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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穿到古代当皇帝》 130-140(第12/16页)
到内阁爬到更高程度也好。
现在太子平等的把这些皇子们的利益通通给给削了一遍,慢慢从一些普通官职都安插上自己的人。时间久了,九卿六部都是太子的人了,其他皇子再急再气也只能干瞪眼,越发被动。
昨天被太子看不顺眼的是柳贤妃母族的人柳揠,平日里就是个和稀泥的主,谁也不得罪谁也不偏袒。
柳揠便被太子斥责毫无作为,明眼人一瞅就知道,斥责之后便是寻错,寻到大错便是罢官,寻到小错便是贬职,然后便是其他人顶上来。
慎王忍不住为柳揠辩解了两句话,说柳揠为人老实本分,不爱越权。太子当场反驳,老实本分是一回事,坐在那个位置上不干实事是一回事。
同时太子还说慎王妃母族牵扯在科举舞弊案中,皇帝还没明文下旨解除慎王禁足之事,只不过碍于父子情深才让放他出府,太子让他好自为之,身为王爷不要再被所谓的亲族连累。
慎王的脸当场就气红了,太子说的又是事实,他又不好反驳。
牵扯到科举舞弊案中的还有瑞王和静王,萧宴宁甚至觉得太子当众斥责柳揠就是在故意惹怒脾气略火爆的慎王,然后把那番话光明正大的说出来,直接用科举舞弊案在朝堂克制瑞王他们。没办法,谁让这三个皇子理亏,科举舞弊涉及到的都是自家老丈人。
太子当众把话挑明,也有一种今日看在你是我兄弟的份上,我给你面子,下次再有这样的事,别怪他无情。
太子手段虽然凌厉了些,可谁敢说他这般行为有错?
有情有理,何错之有。
当然不是没有人想到皇帝面前哭诉,但是他们每次入宫能不能见到皇帝是一说,再者即便是偶然见到了,皇帝连话都说不出来,他们奏禀之事皇帝能给什么指示,最后还是内阁票拟,太子过目,司礼监朱批。
要是皇帝没有允准太子监国,很多事只需要内阁和司礼监出面,偏偏皇帝最后一道旨意就是让太子监国。
太子怎么可能老老实实让内阁和司礼监越过他处理朝政。
听到萧宴宁的话,秦贵妃打量了他一番:“你没事就好。”她也不求别的,就求太子这个时候千万不要看萧宴宁不顺眼,就萧宴宁那脾气,太子要是当众骂他,她都不知道萧宴宁能不能忍得住。
秦家姻亲中也有两个不大不小的官员被贬了,能被贬,总是有点小把柄被人抓到了。
秦追在朝堂上也没为这两人求情,这个时候,求情也没用。
萧宴宁笑了下,他看向秦贵妃:“孩儿又没做错什么,不会有事的。”
可东宫那帮子人现在就跟疯狗一样,看谁都不顺眼,到处乱咬,秦贵妃担心一个不小心火就烧到萧宴宁身上。
不过见萧宴宁自信满满,秦贵妃转念又想,现在火烧到身上又能怎么样,还能让皇帝给萧宴宁做主不成。
秦贵妃决定今天在佛堂多拜一个时辰,希望各路神仙保佑皇帝能早日康复。
是的,自打皇帝病了之后,秦贵妃就请了佛像在自己宫里,闲着没事就去烧香拜拜。
萧宴宁垂下眼,一直以来,他都一心向着皇帝向着太子。
现在他是几个皇子中待遇最好的,他和以前一样,朝堂上遇到看不惯的事时就开口,偶尔心情烦躁就随便找个牙疼脚疼的理由不上朝。萧宴宁心里清楚,现在太子不会也不敢动内阁,更不会动秦追,秦追无事,秦家便无碍。
这种时候,急是最没用的东西。有些事慌根本没用,需要耐下心耐着性子。
更何况,需要慌的人从来都不是他。
***
太子在朝堂上不断挤兑着几个兄弟的生存空间,就连一向因身体不好的康王都被御史给弹劾过。
虽是御史开口,但谁都知道是太子的意思,现在有些御史就是太子的嘴替,有些话,太子不好开口,那些御史就会代劳。
康王面对弹劾的只能苦笑。
宫里裴德妃她们因担心皇帝找到了蒋太后,逼迫了皇后一把,朝堂上太子便朝康王他们发难。
有时候想找一个人的把柄太容易,好比静王、瑞王和慎王关系好,三人要是聚在一起喝酒,御史就会弹劾,说皇帝在病中,他们身为皇子却还有心情饮酒作乐,实在是不孝。
哪怕瑞王身在孝期没有喝酒,御史也能弹劾他孝期谈笑不够稳重。
康王身体不好,时常需要名贵药材,御史就说康王这身子骨比皇帝还贵重,弄得康王吃个药都得偷偷摸摸。
当然,萧宴宁死猪不怕开水烫。
御史弹劾他和梁靖这个武将走得太近,暗示他当避嫌。萧宴宁则直言:“梁靖是本王的伴读,从小一块长大。父皇没有病时,本王就和梁靖走得很近,太子哥哥监国,本王也一样。本王这性子,这辈子都改不了了。要不然你把本王一刀嘎了,看看本王重新投胎能不能换个你喜欢的脾气。”
御史被他怼的一时说不出来话。
太子开口:“七弟本就是性情中人,父皇就喜欢他这性子,你们身为御史非要和他计较这些做什么。”
康王等皇子看向太子和萧宴宁的目光都复杂起来,感情他们坚持本性就是目无皇帝,萧宴宁就是性情中人呗。
这样的日子时间久了,几个皇子的关系倒是亲密起来。
这个时候,太子不知道又抽什么风,突然提议:“十一月初十就是祖母的生辰,父皇久病在床,心里定是烦闷至极。父皇一向把平王叔放在心上,不如请平王叔入京,一来参加祖母的生辰寿宴,二来也可以让平王宽宽父皇的心。”
听到这种提议,百官先是一愣,很快有人同意,觉得这是个极好的主意。
当然,也有人觉得不合适,皇帝还在病中,太后的生辰肯定要简办,这个时候召平王入京,好像不大合适。
太子既然开口,这个时候哪会让人反驳,于是含笑问道:“各位大臣觉得孤这个提议有何不妥可以直言。”
百官都没吭声,要真说有什么不妥,倒也没有。不过就是让平王入个京,能有什么不妥。真要觉得不妥,那也不能说到明面上。
于是这件事就如太子所愿,那般愉快决定了。
等散朝,众人接连出宫。
慎王冷哼:“太子殿下这是挤兑我们兄弟几个还不够,决定把平王叔也给拉来挤兑挤兑?”
静王皱眉:“五哥,慎言。”
慎王:“我倒是想谨慎说话,有用吗?我们谨慎来谨慎去还不如萧宴宁那个炮仗呢,你看太子殿下和百官哪个谁敢让他谨慎说话。”
静王:“你能和他比吗?”
慎王:“……”
慎王一脸难以置信:“六弟,你到底站在哪边?怎么还替萧宴宁说上话了。”
静王抬起眼皮看了看他,心道,怎么还问上自己了,这是他该说的话吧。
以前慎王闹腾成那样,屡屡替萧宴宁说话,他话到嘴边数次都没好意思问出来,萧宴安怎么好意思这般理所当然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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