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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俺不是雪域暴君》 140-150(第8/12页)
为殊哥说的“凝白你和别人不一样”,是指我是个关系户我和别人不一样,是优越的那种,结果哦豁,是我和别人不一样,别人是关系户,而我们是真的不一样?
当然了,具体情况具体分析,人家瑕丘王氏什么情况?王氏族中男女同入族学的,人家都是三岁开蒙,女子学到十五岁上开始学一些管家杂务之类的事,是预备出去做一家之主母的。男丁十五岁也不是继续深造,家传的东西基本学完了呀!他们是出门游学,或者养养名气准备入仕途,也就是说人家王氏男娃女娃是一个知识水平的。
王清英就是她那一辈的女娃里学习成绩最好的那个,王澈可从来不给林一介绍废物,至于嫁给杨裳的王清云,她和王清英差着几岁呢,十五岁从族学毕业前也是女娃里的第一名来着。
当然,王清英的象征意义更大,是为了林一吸纳更多优秀女性人才的,她是一个徙木立信的木杆,而崔凝白……她是崔殊用来为自己的考试公正度立威的棋子,其实崔殊希望崔凝白多落选几次*的,这样才能证明考试是公平的。
崔凝白想不到这个,她的头脑和王清英确实不在一个水平线上,但是孩子真的肯吃苦,想不通就不想,发狠咬牙就是一个闷头苦学!她要拿第一名让堂哥看看实力。
第147章
在林一这边基本完成势力割据,已经步入消化治理阶段的同时,人家江东王也发了力,他不再往胶东这边打,而是南取扬州,蚕食荆州,事实证明人家陆行打仗真的可以,除了在呼兰霍兰这边吃了一回亏,之后还真没遇到过像样的对手。
江骋那边,他在打下上郡之后,仍然放着朔方不管,继续连下北地郡,安定郡等,随后沿着泾水下三辅,兵驻咸阳城。
这下魏末乱世最大的三家反王势力基本形成定局,剩下的无非是一些小地盘的争议,因为谁都知道,接下来不是一方势力能继续吞的了,林一这边是官员不凑手,真要挤挤兵力,她还是能从雪域那边调骑兵的,但是消耗太大了,也太不值当了,所以她是第一个停手的。江东王那边主要是江东士族不想接纳更多的联盟势力了,他们本身就是一盘散沙,再不断添世族进去,到时候几十盘散沙更不好管理。
江骋,他是真的兵力不够用,强打下的地盘必然要靠强权压制,每下一个郡,他就需要留兵镇守,能打到咸阳那么远,还是因为杨裳在他打下上郡之后,又支援了他一批五千人的雁门军,其中还有不少新兵蛋子,江骋一般不把新兵当先锋用,他有更好的法子。
“束流民而攻”,那些死守的城池,不可能打到满城皆亡,这样的城池被打下来之后,作为惩戒,江骋会带走老幼妇孺,在下一次攻城的时候以小股骑兵和弓手把他们驱赶到江骋想要的位置。
但是江骋的名声在世族之中很诡异的,非常好,因为他对世族真的礼遇有加,送钱送地送美人是真的能得到利益,这就是世族的舒适圈啊。
而如今的三大势力中,林一的名声最坏,她杀世族不是一次两次,还用着世族的官员干活。
想象一下,也许你辛辛苦苦点卯干活一整天,回到家里三口棺材,儿子被杀掉了,侄子被杀掉了,原因是两人的马车撞死了个要饭的,老爹躲屋里玩个小书童,也被杀掉了。然后第二天,你去质问,她给你放十五天的丧假,然后休完假你还得去给她干活,哪天你头脑一热准备和她同归于尽,她一翅膀把你扇成陀螺。
诶,这就是世族的逻辑啊,平民也许还算人,流民算什么东西嘛,老弱妇孺不能耕田种地,那和草芥有什么分别?往年太平盛世时这些人还可能会饿死的,老多的世族不把人当成人看了,但是刀子会落在自己头上,那就不同了。
其实按这个逻辑来讲,江骋就算跟着杨无衣那边算,他雁门杨氏也就算普通的世族而已,兵书传家的那种泥腿子,不过腿子上的泥也算洗干净了,杨氏六代到江骋这边七代了,算是世族里中游的那种。
真正出身大世族的其实是陆行啊,江东士族啊,他都不是世族是士族,因为世族也可能赶得比较寸,一家几十年都没能出几个高位官员,而江东士族是代代有人做高官,族中子弟只要愿意就能原地出仕的那种。
但是嘛,一来陆行比较拉,他一直在江东附近转圈圈,压根没打到北边来,二来就算是扬州世族,荆州世族,人家也看不顺眼陆行,你都自带一个士族天团了,我家也是大世族,我去只能当小十四,你还有脸过来找我联盟,滚!滚远远的!
