肌肉却随着九昭投射的缩小身影走进,而变得坚硬滚烫起来。

    “你死了吗?”

    “怎么不说话?”

    对于不听话的血仆,九昭不介意召唤出打神鞭来好好教会它规矩。

    她抬高手臂,指尖使力,鞭尾马上就要落在龙身上时。

    烛龙却突然抬起头来,与她“对视”:“你可知晓,你每晚同那九尾狐族祝晏做的事,我都能听到?”

    92| 第92章

    ◎“共感。”◎

    烛龙突如其来的反问, 叫九昭手腕猛地一顿。

    那原本控制力道打落的鞭子也失去分寸,只一下就在烛龙躯体上抽出一道血痕来。

    忍痛闷哼响起的同时,鲜红的龙血倾洒在地面上, 刺激得九昭瞳孔缩了缩。

    她转眼想到, 血契的建立就意味着血仆与自身性命相连,自己不会死,烛龙也就不会死——

    况且,现在的烛龙不过是栖居在灵台内的一抹元身, 在未凝结出可以触碰到肉身前,灵台内的惩罚并不会真正让它受伤,顶多感受到等量的疼痛而已。

    她定了定因烛龙之言而剧烈动荡的心神, 表情越发冰冷,质问:“你又在耍什么诡计?”

    “这是血契缔结者间特有的牵系,叫做‘共感’,也是三界许多人都知晓的常识。”

    烛龙高高仰起的头颅没有因为剧痛而俯落, 它缓了片刻, 从仍在打战的利齿中抖出不冷不热的话音, “难道你修行、的时候,教你如何建立血契的术法老师, 没有、告诉过你这些吗?”

    九昭羞恼的情绪又被另一层心虚短暂掩盖。

    长烨学宫中, 夫子布置的课业,她一向学得马虎, 不是强迫能够模仿自己字迹的兰祁代劳, 就是第二日上课前争分夺秒抄瀛罗的——血契这等不是最必要的法术, 她怎会记得那么清楚!

    她越发气怒, 再度扬起打神鞭, 口不择言:“就算我忘了一些内容, 你作为我的血仆,难道不应该提醒自家主人吗?还是你堂堂半神烛龙,本来就是个下/贱/坯子,喜欢偷听别人墙角?!”

    九昭骂一句,抽一鞭子。

    直将烛龙抽得细长龙躯在地面翻滚几圈,再不复先前冷静对峙的姿态。

    血液染红纯净素白的灵台,龙鳞残缺处,那虬结精悍的肌肉寸寸绷紧。

    作用在元身上的无形攻击,是成倍累积的痛。

    叫在漫长的三清天生活中,受惯了他人施加的痛楚和折磨的烛龙,也有些忍不住。

    但这剧烈的痛楚,细细品尝之下,又透着股说不出来的滋味。

    同战斗时受到的损伤不一样。

    同仙力冲击、毒药侵蚀、体术殴打、劈砍针刺、悬吊挤压…都不一样。

    烛龙只觉得身体某处起了变化。

    那变化叫它无所适从。

    可无论如何,它也知晓,若将这点变化说出口,只怕九昭会立刻不管不顾跟自己拼命。

    它一声不吭承受着狂风暴雨般的鞭打。

    等到九昭抽累了,放下甩鞭的手臂,才倒在血泊中,有气无力地哈哈大笑起来:“主人、主人——主人不妨好好想想,这几个月以来,你有哪天、是同祝晏、那只,那只公狐狸精分开的——你们搂抱着、翻滚在床榻上时,难道我从脑子里冒出来,提醒你?

    “还是他唤你‘昭娘’的时候,我跟着、跟着说,昭娘我也能听见——

    “又或者在你哭着、喊着说慢些的时候,我突然现身提醒你、主人,不要、不要纵情过度?”

    在民风彪悍开放的焚业海久居,烛龙的话句句皆是令九昭难以招架的粗俗。

    她恨得跺脚急道:“小心本殿下拔掉你的舌头——!!”

    “主人、请便——”

    在一顿接着一顿的挨打中,烛龙摸索出了些同九昭相处的经验。

    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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