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你是唐小姐: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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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识毛晚栗的时候,她们互相不太熟,有次约在电影院看泰恐。

    你不是胆子大吗?闭眼了没?

    怎么会啊,我恨不得扒到屏幕上看。

    两个人话术差不多,都是闭着眼说的。

    点进去看,前面还凑乎,十分钟后就不行了,她只能调低声音,用掌心捂住眼。

    电影里细碎的尖叫声让她出了一身汗,剧情没看懂,几点了也不知道。

    甚至没注意到傅程铭回来。

    傍晚十一点左右,傅程铭一脚踏入卧室内,顺势将门合拢。

    房间昏昏沉沉,一团被子堆在床上,他凝眉,往近走了几步。

    原来是她屈腿趴着,上半身裹住被子,屁股撅起来,一动不动。

    他无声地笑,古灵精怪的,不知道这又是干什么。

    傅程铭拧着颈间领带,左右扯松了,连同西装外套一齐放在南官帽椅上。

    洗净的睡衣在床尾叠着,他拎着走进浴室,执行每次回家的流程。

    洗澡、擦头发。

    他本来困,一洗漱又清醒了。

    今天上午是巡视工作、安全检查,下午开那场被他推迟的会议。中午时,秘书说十几本书都交给一位老师傅,不出月余能修整好。他只顾听,忘了吃饭,傍晚回程时才垫了几块饼干。

    小冯六七点打电话来,汇报一下调查蒋净芳的进展。好消息是,确实有蛛丝马迹可以推测她们集团涉嫌灰黑产业,坏消息,也仅是推测,没实际证据,无法立案审查,认识廖处也不行。

    冯圣法说,无所谓和产业有关,只要随便找一件足矣介入的事就行。

    然后顺藤摸瓜,把她整个人查一遍。

    想得简单,做起来难。三十年,三百亿,蒋净芳的缜密不是说说而已。

    律师还随身跟着,言行举止根本挑不出错,他们暂且只能等、拖延时限。

    傅程铭把毛巾搭好,推门出去,慢慢沿床边坐下,轻轻拍了拍她。

    被猛地一动,唐小姐吓得睁开眼,恰好电影放到关键时刻,鬼脸赫然贴在屏幕前。

    她叫一声,从被子里弹坐起来,大幅度喘着气,看见傅程铭就在身边。

    屏幕露出来,屋里有了光源。

    他垂眸睨一眼,按了暂停,合上电脑的同时旋开台灯,“这么害怕还要看。”

    唐柏菲讶异,傅程铭实打实的看了,语气还一如既往地平静。

    “你不怕呀。”

    他笑笑,“不都是假的。”

    “你就坚信世界上没阿飘吗?”

    她表情在说,自以为是的唯物主义。傅程铭不与争辩,将电脑放了,“有可能存在。”

    他单手撑住床,看她满目困倦,一本正经地,“看你,这么困也要熬夜。”

    “不晚吧。”她狡辩。

    “十二点还不算晚。”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她那会儿吓得很投入,没注意开关门的动静。

    “十一点多。”

    唐小姐嘴唇翕动,哦一声,拽着被子躺下。

    一躺一坐,她脸上有台灯的光,傅程铭由此注视着她。

    女孩子察觉到,眼珠左右动了动,视线与他短暂相接。

    “我知道了,”他俯身,替她拨开眼前的碎发,“菲菲在等我回来。”

    “我没有。”她转头,欲要摆脱他的手。

    “是吗。”

    “嗯,我还打算五分钟以后就锁门呢。”

    傅程铭低低地笑,顺着她问,“要把我关在外面了。”

    “因为你超过门禁时间了。所以不能睡这里。”

    他拇指摸着她的手腕,“宽限一下,好不好。”

    她正要开口,傅程铭却压低身体,不断地贴向她,唇瓣将要碰上。

    唐小姐克制着呼吸,脸扭到一边,露出发丝间的耳朵。

    他一阵阵的鼻息细细密密,占据着她的耳膜。

    她又往后颈新喷了香水,傅程铭闻出来了,唇绕过去,鼻梁抵在她耳后。

    距离过近,呼吸滚烫,她全身瘫软,本能地伸长脖颈让他去闻。

    她合拢双腿,潮意不停地往出涌,用肩头推他下颌,声音含混着叫他走。

    他声音沙沙地,笑着问,“走去哪儿。”

    “反正我要睡觉了。”

    “那我呢。”

    “你去外面。”

    傅程铭难得不由着她,咬她的肩,“我是想知道这香水什么牌子的。”

    “你不用给我买,多得都用不完了。”

    “不是给你买。”

    唐柏菲顿住,朝他投去满眼的问号。

    “是我要自己用。”

    “你?”因震惊,她嗓音清亮了,“你还喷这个啊。不是,你用这个干什么。”

    女式香水,稍微多喷点儿就香得刺鼻。他什么时候有这癖好了。

    傅程铭失笑,额头贴着她的锁骨,“不买,只用你身上的。”

    “什么意思。”她起初还懵着,一反应,脸烧得厉害。

    偏偏胸前的人要解释,“看看明天早晨我有没有这个味道。”

    她大腿分跨开,恍惚地听窗外的声音,仔细辨认,似乎是喜鹊叫。

    几天前,它们的窠臼被雨打穿了,树枝落在地上,散散碎碎。

    秋天要筑巢,没有巢穴,几只鸟可能会冻死饿死,她买了个人工编织巢,还拉上成姨一起,用可伸缩的杆子挑起,卡在树杈间隙。自那以后,成鸟可能记住了她的味道,每天四五点飞去觅食,归来时,叼几十颗稻谷放在窗沿角落,以作答谢。

    可惜此刻,她的感知大于听觉,耳边只有杂乱破碎的声音。

    被顶出的水声,和傅程铭有意抑制的呼吸,她闷闷地“嗯”着,断断续续。

    房间没冷气,她热得出汗,尤其是脖颈,起伏的经络在晨光下晶晶亮。

    再醒来是早晨六点,屋内全亮了,窗帘外有小麻雀的影子。

    每日,麻雀一家会偷偷抢走那片稻谷,由此果腹渡秋。

    台灯还亮着,已经聊胜于无,她披着被子靠坐床头,灭了灯。

    环顾四周,淅淅沥沥的水声从浴室传来,傅程铭在洗澡。

    是一夜没合眼,还是勉强睡了会儿,她不清楚,只打个哈欠。

    困倦的唐小姐就这么带着被子下了床,按开冷气,站在风口吹。

    站了几秒钟开始腰疼,骨头缝里酸酸的,人又蹲下。

    蹲下风小了,她又站起来。

    左前方的浴室门一响动,伴随脚步声,傅程铭携水汽、穿着浴袍出来。

    女孩子正不管不顾地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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