不打仗的时间过得是很快的,一晃儿就到了勃海郡官员第一次大考当天,勃海郡下辖二十六县,考试前三天各县官员自县令以下,吏目以上都要参考,大牢里的牢头都有专门的考试。这些人抵达浮阳后就直接套个大车接入郡守府,郡治官员还能在家歇两天,在考试前一天进入考场。
考场是在郡守府原先的花园,那些高若精心打理过的奇花异草,除了实在珍贵的他自己拿盆装回家,其他的都被清理出来,平整出一大块地盘。桌案相互之间隔五步,任何无关人员禁止出入,崔殊亲自发考卷,至于他崔氏三龙里其他两条?崔元是不参与的,崔柯就苦着脸坐在第一排。
头几排的都是县令官,他们基本上都来过郡守府的花园,高若对他们都很礼遇,谁没在花园里被高郡守带着赏玩过那些奇花异草啊?现在坐在一块儿考试,真是给人一种时移世易的恍惚之感。
崔凝白作为吏目考核在第二轮,她帮着发试卷来着,然后看着官员试卷就陷入沉思。
问:秋收前后作为官员,各司其职的范围,如答卷者为县官,只答一县之范围,如为郡官,需写满十条,若有其他补充另算一分。
问:某地一妇人杀夫,按律当斩,但若其有何等样苦衷可免死,何等苦衷可免刑,何等苦衷可公堂审问后直接释放,每条目填写三条,多加可算附加二分。
问:勃海郡去岁粮税数额五十万石,如需全部取用赈灾,设一地距我八百里,从浮阳出发,需用多少力士,多少车船,抵达某地之时,扣去力士回程口粮,算路途损耗如何。
这三问每一个都让崔凝白瞪大眼睛,而且三问只占一张纸,每个官员的考试卷都是十张啊!她咽了咽口水,往后翻阅着考卷,看着官员们有的微微一笑提笔就写,有的面露慌张之色,本能去观察其他人的表现,还有的额头冒汗,磕磕巴巴地先写自己会的题目。
考场百态,不胜枚举。
崔殊正坐着吃枣呢,浮阳的金丝小枣味道确实很好,见到崔凝白游魂似的走过来,还给她也抓了一把。
崔凝白站着,咬了一口枣子,压低声音说道:“殊哥,你的题目会不会太难了呀?我看到好多人都抓耳挠腮的,他们不会啊。”
“勃海郡中官员做事其实都还行,只是从前没有纸面上考核过。”崔殊说,“别看现在大部分人都表现得不太行,那是因为没接触过考试,等过一会儿就会开始答题了。”
果不其然,高若那边把十张试卷全部看完,沉吟片刻,就按照顺序从第一张开始写起,作为郡守,每年秋收前后他要忙的事情很多,他算是最明白官员们如何各司其职的了,不光写了十条,他补充了二十多条,直到写满了预留的答题范围才停下。
第二题是封家主的舒适区,他就是掌管勃海刑狱军防两个方向的,崔殊还给崔凝白点了点人,“你要是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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