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不起: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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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冰箱里,尤其巧克力容易化,你多注意些。”

    张垣从没见自己老板对这些小事这么细心过,立刻把买蛋糕视作了头等大事。

    他笑嘻嘻地说:“您放心,我在一边看着,保证守护好这些小蛋糕。”

    林庭安微微点头,趁着张垣去买蛋糕的功夫他给王秋梅发了个消息,让她看看沈茁是不是在睡觉。

    过了一会王秋梅的电话就过来了,她说沈茁躺在沙发上睡着了,问林庭安怎么办。

    林庭安想了想,吩咐她给沈茁盖个毯子,别把人叫醒让他继续睡。

    挂断电话时张垣刚好回来,他把东西放在后备箱,重新坐到驾驶室,边擦汗边说:“还是车里凉快,外面能把人晒死。”

    林庭安扔给他一包纸巾,“把脑门上的汗擦擦,蛋糕怎么样,买了多少?”

    “您放心,装了两个保温箱呢,”张垣启动车子,将车内空调调低了几度,“那家店员说上次少给您装了几个,这次额外多给了几包巧克力豆。”

    林庭安嗯了一声,低头看了眼腕表,“快点开,早完事早回家。”

    张垣一听这个就开心了,哪个打工人不想早点回家。

    “好嘞,您坐好。”

    他重重踩下油门,车子飞驰而去,瞬间消失在夜色里。

    *

    伴随着吱嘎吱嘎的声音,电梯缓慢下降,最终停在了地下深处四米的位置。

    林庭安走在前面,张垣在他身后跟着。

    两人穿过七扭八歪的走廊,在经过不知多少个铁门后,停在了走廊最深处。

    面前是个锈迹斑斑的铁门,上面用红色油漆写着702三个数字。

    林庭安捂住鼻子,眉头紧皱,“怎么把他带这来了?”

    “那人嘴里一直嚷嚷些胡言乱语,说要您亲自见他,身材得挺瘦力气倒不小,只能带到这来绑着了,别的地方没有束缚带。”张垣道。

    林庭安捂着鼻子推开门,只见束缚椅上的带子被人割掉,掉落在脏污的地板上。

    一个体型瘦高的人坐在最靠近吊灯的椅子上,背对着大门,他的头发很长,满头的油污,头发一缕一缕挂在头顶,看着就像一整年没洗过澡一样。

    林庭安如鹰隼般敏锐的眼神直直盯着那人的后脑,他瞬间就察觉到了不对。

    侧头小声对张垣说:“你不是说他是个二流子吗?哪里吓尿了,他看起来可不像是害怕的样子。”

    “我我我我,”张垣也懵了,瞪大了眼睛恍然大悟道:“哎呀,我这是被他给耍了,这人可太会演戏了!”

    林庭安轻呼口气,他随手拉起旁边的椅子,拖着椅子走向长发男。

    椅子腿与地板产生摩擦,发出滋啦滋啦的声音。

    在距离长发男半米的位置站定,林庭安捕捉到长发男的手指突然抽动了一下。

    他勾起嘴角朝张垣比了个手势,示意他出去,自己则从容地坐在椅子上,翘起二郎腿,全然不复刚刚紧张的神色。

    张垣犹豫了几秒,还是听话地走了出去,“我在外面等您。”

    铁门被打开传来两道吱嘎声,大门关上的瞬间长发男猛地回头。

    长刘海遮住了他半只眼睛,另一只像狡黠的狐狸,透着精光。

    他眼神凶狠,林庭安对上那只眼睛,停顿了几秒反而笑了出来。

    *

    张垣在外面等了半个小时,门外还有另外两个保镖守着,他急得来回踱步,隔几分钟就贴在门上听听动静。

    林庭安推门出来的时候差点撞到他,张垣眼疾手快向后退了几步,稳住身体后,立刻让保镖关上门。

    他跟在林庭安后面,动了动嘴,想问点什么又不知该怎么开口。

    直到走出废工厂,林庭安开门上了车,张垣才开口问:“咱现在去哪?”

    “回家。”林庭安吐出两个字。

    张垣得令立刻启动车子,驶离幽黑的密林。

    开到半路他实在忍不住了,心一横问林庭安:“老板,老大,那人到底是谁呀,他怎么不去戏剧学院学表演呢,这演技都能当影帝了。”

    林庭安嗤笑一声,幽幽道:“你别说,他还真是戏剧学院毕业的。”

    张垣摸不着头脑,张大嘴巴:“啊?”

    “他叫王启仁,是戏剧学院学新闻传播的,”林庭安说,“这是我高中同学,平时就喜欢搞行为艺术,你被他给骗了?”

    “我去,”张垣都不知道说什么了,只觉得自己像猴子一样被耍得团团转,“我还以为他跟咱查那事有关系呢。”

    “谁知道他只是来找您的呀,”张垣连连哀叹,“我可真是,我,我!”

    林庭安哼了一声,没再说话。

    他侧头看向窗外,眼前闪过一棵棵粗壮的树干,在黑夜中仿若守护森林的黑暗骑士。

    几只乌鸦盘旋在车顶,紧紧跟着这辆黑色的布加迪。

    林庭安的思绪回溯到十几分钟前,王启仁的确是因为这件事来找他的。

    他这个老同学是个富家公子,却正义感爆棚,毕业后从事传媒相关的工作。

    去暗访过黑心工厂,也偷偷潜到游艇上揭发过注水猪肉。

    更绝的是曾经跑到远离华国领域的海峡,跟踪当地的海盗,只因为那几个海盗绑架了一个偷渡客。

    林庭安问他偷渡客被绑架跟他有什么关系,他说救人是亘古不变的优良传统。

    又说真理之所以是真理,不是因为有很多人这样做,只是因为真理是对的。

    林庭安觉得他是在国外留学时辅修哲学,学傻了。

    思考太多,要么升维要么变成别人眼里的疯子。

    这样一个人,要不是有家里帮他兜着,早不知道死多少次了。

    这次王启仁来找他,说的就是那家疗养院的事。

    他刚好在关岐岛传教,注意到这家疗养院,查到林庭安跟岑复春有多年的龃龉,就想跟林庭安一起调查这事。

    这老哥脑回路非同一般,怕林庭安不同意,干脆装成流浪汉,让林庭安亲自来见他。

    一想到这个林庭安就想笑,他回想起刚刚问王启仁他传的是什么教。

    王启仁说:“关岐岛的人思想不开化,不知道自己爹妈是谁,我就给他们讲红色故事,讲历史讲归属。”

    林庭安对他肃然起敬,觉得这老哥是真的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唐吉坷德一样的人物。

    折腾了许久,林庭安后半夜才到家。

    上楼之前他吩咐张垣给王启仁找个好的住处,安排他住进去,每天一日三餐按时给他送过去。

    张垣得令当即就定下了一套单身公寓,然后打电话给司机去接王启仁。

    回了家,林庭安直奔沈茁的卧室。

    他进去时卧室的空调开得很足,沈茁整个人缩成虾仁状,依旧在沙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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