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探探案[九零]: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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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对兄妹倒是面含怒意,稍微有点人样,只是稍微。

    白帆毕业后南下闯荡,工作和创业都仰仗岳家帮忙,欠的太多,天生低人一等。而白妍,刚才打麻将听他们偶尔交流,她找的对象是白帆的合作伙伴,更是白帆岳家的至交。

    有利益牵扯,听到这么明显的挤兑,敢怒不敢言,戴豫替他们窝囊得慌。他想起前几年那个很有名的电影《过年》,团圆不过是假象,一团和气下,掩盖的是一地鸡毛。

    “爸爸,擦嘴。”大逗逗刚刚啃了个螃蟹壳,糊了一嘴蟹膏。

    吵架要有仪式感,先把嘴擦干净,再把搭配獭兔外套的毛衣袖子撸上去。

    算了还是站起来吧,战斗要靠丹田之气。

    老祖一站起来就开骂,“我去你奶奶个三角篓子!”

    懒得搭理小屁孩表姐,她把矛头对准大人,直接上语录,“伟大的文学家曹雪芹说,‘嘴甜心苦,两面三刀,上头一脸笑,脚下使绊子,明是一盆火,暗是一把刀’。

    说的就是你白青山,还有周秀珍,你们两个老东西,为了名为了利,良心都不要了,我爷爷死前,你们落井下石,我爷爷死了,你们更是薄情寡义,把他的房子抢给副厂长住,让我爸爸的家都没了。

    狗苟蝇营,挣些没味的屁,怎么,你们能活一百岁吗?”

    逗逗老祖的小嘴,说好话,吐出来的是蜜,想要埋汰人,下的就是小刀。气沉丹田,吼出的小奶音是环绕立体声,直逼你灵魂深处。

    白青山老两口还没搞明白这小家伙的病为什么好了,就差点被她气出心梗。这病还不如不好,说话太气人了,都会引经据典地骂人了。

    没眼色的白妍公婆给小孩鼓掌,还转头问白妍,“你跟小勇结婚,是不是也能给我们段家生一个这?么聪明的继承人?”

    “你们做梦!”大逗逗替窝囊废小姨回答,“打麻将先赢了我再谈生天才。”

    说到打麻将,老祖大眼睛闪出兴奋的小火苗,“冯珍妮,”她连舅妈都不叫了,“你施舍谁呢?明明是你技不如人,把把点炮。不服气,敢不敢再玩一圈,一圈定输赢。”上过麻将桌的老祖说话就是有底气。

    她要把富婆们身上的香奈儿也赢了,拿回去烧火。

    冯珍妮不买账,“不玩。”

    不玩可以,不想让我赢钱,我就不让你爸和你女儿的爸挣钱,小孩只说了一句,“秦致和书记是我老铁。”

    小表情得意又欠揍,哼,等着我进谗言吧,老祖我最爱当大反派。

    回谭城拜码头,白帆又是本地人,当然知道秦书记是谁,他岳父也知道。

    两人全都露出啼笑皆非的表情,这小孩确实聪明,聪明得不像话,但再聪明也会说胡话。

    那么大的官是你一个四岁小孩能认识的?还老铁?你要跟书记是老铁,我跟主席也是老铁。

    白婉见一桌人鄙夷她的心肝宝贝说大话,冷笑一声,“我家逗逗从不说谎。”

    多的她也不想解释,白老师只把目光对准小她一岁的妹妹,“今天算是正式定亲宴吧?如果我今天不回来,你是不是也不打算邀请我?”

    白妍怯懦道:“我问了爸妈,他们不让告诉你。”

    逗逗对这个小姨印象变差,说话大大咧咧像东北人,办事不像,“外强中干。”成语大师拧着小眉毛送上她的评价。

    可能这几年失望的次数太多,白婉此刻还能心平静气和地跟父母说话,“这两年我经常睡不着觉,失眠的晚上我就在想你们态度是什么时候转变的呢?

    是逗逗出生没多久,孤独症还没有正式确诊,但已经有迹象的时候。

    与此同时,咱们机器制造总厂改制出了问题。又过了半年,孩子爷爷被抓走调查,随后孩子正式确诊,你们以孩子的问题,态度坚决地让我离婚?

    爸,妈,咱们从没摊开来说,今天我正式问你们一句,逗逗爷爷被栽赃,你们动没动过手脚?我指的动手脚不是落井下石,是主动陷害。”

    逗逗和父亲目光全都聚焦在两个老东西脸上。他们刚刚六十岁出头,保养得好,看起来跟住精神病院的奶奶一样,外表比实际年龄年轻很多。

    男的儒雅,女的容颜甚至还残存一丝秀美,前者是做思想工作的,后者是厂里的工会主席,多年的工作经验累积,让他们的心理素质远高于常人。

    面对二女儿的诘问,两人俱都露出嗤之以鼻的表情,“你疯了吗?连亲生父母都怀疑?”

    其实这个问题戴豫早就问过,不光他问过,工作组调查过,检察院也调查过,现在检察院在他这里失去公信力,他早就计划在前岳父母这再挖一轮,但考虑到白婉,迟迟没有动作。

    他怕好不容易跟白婉缓和的关系变得岌岌可危,他贪恋家的温暖,有小宝贝欢笑搞怪,有温暖灯火,有煮苹果水的好闻味道的家,他不想这个家再次散了。

    气氛烘托到这里,戴警官其实挺开心的,团圆的表象下,不止一地鸡毛,有可能还有刀光剑影。

    他把目光转向曾经的大舅哥白帆,即便带了眼镜,也遮掩不了他眼中的精明。从小一起长大,仗着大他三岁,在他还没能力反抗时,白帆做了坏事全都推到他头上。

    有一回白帆偷了机床上一个重要零件,害一整条生产线停产了一天,他怕被打,把零件放在他的房间,让他百口莫辩。父亲发了大火,第一次打了他,他在床上躺了整整三天才能下地走动。

    当时他六岁,白帆九岁。就是因为那件事,小小年纪的他第一次有了做警察的理想。

    同为厂二代,戴豫来问这个问题很合适,“白帆,你究竟什么时候萌生了把机器制造总厂据为己有的想法?上大学时?还是在更早的时候?你去南方,忍辱负重狂舔姓冯这一家,就是为了你的伟大计划吧?”

    反正撕破脸了,戴警官不介意给今天这场所谓的定亲宴下点猛药,王大厨已经走了,在座的全是局内人。

    逗逗老祖猫眼瞪圆,原来这个舅舅也有伟大计划,原来今天回娘家可以这么刺激!

    开心!又能挣车轱辘又能破案,收获太大了。

    白帆长得像母亲,有点男生女相,笑起来带了一丝邪气,他也爱穿黑色高领毛衣。

    在逗逗老祖看来,穿黑色高领毛衣的二百万邪气中带着

    狂妄,而这个舅舅,笑起来娘兮兮,透着一丝阴凉。

    “戴豫,我们生在这里,长在这里,在水塔玩过解放军抓土匪游戏,在食堂偷吃过大厨做的红烧肉,你跟我妹妹早恋没少钻厂子东边那片小树林,你得承认,这里咱们生命中无法割舍的一部分。”

    老祖不耐烦他抒情,合愣他一眼,“说重点。”

    “逗逗,舅舅见不得工厂母亲就这么死了,想要给她输血拯救她,你爸说的据为己有不准确,我没那么自私,拯救厂子的想法是近两年才有的。”

    小孩很想送他两个字,做作。

    戴豫不为所动,面色寒凉,“香江道上的堂口很多,只要有钱,找个杀手应该不难。”

    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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