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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萌探探案[九零]》 60-70(第24/28页)
问哪里有违规?哪里有问题?
检察机关自认是上级单位,爱在公安面前拿架子,审问戴豫的人态度很强硬,“就是你在栽赃。”
戴豫面上的冷厉一晃而过,“对,我找人混进装修队伍,改了设计方案,在他家墙上挖个洞,塞进一个保险箱,还设了密码,找人赊了金条,弄了乱七八糟的档案,最后雇一个小偷去偷东西,一出门就被我人赃俱获。”
年轻检察官跟听不懂人话似的,一脸笃定,“也不是不可能。”
戴豫用眼神询问岁数大的那个,“哪招的人?走后门来的?”
“以后你们案子要想顺利过审,嘴巴给我放干净点。”小年轻学什么不好,学人拍桌子。
桌上有录音机,戴豫赶在岁数大的检察官动手之前,把磁带取出来,揣进兜,“以后我们案子但凡被打回来一次,我就拿这个找高检申诉去。”
岁数大的宋检当和事老,“他刚毕业,没经验,咱作为老大哥别跟小年轻一般见识,小戴,把磁带还给我。”
“你重新换个空磁带。”戴豫不给面子。
宋检察官也有点恼了,“白长山说,那张纸不是拘留所的人塞的,就是你们公安塞的。拘留所的两个人我们单独问过话,他们都否定自己和对方干了这件事,那就是你们公安,他的随身物品在你们办公室架子上放了三个多小时。”
自从进了这间屋子,戴豫俊脸就没放晴过,冷笑道:“你们怀疑我们,我们还觉得你们这里有猫腻。为什么要听小偷的?他放个屁你们都要闻闻香臭?哪来的纸?拘留所那么大的通铺,晚上说梦话都有二十多个人听现场直播,他为什么不是在拘留所听到的消息?”
戴警官绝不会让闺女暴露,把消息来源推到拘留所。
两个检察官问不出东西,也不放人,跟戴豫杠上了。
公安局也不是吃素的,老严和孙局联手大闹检察长办公室。
“老郑家里找出金条,你们不赶紧抓人,倒是先审起了发现问题的人,你们是不是有病?”孙阎王雷霆一怒,检察长桌子上的茶杯都跟着震了一震。
老严收起笑容,小钢炮浑身是刺,开始上价值,“我们公安也有监督权,代表全体谭城老百姓监督你们。你们不好好办案,我们就找你们上级,找人大。为什么连裤衩子都带补丁的人民好公仆家里会有金条?你们必须查个水落石出,给谭城老百姓一个交代。”
大佬出马,把戴豫几个救出泥淖。
隔天午休,戴警官把闺女从幼儿园接出来。
老祖被开会了。
小家伙太嫩,身经百战的警界精英们一琢磨就知道这件事是谁干的。
连没怎么身经百战的陈晨也琢磨出来,“那天就我们俩在办公室,置物架上有监控,她个子矮,监控扫不到她,她还举着拖把柄把一个泡沫箱子移了位置,挡住了她的动作。”
太厉害了!继震撼了父母之后,老祖把谭城市局两个镇山虎也惊住了。
给小孩开会主要想叮嘱她,“以后可别这么虎了,你是顾问,我们也是你的顾问,出损招之前先问问我们。”
“嗯呐。”小孩听劝,她也不是时时刻刻都有好办法,能让她出手的机会也不多。
老孙摇头失笑,“有时候你不得不服这小家伙的运气,就随便那么一闹,小偷就上钩了,老郑的房子就搜出了东西。”
戴豫从概率角度解释这个问题,“是他藏东西的地方太多了,可能跟他有关的物业,都被他藏了东西。”
老严八面玲珑,知道的消息多,皱眉道:“有点不好办,他小儿子找的对象你们听说没?”
孙局不关心这些,不清楚,戴豫倒是打听过,“滨城一个养海鲜的大户,家里有钱着呢。”
“老郑完全可以把金条算在没过门的儿媳妇头上。”
严队说对了,昨晚检察院的审讯室里,老郑确实是这么告诉审问他的检察官的,儿媳妇赠与的金条他并没有接受,不接受的赠与不能当做私人财产,所以他才没上报。
之所以埋在儿子新房的墙里,老郑从民俗角度给了答案,这年头结婚流行用钢镚,或者崭新的纸币
拼成囍字,挂在新房,涂个好彩头。
金子更能镇宅,他把金子埋进墙,除了把东西物归原主之外,也想小儿子两口子以后的生活财运滚滚。
至于纸质材料,都是没用的过期材料,是拿来垫金子的。
整个过程,他除了拿材料给金子当垫纸,过于草率和轻浮,没有可指摘之处。
“哎呀!”老祖挤着小眉头扼腕,行动也不怎么成功吗,估计不能把老东西扳倒,昨天白激动哭了,还被陆可乐误诊来例假啦。
戴豫从孩子她妈那听了这笑话,也笑了好久。
他是小会议室里最乐观的,“不管他如何狡辩,就算他家人拧成一股绳,帮他作伪证,让他脱身。事情已然发生,不会毫无影响,他已经露出马脚,引起上面怀疑。还是那句话,接下来咱们就比谁能沉得住气,他如果不想私宅再招小偷,就得想办法转移东西……”
老严意会,露出狐狸笑,“我昨天话已经撂出去了,以后你也不用找人偷摸监视,我来派几个能力强的老公安盯着他,不光他,还有他的家人,他带去体育场的五个同伙。如果被发现,咱也不怕,行使监督权,为老百姓保护国家财产,你行得正,坐得直,还怕监督咋地?”
孙局也笑了,拍了拍老祖脑袋上的包包,“对付贪官就得耍点无赖,用小偷吓唬他是再正确不过的决定。”
老祖不服,“那你们还说我。你们人类就爱拟些条条框框把自己框住,真没意思。”
谁说不是呢?
开小会结束,厌学的老祖逃课了,被严大爷带去办公室。
俩胖墩隔着办公桌对视,确切地说是老严在饶有兴致地打量小孩。
逗逗老祖最敏感了,“严大爷,不要惦记我的巧克力豆,没剩多少了,妈妈给锁起来了,让我留着过年吃。”
老严是惦记巧克力豆的人吗?
笑眯眯的模样,像诱拐小红帽的狼外婆,“逗逗啊,大爷发现你运气是真不错呀。”
小孩就爱听夸奖,弯着大眼,也给自己吹上了,“我就觉的那屋子有钱,果然就有钱啦。”
“你这手艺,大爷我能给起个名,叫点屋成金。”
“点屋成金?”小孩先是疑惑,随即兴奋地坐直了,“严大爷,你也想要去偷家吗?是不是你也得到内部消息啦?”
老严好气又好笑,“偷啥偷?你爸因为这事差点吃瓜落,咱不能知法犯法,咱都消停点哈。”
小孩又趴回桌子上,“没意思。”
“有意思。咱开会儿小差,大爷带你去干个不犯法的事。”
老祖是幼儿园的摸鱼大王,最爱开小差,呲溜窜下椅子,“那你快点。”
老严最近又跟老婆干仗了,没干赢,连小金库都被找到没收,手头有点紧。
他这人没别的爱好,就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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