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你是唐小姐: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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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来不及反应,又被他用力揽住后背,整个人止不住地向前倾。

    一只手横亘在两人之间。

    傅程铭做了个吞咽的动作,十分和缓地吻她,类似羽毛扫过她的眼尾,颧骨,与下颌。

    小心翼翼,像教徒圣洁的顶礼。

    她静静坐着不动,由他去亲。

    可能是一阵阵的痒,让唐小姐更受不了他这样,心脏比从前哪次跳得都快。

    傅程铭将人搂紧,几乎承受不住身体的难耐。一团火燃起,火势加大,纸包不住。

    他停下动作,注视女孩子的眼,往下牵引她的手,“人的身体可开不了玩笑。”

    她被电到似的,赫然往回缩。

    及时离开了依然有电,电流从头皮蹿到脚心。

    以前遇上这种情况他会迁就地放她走,但今天不仅没走,还摸到了。

    唐柏菲呼吸加快,还有意调整,所以一呼一吸参差不齐。

    气息丝丝缕缕细细密密地,顺着他这件黑衬衫的领口溜进去,凉沁沁,却灭不了火。

    反倒是引得傅程铭安静了,表情庄重严肃,与她互相看着。

    眼神交流,眼神官司,在和她商量重要的事。

    从没被他这么看过,她有些无措,怯怯地收下巴,翻抽屉找事情做。

    翻出一把小刀,划开,“你不是让我开箱子吗,我现在去。”

    本来想缓缓情绪的,刀一刮,结果一箱子应景的东西,她惊得把刀掉地上。

    她一直主动,真要面对了又像个胆小的猫科动物。

    傅程铭去抱她,打横抱起,在书房,在卧室,最后在床上,她都没半点不愿的意思,乖乖地没说一句话。

    他关掉两盏壁灯,屋里一瞬陷入黑暗,什么都看不见。

    如此,听觉会更突出更明显,他轻轻褪她的衣裤,还征询,“怎么不说话。”

    脉搏杂乱,她侧脸贴住枕头借此降温,否则比发烧还厉害。

    怎么回事呢,冷气是足够的,汗却一身身的出。

    又恍惚听他说了几句,都没进耳朵,只感觉干燥的床单被打湿了。

    傅程铭怕她因为初次经历而过度紧张,耐心地,轻声同她聊天。

    “那个箱子什么时候到的。”

    女孩子懵了,不回应。

    “是你签收的?还是成姨,当时看见没想问问我买的什么?”

    “我倒没那么着急让你看见。”

    “不知道买什么,索性都买了。”

    “别吓着你,可能只有一部分能用。”他解释,全是为了她石化的表情。

    她始终安静得可怕。

    只说话不成效果,傅程铭温吞地啄吻她脖颈和侧脸。

    这么着她还有所回应,牙齿轻磕他的指尖。

    他耐心逐渐消失了,慢慢地在边缘突破阻碍,不敢粗鲁一点儿。

    是以换来她清晰压抑的调,两个人,都变得失控,坠入深渊。

    她很朦胧,只觉得被火烧似的,自己又浸在水里,听着水声一遍遍叫他的名字。

    冯父昨夜发来的短信说,会安排他与蒋净芳见一面,早晨八点左右,地点在集团。

    这是专挑人少的时候。蒋净芳的消息被掘地三尺,包括现居住所,她没必要藏下去,自然同意了见面。

    到天快亮了,傅程铭去洗澡。

    室内的光昏昏沉沉,他侧眼看女孩子枕在自己臂弯上,脸颊和嘴唇嘟起,睡得很熟。

    他谨慎地抽出手,揿亮台灯,一束浅淡的光照着她。

    让他得以看清,她碎发和后颈皆被濡湿,皮肤白皙,脸上有仍未褪去的潮汐红。

    唐小姐半梦半醒察觉他不在身边了,但四肢发软,累得不想动,只是将怀里被子一团,权当枕头睡上去。

    意识还残存着,她声音轻柔,说梦话似的叫他,念了两遍名字又再次入梦。

    梦见她和傅程铭爬山,山高而陡,一趟下来她全身酸疼气息不匀,腿像绑了铅一样。

    傅程铭洗了澡坐回床沿,一手托起她的脸,一手将枕头拽来,让她枕着。

    她眼睛半睁,下意识抓他的手,攥住他的拇指。

    他没再睡,只靠在床头看她,也听着平缓沉重的气息。或是俯身去吻她,徘徊在她颈间和湿润的鬓边。

    睡眠由深至浅,她睁开眼,语气略微埋怨,“你别动了。”

    傅程铭的嘴唇停在她耳边,极度耐心地,“是在让你起床,先洗个澡再睡。”

    她艰难地睁了会儿眼,又闭上,轻轻摇头,“不去。”

    他一再迁就,“那待会儿我走的时候抱你进去。”

    她急慌慌地皱眉,“我自己会洗。”

    “我知道,”她手渐渐松开,傅程铭用指节刮刮她的脸,“只是抱。没其他想法。”

    傅程铭留她休息,自己去书房看手机,开了台灯,双腿交叠坐椅子上。

    他发梢没全然擦干,有些湿漉漉的耷在眉梢。

    老年人觉少,这个点儿又发来不少照片。

    他眯起眼,审视着蒋净芳的装束,眸中带着冷谑。

    几十年,亲生母亲变化如此大,也可能他本来就与她不熟,根本记不得母亲的样子。倘或蒋净芳只要钱,他陪着她演母慈子孝,而要权的话,也别怪他翻脸。

    随别人怎么怀疑他不守孝道,权当是六亲缘浅好了。

    等天完全亮起,傅程铭回卧室换上外衣,衬衫西裤,随手打个休闲领带。

    北京的早晨干燥清凉,菱花窗外响起脚步声,人声隐约,应该在忙活早饭。

    只剩一位小姐还在睡着,他垂眼,掀开她被子打横去抱。

    唐小姐即将被抱起,大惊失色地看他,一把夺回被子盖到身上。

    “该去洗了,这样会难受。”

    她打他的手,“那我得披点东西呀。”

    “菲菲,就几步远,”他不禁笑,“水已经放好了,进去就能洗。”

    她使劲儿摇头,“不行。”

    傅程铭不强迫她,也由此放开,从衣柜里拿一件白衬衫递给她,“披上这个。”

    她缩在被窝里,警惕地抢过衣服草草穿好,衣摆刚巧能遮住大腿。

    穿衣时响动窸窣,与他隔了层被子上下望着,两人安安静静,半个字没有。

    静得她心慌,但还是钻出来,主动朝他伸手。

    是要他抱。

    他一手勾起她双腿,一手搭在腰间。

    她身体很快悬空,本能地环抱他脖颈,脸埋进去。

    鼻端是那阵清淡的木质香,她心脏仍然快速地跳动着,提示她昨晚木已成舟,什么都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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