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古代当皇帝: 120-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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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故,卢文喻每每喝过酒就借着酒意大骂温允不是个好东西,还写过不少诅咒温允的文章烧给梁绍。

    今日发生了这样的事,卢文喻的心情肉眼可见的很糟糕。

    于是秦追在和他打过招呼后,就先离开了。

    “宴宁哥哥,我要回去了。”马车缓缓离开宫门时,梁靖看着萧宴宁道:“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我总要和母亲说一声。”

    萧宴宁点头:“应该的。”这种事瞒不住,与其让梁母从别人口中听到这些,不如梁靖亲自同他说。

    知道是知道,也明白这样做最好,萧宴宁还是觉得有些残忍。

    “我和你一起。”萧宴宁抓着梁靖的手说。

    梁靖摇了摇头,揭开母亲心底伤疤这种事,他只能自己来,只能自己承担。

    萧宴宁望着他,把他的头摁在自己脖颈处。

    不多时,萧宴宁的脖颈处被梁靖温热的眼泪染湿了。

    梁靖无声无息地流着眼泪,他问:“宴宁哥哥,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自打在福王府的佛堂见过季选,听到季选所言,梁靖的心就像是被人用手在捏着。

    经过几天的平息,他以为自己已经能够承认住了,可现在,一想到刚才发生的一切,梁靖发现自己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为什么死的是他的父兄。

    他们为国为家,不是坏人,为什么要害死他们!

    萧宴宁没有回答这个残忍的问题,真要说起来,无非就几个字,权利动人心。

    梁靖是个至纯之人,当年因义勇侯府为温家求情,梁靖便单方面和季洛清断绝来往。

    这并没有谁对谁错,这也并不妨碍梁靖觉得义勇侯府和季洛清值得来往,他们只是所处的立场不同,但彼此人品都没问题。

    现在,义勇侯府很可能是梁靖的仇家。

    往日种种突然就变得可笑起来。

    把梁靖送回梁家,萧宴宁并未离开,而是让砚喜把马车停在他曾爬过去无数次的墙边。

    不多时,梁府里面传来了绝望的压抑的悲恸声。

    砚喜看了看倚墙而立的萧宴宁,听着墙里面的动静,他悄悄用衣袖抹了抹眼泪。

    ***

    那厢,太子和四皇子瑞王因要一起办案而同行,五皇子和六皇子干脆和他们一起。

    瑞王一脸苦笑道:“也不知道是谁有这么大的本事,把父皇的万寿节搅成了这样。”言下之意,此事不是他们所为,能值得怀疑的就是萧宴宁。

    瑞王现在真有些好奇了,要是萧宴宁,萧宴宁到底怎么瞒住他们这些人的眼睛,把人给弄到宫里的。

    太子听闻此话微微一笑:“不管是谁,总逃不过父皇的眼睛。”

    瑞王恭声道:“太子殿下说的是。”

    到了分叉口,太子一行人先行离开。

    回到东宫,太子对太子妃道:“父皇这几天心情肯定不好,你多带珩儿入宫给他和母后请安。”

    萧珩,太子长子。

    听闻这话,太子妃说了声是。

    东宫长史柳岸心下一动。

    皇孙。

    第122章

    皇帝近来精神不济,每天在朝堂上呆的时间不长。皇帝脸上的表情不是很好看,很多官员心里门清儿,也不在朝堂上禀告那些什么鸡皮蒜毛的事儿了,大臣们当朝吵架的次数都肉眼可见地减少了。

    皇帝心里不痛快,朝臣也没必要赶着找骂。

    再者太子、瑞王同三司重审旧案,被这一系列的事拉扯着众人的视线,皇帝在朝堂上呆的时间是长是短好像也不是特别重要了。

    而作为这次把天捅个窟窿的萧宴宁看皇帝心情这般低落,心里着实有点愧疚不安,便时常打着各种名义入宫给皇帝请安。一来是为了宽皇帝的心,二来也可以随时打听到旧案进展的情况。

    当然,皇帝也询问过萧宴宁有关义勇侯府寻找传家宝的事儿。

    除夕夜发生的事,稍微有点人脉的人都能打听到。说起来,季选从义勇侯府失踪后就萧宴宁经过那条路。

    萧宴宁和梁靖关系又好,他不受人怀疑才怪呢。

    不过怀疑归怀疑,又没有实打实的证据,萧宴宁也不会傻到自己去承认。只要没被抓到,怀疑终究只能是怀疑,成不了真。

    所以面对皇帝的询问,萧宴宁一点都没瞒着,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通。

    皇帝听罢感慨道:“也就遇到你了,要是换做别人,就那么被拦下早就不高兴了。”

    萧宴宁在心里撇了撇嘴,做皇帝就是心累,明明不想怀疑他,又忍不住怀疑他。怀疑了,又怕自己的目的被猜测到,还要想法设法找个别的话题引出这些事。

    “儿臣当时和梁靖一起,父皇知道,梁靖一直不怎么和义勇侯府的人来往。”萧宴宁皱着眉头随口道:“早知道后面有这么多事儿,儿臣当时多问问情况了。”

    他和皇帝说这些时两人正在下棋,在梁靖眼里,萧宴宁下棋的水平真的很不错。

    可在皇帝看来,萧宴宁下棋的水平实在堪忧。

    见他举着棋子犹豫半天都没动,皇帝等的有点不耐烦了,他把玩着手里的白棋:“你这下棋的水平都不如萧珩。”

    萧宴宁:“……”

    萧宴宁望着皇帝:“父皇,萧珩完全得了太子哥哥的真传,我可比不过。”

    皇帝对太子尽心培养,对萧珩也和别的皇孙不一样。

    皇帝见他脸皮这么厚也无语了:“你还好意思说,这么大的人了,连一个孩子都比不过。”

    和萧宴宁下棋很心累。

    其他人和皇帝下棋都是想法设法表现自己棋艺高超的同时,还能不动声色地让皇帝赢个一子半子,萧宴宁不一样,皇帝都开闸放水了,他还能输得很难看。

    最关键的是,萧宴宁还没有棋品,偶尔还趁着皇帝不注意偷偷摸摸悔棋。

    “比不过就是比不过,这有什么不敢承认的。”萧宴宁一点难为情的样子都没有。

    皇帝:“……”

    皇帝懒得在这事上和他讨论,他捏着白棋在手里转了好几圈:“梁靖还好吧。”

    萧宴宁悄咪咪把自己手上的黑子放在一个理想位置上,很是满意:“心情肯定不是很好,在家等着消息呢。”

    皇帝把白棋放下,很随意地吃了好几个黑子,萧宴宁蓦然瞪大了眼。

    “梁靖也是朕从小看着长大的……”皇帝漫不经心道:“你们关系亲近,有时间多劝劝他,不要多想。等案子查清,朕定会给他给梁家一个公道是非。”

    萧宴宁笑:“那儿臣就代梁靖谢过父皇了。”

    皇帝觉得有点别扭,忍不住骂道:“他梁靖是没长腿吗?要你替他谢朕?”

    萧宴宁头也没抬:“他现在身上还没官职,又不能入宫谢恩。”

    皇帝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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